男女主角分别是权御崔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御崔桑宁的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二舅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博物馆聚餐。崔桑宁听着他们交流,少有发言,拿起手机才看见谢九安的消息,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看到那些照片。却也回复了一个表达感谢的表情包。谢九安几乎是秒回:“我们都夸你漂亮,就三叔无动于衷,就他那态度,活该三十多岁了还没对象。”崔桑宁有些愕然,隔行如隔山,他到底在哪看到这些照片的?阿音只是在她的私号上发布了一下,崔桑宁并不觉得谢九安对摄影有兴趣。其实她不希望太多人看到,尤其是权御。也不知道哥哥和他说什么了,有没有转达她的歉意。看到谢九安的话,她发送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恰逢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就放下了手机。那边,谢九安看着那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把手机屏幕转给权御看:“三叔,你看,桑宁委屈了。”“都跟你说了女孩子是要夸的!”瞥了一眼聊天记录,...
《权御崔桑宁的小说嫁给三叔后她被宠上天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晚上博物馆聚餐。
崔桑宁听着他们交流,少有发言,拿起手机才看见谢九安的消息,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看到那些照片。
却也回复了一个表达感谢的表情包。
谢九安几乎是秒回:“我们都夸你漂亮,就三叔无动于衷,就他那态度,活该三十多岁了还没对象。”
崔桑宁有些愕然,隔行如隔山,他到底在哪看到这些照片的?阿音只是在她的私号上发布了一下,崔桑宁并不觉得谢九安对摄影有兴趣。
其实她不希望太多人看到,尤其是权御。
也不知道哥哥和他说什么了,有没有转达她的歉意。
看到谢九安的话,她发送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
恰逢有人和她说话,她也就放下了手机。
那边,谢九安看着那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把手机屏幕转给权御看:“三叔,你看,桑宁委屈了。”
“都跟你说了女孩子是要夸的!”
瞥了一眼聊天记录,权御微微挑眉,委屈?因为他无动于衷?
有人提到了古字画的修复,在场的人都看向了崔桑宁,询问她的见解,毕竟这是她的专场。
崔桑宁娓娓道来,声音温柔却又从容有力。她不知道,谢九安可把她害惨了。
有一个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姓陈,忽然问她:“这边工作结束,桑宁是不是也要回北京?”
崔桑宁:“是啊。”
陈老师笑道:“那正好一起啊,我和小宁也回北京。”
说着用手拐了拐旁边一个腼腆的男生,他耳朵通红的点点头:“这样路上还有一个伴。”
崔桑宁神色从容大方:“好啊。”
月底,北京,机场大厅。
崔桑宁和另外两位老师拖着行李箱准备出去打车。
一边走那位陈老师边和她说话:“大家都在北京,以后可以常聚。”
看向一旁的宁老师:“是吧,小宁?”
宁老师还是有些腼腆,看崔桑宁的时候总是红着耳朵:“我随时有空。”
崔桑宁不是傻子,目视前方,客气疏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然手臂被人从后面拽住,把她拽的转了个身。
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清是谁后,崔桑宁怔愣了片刻,低声道:“先生。”
一旁的刘助理拉着箱子,笑着和她打招呼:“崔小姐。”
权御垂眸看着她琉璃一样的眼睛,从惊吓到茫然。
他远远就看见她了,比任何人都早。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在想这一次她能不能看见他。
结果再一次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给一点,压下心底的烦闷他伸手拉住了她。
见她眼底迷茫消散,权御放开了她的胳膊。
崔桑宁抑制住想揉一揉被拽疼手臂的冲动,她带着恰当的笑意,客气道:“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权御扫了她身后的两人一眼,和那名宁老师对视几秒,淡淡道:“去上海出差。”
视线重新落回她身上,明知故问:“你呢?”
崔桑宁指了指行李箱,笑道:“出差回来。”
陈老师上前问崔桑宁:“桑宁,这位是?”
崔桑愣了两妙,看了权御一眼,介绍道:“家里长辈。”
权御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他也不知道他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只有坦荡从容,谦逊大方。
看了一眼她的箱子,权御问:“怎么回去?”
