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砚陆深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直播间贩卖男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馋大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深顿了一下,问我:「你选择跟他在这里受辱,还是跟我走?」我没想到陆深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两年他和齐砚一样,一直在国外发展,最近才回国。但这两年他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我摇了摇头,不想因为我,让他和齐砚关系变僵。见我这般坚定,陆深的喉结上下滚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只是自嘲般地笑了笑。陆深没再多说什么,离开了。齐砚冷冷瞥了我一眼,指尖有节奏敲击桌面。「我倒想知道,是什么苦衷让你用一万块钱就和我分手?」昏暗的灯光下,齐砚的脸早就褪去了当年的少年气,眉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成年后。我和齐砚从高中那个暑假后就在一起了,大学毕业那年分的手。低着头,我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缺钱算苦衷吗?当初他一穷二白,我负债累累。我妈出车祸后,为了救她,我不...
《我在直播间贩卖男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深顿了一下,问我:
「你选择跟他在这里受辱,还是跟我走?」
我没想到陆深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两年他和齐砚一样,一直在国外发展,最近才回国。
但这两年他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
我摇了摇头,不想因为我,让他和齐砚关系变僵。
见我这般坚定,陆深的喉结上下滚动。
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只是自嘲般地笑了笑。
陆深没再多说什么,离开了。
齐砚冷冷瞥了我一眼,指尖有节奏敲击桌面。
「我倒想知道,是什么苦衷让你用一万块钱就和我分手?」
昏暗的灯光下,齐砚的脸早就褪去了当年的少年气,眉间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成年后。
我和齐砚从高中那个暑假后就在一起了,大学毕业那年分的手。
低着头,我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缺钱算苦衷吗?
当初他一穷二白,我负债累累。
我妈出车祸后,为了救她,我不择手段。
于是当有人花一万块钱,要我和他分手,给她女儿一个机会的时候。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
下一秒,齐砚的冷笑声紧贴我的耳畔:
「怎么哑巴了。」
「之前那么潇洒,想过会有今天这么窝囊吗?」
他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一刀刀割着我仅存的尊严。
其他兄弟笑得前俯后仰,其中有人怪声怪气道:
「就这点胆子,还敢甩齐少,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此刻,我真想不顾一切逃离。
可我妈高昂的医药费,却像枷锁把我困在原地。
胸腔积攒的委屈快要溢了出来。
没再看齐砚一眼,抬起麻木的脚,我一瘸一拐离开了包厢。
此时,闺蜜已经在 KTV 外面等我很久了。
「他为难你了?」林染满眼心疼与愤怒。
她跳下二手电动车,一把扶住我,愤愤不平:
「那个混蛋对齐砚做了什么?我找他算账去!」
强忍着泪水,我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然后笑着把转账记录给林染看。
「他没骗我,真转了一万。」
「走,我请你吃好吃的去。」
羞辱归羞辱,但好歹他真的给我转了一万。
现在我身上负债二十万,没有什么比还钱更重要了。
「你明明知道,他是在报两年前的仇!」
「为什么不肯告诉他,不是你要和他分手的呢?」
我紧紧攥着手机,呆立在原地。
告诉他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是给我和我妈增添麻烦罢了。
拿着钱,我拉着林染去了火锅店。
我说:「染染,等我捞完这一笔,我们就搬家好不好?」
搬到一个齐砚找不到我的地方。
和我妈,还有闺蜜开始新的生活。
从人均三十的火锅店出来。
回到那间狭小的租房时,心猛地一沉。
房门上几个触目惊心的大红字赫然在目:
「欠钱不还,死全家。」
是债主又来要债了。
「不是说了会给我们点时间。」林染快急哭了。
黎熙给我发来消息:
「姐姐,只要你远离阿砚,我保证讨债的人再也不会找上门。」
是她在背后搞的鬼。
无奈之下,我只好打电话找直播公司老板预支工资。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一阵嘈杂声,随后清了清嗓子说:
「小祝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公司刚有变动,我也是有心无力。」
「新老板今天刚接手,你找他预支工资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追问道:「那新老板是谁啊?」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
「是齐砚,齐总。」
「他刚交代,让你之后的工作地点换到你妈妈的病房,具体安排你直接和他对接吧。」
我的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滑落。
脑海中瞬间浮现齐砚冷漠又带着嘲讽的脸,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最穷那年,我在直播间贩卖男友。
富婆买家上门验货的时候,齐砚正给我炖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天,我和他大吵一架,主动提了分手。
两年后,依旧穷困潦倒的我,把自己挂上小黄车。
齐砚却成为我的榜一大哥,身价过亿。
当着他兄弟的面,他勾起我的下巴,
「她在直播间搔首弄姿,不就是等我来施舍?」
「当初分手分得多果断,现在还不是乖乖当我的情人。」
后来,他红着眼问我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卖家从来就不是我。
......