崔桑宁仰头:“打车。”
权御看向刘助理,刘助理立马会意:“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吧,这会也不好打车。”
崔桑宁刚想拒绝,刘助理却已经拨通了电话,挂断之后,他笑道:“他还没走,我让他进来给你拿行李。”
不再推拒,崔桑宁眉眼温和:“那麻烦了。”
刘助理笑着说:“不麻烦。”
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和权御说:“权总,时间差不多了。”
权御看着她微微仰起的脸,平和道:“那我走了?”
就这么看着她,崔桑宁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心里疑惑,这是要她说些什么吗?
然后,她眼睛弯弯:“那您一路顺风。”
客套的话语,却听的权御嘴角略微上扬,喉咙里出声:“嗯。”
目送他离开崔桑宁也转身往外走。
权御听见那女人问她:“家里的长辈你怎么叫他先生?”
那个男人说:“你长辈还挺严肃的。”
权御没听见她回答,再转身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刘助理道:“权总,走吧。”
权御沉声缓语:“让司机先送另外两个回去,最后送她。”
刘助理是个人精,他自然也能看出来那男的对崔小姐有想法,立刻转身去打电话。
陈老师和和宁老师在看见黑色的迈巴赫时,眼睛里滑过一丝惊讶。
刚把行李放在后备箱的李叔,听着那边刘助理的嘱咐,看了一眼崔桑宁,点头挂断了电话。
陈老师有意撮合,她站在车边笑道:“我坐前面。”
崔桑宁眼底滑过一丝不耐,她不喜欢这样,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女老师的手刚落在车门上,李叔却突然扬声:“崔家丫头,你不是晕车吗?要不你坐前面?”
崔桑宁看向李叔,只见他笑的和蔼,一副和她相熟的模样,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帮自己。
陈老师脸上滑过一丝尴尬,她早就看出来崔桑宁没那个意思了,却还抱了一点侥幸心理,这会也看出来人家是装的,只能笑道:“那桑宁你来坐前面吧。”
一上车,李叔就对崔桑宁说:“不舒服你就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崔桑宁和他对视,见他眼底滑过一丝笑意,了然,嗯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李叔愉悦,从后视镜里看向后面的人,客气道:“两位是要去哪?”
说了地址,宁老师拐了拐陈老师,陈老师不做反应,人家已经明显拒绝了,她还怎么开得了口。
见陈老师不帮自己,宁老师忽然故意拔高了声音:“崔老师住哪啊?”
崔桑宁闭着眼睛皱了皱眉,谁知李叔却哎呦了一声:“小伙子嗓门挺大啊?震的我耳朵疼。”
宁老师顿时脸上通红:“抱……抱歉。”
李叔从后视镜里看他,小声道:“小声点,这丫头睡着了。”
傍晚,下班的时候,服务员拨通了一个电话,等那边接通后他欣喜道:“阿瑶姐,今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个会手语的先生,我把传单给他,他带走了。”
“他要是感兴趣肯定会联系学校那边的。”
那边没有声音,但服务生还是自顾自的说着,因为他知道她在听。
汇报完了,他道:“阿瑶姐,那我先挂了,拜拜。”
服务生把门关上,下午就在他以为那位先生不感兴趣的时候,他却忽然回来了,看着他手里准备收走的传单道:“那个我可以带走吗?”
服务生挂断电话,那边接电话的人才把贴在耳朵上的手机放下。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扎着半披肩发,穿着一条白色到脚踝的长裙,外面套了一件浅绿色的针织开衫。
刚刚放下电话,外面就有人进来了。
转头看过去,如菩提一般纯净如明镜的眸子,带着闪闪笑意。
那双眼睛太清澈了,让人第一眼沉沦其中,再也看不见其他。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老师,姓陈。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生。
陈老师和她打招呼:“周老师,放学了还不回去吗?”
纤细的手指在胸前比划着:“正要走。”
陈老师笑道:“刚好给你介绍个人。”
说着把后面的男生拉过来:“这是来我们学校实习的学生,叫张明礼。”
张明礼笨拙的比划着这两天速成的手语,想和她打招呼。
他的笨拙让周菩瑶白皙幼态的脸上扬起了笑意,陈老师看不下去了,忙拉住张明礼比划的手,解释道:“你直接说话,周老师能听懂。”
张明礼脸上爆红,结巴道:“对……对不起。”
她摇摇头,张明礼伸出手:“你好,周老师,接下来请多多指教。”
轻轻一握,很快松开,甚至可以说是转瞬即逝。
她转身看向陈老师,比划着:“齐昂刚刚打电话说,他遇见了一个手语很好的人,好像对学校感兴趣,他可能会来看看。”
陈老师高兴道:“你过几天就要走,又很长一段时间来不了。”
“如果他能来真是再好不过了,咱们学校的老师实在是太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她告别离开。
等她走后,满脸通红的张明礼才问陈老师:“她是学校的手语老师吗?”
陈老师摇摇头:“不算是,她偶尔过来,毕竟她也很忙。”
张明礼好奇道:“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老师说:“玉楼慈善基金会,听过吗?”
张明礼快速点头,这个机构应该少有人没听过吧。
近十年里它做的善事数不胜数。
反应过来,张明礼惊讶道:“周老师是里面的工作人员吗!”
陈老师点了点头,看张明礼眼睛里全是钦佩,他心里嘀咕道:只要是在里面工作的应该都叫工作人员吧,跟职位高低没有关系的,他也不算说谎了。
…………
段琼宇回到家,把手里的传单随意的扔在书桌上,他的手语是为阿瑶学的,对和别人交流他不感兴趣。
但是明明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又回去,也许是因为这是为数不多和她有关的东西了。
周五傍晚,机场门口,林琅音背靠越野车,天气转凉,她今天穿了一件牛仔外套。
戴着墨镜,一头红发在人来人往中最是惹眼。
而墨镜下面却是一双困倦含泪的眼睛。
电话响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接通:“在哪呢,大少爷?”
林琅音点头,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打扮。
平时精致的衣服首饰不见踪迹,卷发盘成了一个丸子头,穿着休闲的卡其色工装,背着相机。
心里略过赞赏。
江献南打量着工作室,询问:“琅音姐,我可以到处看看吗?”
林琅音点头:“你随意。”
江献南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逛了起来。
助理站在林琅音身边,低声询问:“姐,这位是?”
林琅音道:“朋友家的小辈,摄影专业的,想来看看。”
助理点头,她还以为姐收徒弟了呢。
下午出外片,林琅音开着越野车前往约定好的摄影场地。
江献南坐在副驾驶上,侧目看着她,穿着黑色背心,牛仔阔腿裤,带着墨镜,一头红发被风扬起。
乘着红灯,林琅音扭头:“我是不是很帅?”
江献南竖起大拇指:“来自帅者的肯定!姐,你不仅斩男,还斩女!”
林琅音被她逗笑了。
江献南问道:“姐,你今天拍什么?”
林琅音只和她说出外片,没说拍什么。
林琅音边开车,边道:“一个男演员。”
江献南好奇道:“谁啊?”
停顿一会,江献南眼巴巴的看着她,林琅音抬头看向后视镜,对坐在后座的助理道:“珠珠,叫什么来着?”
珠珠扶额,说了一个名字。
江献南知道这个人,一个青年男演员。
后面珠珠无奈祈求:“姐,你能不能把人名字记上!”
因为这个她都得罪多少明星了。
林琅音不以为意:“知道了,姓李,行了吧!”
嘀咕道:“我记着他脸不就行了。”
说完她把墨镜推上去,对江献南抛了一个媚眼:“长的不错,野性美。”
珠珠毫不客气的戳穿她:“长的不好看的你也不愿意拍啊。”
林琅音:“胡说,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江献南直接笑出了声,作为一个她多年的粉丝,从她的人物作品来开,她是。
林琅音强词夺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不得看点好看的养养眼。”
很快到了地点,是一栋废弃的大楼里,拍摄进行的也很顺利,林琅音拍的时候,江献南就在后面电脑上看着成片。
她自己也拍,拍男演员,也拍林琅音,时不时调整镜头。
中场休息的时候,林琅音和江献南一起看了一下上半场的成片。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林琅音对江献南道:“我可以看看你拍的吗?”
江献南点头:“当然可以。”
一一翻过,在看见自己的照片的时候林琅音多停顿了一会。
江献南不好意思道:“拍的不好。”
“很好啊。”林琅音认真道
解释道:“我只是很少看到别人镜头下的我。”
是这样的热烈张扬,还有幸福……快乐。
她问江献南:“这几张照片可以送我吗?”
江献南受宠若惊:“当然!”
聊了一会,江献南起身去洗手间。
隔间里,她正准备出来却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议论。
“现在的摄影师都长这么漂亮了吗?”
“是啊!李哥的眼睛都黏在人家身上了。”
“这可能就是姐姐的魅力吧。”
“指不定得来一场姐弟恋呢!”
江献南推开隔间的门走出来,半开玩笑道:“姐弟恋这种事情,也得问问人家姐姐愿不愿意吧。”
“不然,谈好了是甜甜的姐弟恋,一不小心就是年纪轻轻养了一个儿子。”
几人被吓了一跳,悻悻离开。
江献南洗完手,气鼓鼓道:“这么优秀的能力,这么优秀的作品摆在那,不看是瞎吗?浅薄!就只能看见这些!”
江献南气的半死,而林琅音这会却坐在场地旁边废弃的铁箱上,也不管上面有没有灰。
林琅音点头,不说话。
三三是一个很拎得清的人,她说好就行。
再说,就人家六年前的救命之恩,也该好好报答。
至少在她林琅音这儿,权御这个人她看得起,也会尊敬。
想到什么,林琅音好笑出声。
崔桑宁扭头:“你笑什么?”
林琅音笑道:“我在想,江献南那丫头会不会对我滤镜碎一地。”
崔桑宁目视前方,柔和:“不会,你很好,她也很好。”
一个自由热烈,一个坦率天真。
林琅音乐了:“快说说,我有多好!”
崔桑宁看着前面:“我觉君,瑶林琼树,风尘外物。”
林琅音啧了一声:“解释解释。”
崔桑宁笑的愉悦:“在我眼里,你是布灵布灵的。”
闪闪发光的,从小就是她的小太阳。
林琅音摇头晃脑,故作淡定:“就……勉强合格吧。”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九龙府别墅。
江献南洗完澡出来,打开林琅音的朋友圈,激动的睡在床上打滚。
她要看看偶像的朋友圈有哪些她没见过的神图。
然后……
第一条:催催催!拍个屁,在催把你拍成鬼!
第二条:拍成这样怪我?怪你长的磕碜呗!
第三条:这个破照是一天也不想拍了!
第四条稍微正常一点是和桑宁姐的合照:宝贝贴贴!
第五条是一张名为“仙女养殖基地”的微信群的聊天截屏,把其中一个成员圈出来,配文:仙女基地误入一只猪
江献南算了一下时间,从第三条开始就是工作后的发疯文学。
在这之前都还是正常的。
江献南的偶像滤镜快碎了
哭丧着脸抱着手机从床上爬起来,穿着拖鞋跑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进。”权御沉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江献南打开门哭丧着脸站在门口:“舅舅,我抑郁了。”
权御头都没抬,继续看着电脑:“今晚先休息,明天让刘助理带你去看精神科。”
江献南:“我要告诉我妈,你虐待我。”
权御终于抬起了头,他捏了捏鼻梁:“刚刚不是还人生美满了吗?这会又怎么了?”
江献南把事情和他说,完了之后哭喊道:“我偶像滤镜碎了一地了。”
权御道:“不喜欢她了?”
“喜欢啊!她好帅啊!”江献南立马道
权御淡淡瞥她一眼:“滚。”
江献南才不滚,屁颠屁颠的跑到书桌前坐下:“哎呀,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她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权御向后靠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江献南道:“南南,喜欢一个人,仰慕她的才华,人品亦或是性格,因为喜欢所以美化,带着你的主观意识的。”
“她亲口承认过她是你想的模样吗?”
江献南摇头。
权御坐直身子,继续翻看电脑上的文件,一边慢悠悠道:“你喜欢她,仅仅代表你喜欢她。”
“但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界内她是自由的。”
江献南趴在桌子上不说话,权御瞥了她一眼:“听懂了吗?”
江献南点头。
“滚吧。”权御微抬下巴指了指门口
“哦。”江献南抱着手机出了书房,把门关上后才反应过来:“舅舅,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权御嘴角上扬:“你来的第一天我就想把你扔出去了,你现在还能在这呆着,有一间卧室,我对你已经很可以了,做人要学会知足。”
江献南想了想,也是。
恰好张婶从门口经过,她笑着说:“南南,你外公想在这住一晚都不行,你知足吧。”
江献南……
那好吧,勉强原谅你了。
没过多久,江献南开学了。
第一天,权御把她送到校门口,嘱咐道:“我没空天天接送你,重新给你配了一个司机。”
“下课了就给他打电话。”
江献南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权御又道:“有事给我打电话。”
背对着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甚至连头都没回。
“回公司。”看她进了学校,权御才开口。
副驾驶上刘助理把平板递了过来:“权总,之前您让我重新给权老挑一幅字画,这是我整理的,您看看。”
权御垂眸翻看,不过才两眼他就放在了一旁:“先放这,回头给你答复。”
他不是很懂这些,只知皮毛,到时候问问段四,他懂的多,让他挑一幅,总不会出错,免得被老爷子揪着不放。
刘助理点头。
晚上,权御回到别墅的时候就看见电视前面的茶几处,江献南跪在地上,对着电脑,严阵以待,眼睛都不眨一下。
权御端着水,拿着刘助理给他的平板走过去:“作法呢?”
江献南眼神都没给他:“抢课,别打扰我。”
说完不再理人,权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连电视都没开。
过了一会,狂呼声响彻别墅,厨房里忙碌的张婶拿着菜刀就出来了。
“我抢到了!抢到了!”
权御皱了皱眉,警告:“江献南,小点声。”
江献南抱着电脑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权御旁边:“舅舅,你知道我抢的是谁的课吗?”
“桑宁姐的。”
这个名字如同一个特殊的信号,权御原本满不在乎的眼神顿时来了兴致,看向电脑屏幕。
一门文物修复的选修课,上面任课教师写着季如梅。
他记得她那天说她师父要出差。
旁边江献南喋喋不休:“季教授要去西藏出差,这个学期的课是桑宁姐代课。”
“你不知道,消息一出都抢疯了!”
“那可是季教授唯一的关门弟子,拒绝了多少知名博物馆,大学的offer,选择自主创业的传说。”
抱着电脑傻乐:“还好我抢到了。”
说完拍了拍权御的肩膀:“家里网不错,有你一份功劳。”
权御忽然想到了什么,拿着平板进了楼上书房。
落地窗前他拨通了刘助理的电话。
接通后,他问:“湘色工作室是不是可以提供上门修复?”
刘助理查看了一下:“是的,对于客户,在外文物不过手是工作室的规矩,向来都是客户亲自送文物上门的,又或者修复师上门修复,但绝对不会带出工作室。”
他提醒道:“前提是,客户有完全的修复设备。”
权御看着夜色:“那你置办一下。”
傍晚,崔桑宁从商务大楼里出来,长发及腰,蓬松微卷,一身黑色风衣,里面穿着一条到脚踝的白色长裙,下面是一双黑色高跟鞋。
京都的九月是舒爽的,刚刚下过雨的空气中透露着一股清凉劲。
崔桑宁站在门口等人,凉风袭来,几缕秀发被从颈侧扬起,露出白皙的侧颊,她紧了紧身上的风衣。
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拿出来看了一眼,随着她的动作露出了纤细的手腕,右手手腕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朱砂红绳。
玉指拨动回了一个好字就将手机放回大衣口袋里。
看着脚下,思绪却是放空的,有人托师父询问,想请她帮忙修复一幅古画,是宋代的一幅仕女图。
藏品年代久远再加之保存不当,导致破损较严重。
正在出神思量该怎么修复的时候,远处有声音清晰明了的传入她的耳朵:“三叔你等等我,我回去取个东西。”
还贴在太阳穴上的指腹停顿了片刻缓缓落下,崔桑宁平静侧目。
在京都被称作三叔的人,她只认识一个,权家家主——权御。
不远处,男人似乎喝多了,上半身靠在柱子上闭目养神,头发乌黑浓密,双眉笔隶雕刻,一如六年前眉目间透露着稳如泰山般的镇定之色。
白衬衫下是清晰可见的肌肉纹理,他抬手松了两粒纽扣,捏了捏鼻根,拇指上还戴着那个翡翠扳指。
崔桑宁记得哥哥说过他以前是军人,后来受了点伤,就回归了家族。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崔桑宁后退了两步,宽大的大理石罗马柱挡住了她单薄的身影。
当初他连夜离开,应该是不太喜欢自己的。
权御放下手,睁开了眼睛,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平日里冷漠沉着的眸子更加的深沉幽暗,五官线条精致凌厉,右侧硬朗挺括的眉骨上有一截两厘米的伤疤,让他多了几分痞气,皇庭贵胄,生人勿近。
今天是段四的生日,就请了几个好朋友,也没大办,自己来晚了,被灌了不少酒。
敏锐的察觉到一旁的视线,没有攻击力,却又不是打量,侧目望去却只看见罗马柱后面露出的被风扬起的白色裙摆和黑色长发。
并未放在心上,收回视线,过了一会,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向他跑过来,他的父母站在不远处温和的看着他。
小男孩仰头看着权御,圆溜溜的眼睛神采奕奕:“叔叔。”
近一米九的身高,小朋友看的很是费劲,权御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了?”
小男孩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权御眼前,奶声奶气道:“有个漂亮姐姐让我给你的。”
看着小男孩手里的东西,权御陷入了沉默,一块白色的手帕,一盒醒酒药,一瓶水。
接过小男孩手里的东西,醉意上头,权御的声音有些沉哑:“姐姐呢?”
小男孩笑道:“姐姐走了,上了一辆车。”
恰逢刚刚说要回去取东西的男人回来了,看着权御身前的小孩目瞪口呆,权御没理他,只是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笑道:“谢谢。”
小男孩摇摇头:“不客气。”说完转身就跑回自己爸爸妈妈身边,权御对着那对夫妻客气一笑,看着他们转身离开。
身后的人上前,语出惊人:“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儿子呢。”
权御侧目看了他一眼,谢九安立即闭了嘴:“三叔我错了。”
他们这些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随随便便半数身家就赔进去了。
收回视线,垂眸抠出两粒药喂进嘴里,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谢九安看他毫不迟疑的动作,忍不住出声提醒道:“什么人给的,你就这么放心?”
权御没有回答。
谢九安还欲说些什么,权御已经上了车,谢九安正要跟上去,刘助理却眼疾手快的把车门关上了,客气一笑:“权总说,谢总还是自己回去吧。”
看着扬长而去的劳斯莱斯,谢九安风中凌乱,却敢怒不敢言,京都四大家族,千年世家百年豪门,最是重规矩。
权御虽然和他们年龄相仿,偏偏是权家的老来得子,排行老三,生生长了他们一辈。
几个发小逢年过节都得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三叔。
谢九安还好,本来就是年龄最小的,叫一声三叔也没什么。
段四就不好了,明明大权御三四岁,辈分却矮了人家一截。
每次谢九安那狗腿子讨好权御的时候,段琼宇总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往往这个时候,权御就会不紧不慢道:“人家年轻,叫起来自然没有负担。”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一样,不仅年龄大,长的还着急。”
………………
黑色的劳斯莱斯穿梭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车内,权御看着手里的帕子沉默不语,带着犀利的眼眸里暗沉深不见底。
白色的帕子,边角上绣着一枝金色的桂花。
他比谁都警惕,又怎么会是谢九安说的什么人给的都敢喝,不过是知道谁送的罢了。
不过……
眼神犀利,她又凭什么觉得他会记得这块手帕?
他已经三十岁了,从小在四九城里什么人没见过,当了几年兵,商场里浸润沉浮多年,看什么都不过如此而已。
唯独六年前那只闯入他领地的猫是个意外,懵懂又魅惑。
刚刚还不以为意,一眼掠过的背影此刻越发清晰起来,被风扬起的长发,白皙的脚踝,坐在前面的助理和司机忽然听见后面的人轻笑出声。
权御抬手捏了捏眉心,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好歹救过她,上一次直接擦肩而过也没认出他,这一次还躲着了,一点也不尊重长辈。
闭目养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嘴角上扬,朦胧间一声小猫叫唤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淡淡的哭腔:“哥哥。”
拇指磨蹭着柔软的手帕,眸中暗沉,他记得她叫桑桑。
六年前,德国慕尼黑。
权御刚退伍不到一年,家里的生意却已经尽数交至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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