此话一出,除了刚进包厢的陆深,其他兄弟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其中一个连忙接着齐砚的话说道:
「还得是齐少,这手段就是高。」
「勾勾手指,这小美人还不是又回到你身边,拿捏得死死的。」
齐砚眼里燃烧着报复的快意。
屈辱感如汹涌潮水将我吞没,我偏过脸,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一条腿半屈着,膝盖陷进冰冷的地面。
两年后的重逢,齐砚把我带到他兄弟面前,竟是为了专门羞辱我。
他说,只要我跪满了一个小时,就给我一万。
可他没说,是在这种场合下跪一个小时。
鼻尖一酸,我只好把头埋在胸前。
一旁陆深冷笑出声,问他:
「你难道不知道她有苦衷吗?」
「现在这么狠,等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陆深是齐砚大学的室友,我妈出车祸后,他没少帮我。
说着,陆深伸手想拉我起身。
可他的手刚触碰到我的衣袖,一道威胁声从头顶上方骤然传来:
「陆深,你既然这么怜香惜玉,她妈的医药费你来付?」
我妈现在成了植物人,一个月要花费五万。
而我每个月直播只能拿两万。
半个小时过去了,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齐砚两个人。
刚才在他们高谈阔论间,我才知道齐砚这次回国是他要订婚了。
前年分开后,他去国外留学,现在接手了他父亲上亿资产。
而我,是个连医药费都凑不齐的穷光蛋。
半跪着的腿渐渐麻木,我尝试站起身来。
眼神扫过我泛红的膝盖,齐砚从口袋掏出一支药膏甩在我面前。
「到时候膝盖烂了,耽误直播可别怪我。」
他直直地看向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昨晚嘉年华也给你刷了,今天你也跪了。」
「就不能服个软,承认当年分手是有别的原因吗?」
妈妈车祸后,为了照顾她。
我做起了直播,和一家娱乐公司签订了三年的合同。
从那以后,我没日没夜直播。
谁又能想到,昨晚在我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是被我分手的前男友。
他说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每个月他就给我二十万。
两年了,他明明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却还让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恋人。
压抑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情绪,我咬紧牙关,屈辱地低声下气:
「抱歉,是我当初有眼无珠。」
我本以为这般示弱,能换来他一丝满意。
可抬眼却撞上齐砚愈发阴沉的脸色。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且缓慢的推门声打破了死寂的氛围。
齐砚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黎熙踩着一双明艳的红色高跟鞋,缓缓走来,最后紧挨着齐砚坐下。
「不好意思阿砚,飞机晚点了。」
见我狼狈不堪,她眼底的得意一闪而过。
转瞬之间,她的脸上只剩怜悯,语气中满是虚伪的关切:
「呀,你怎么能让姐姐跪在这里?」
「到时候阿姨知道了,又该跟我爸告状,说我欺负姐姐了。」
黎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两年前她和齐砚一起去国外留学。
而她口中的阿姨就是我妈。
大学毕业那年。
我妈去了一次黎家,回来的路上却出了车祸。
她明明知道我妈现在成了植物人。
「你可真会演。」我抬起头盯着黎熙。
要知道,当年要「买」下齐砚的买家,正是黎熙的母亲。
黎熙往齐砚怀里缩了缩,一脸无辜。
「姐姐,你还是怪我抢走了阿砚吗?」
她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阴阳怪气:
「可是当初,明明是你嫌阿砚穷。」
「是你先放弃的他。」
不等我开口,她俯过身,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我可不像阿姨,天生喜欢当小三。」
她故意拖长尾音,似有若无的目光扫过我的脸,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仿佛在说,我是她和齐砚感情中的第三者。
一路飞奔到医院,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
推开病房的门,入目便是病床上安然无恙的妈妈。
这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黎熙正双手抱胸,仿佛在等着一出好戏。
她似笑非笑:「姐姐你别多想,我只是和阿砚来看望阿姨。」
齐砚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缓缓开口道:
「现在是直播时间,你迟到了十分钟。」
我浑身一僵,抬眼看向他。
病房里惨白的灯光映着齐砚冷峻的面庞,在我眼中却满是压迫感。
齐砚忽的笑出了声:
「听说你缺钱,那今晚的直播,你就忏悔当年为什么和我分手。」
「要么你就喊,祝齐砚和黎熙百年好合。」
「等我高兴了,就给你打赏。」
话音刚落,保镖推着餐车进了病房。
而餐车里,摆满了不同的红烧肉。
齐砚说:「只要你把这里的红烧肉都吃完,你欠的债我都替你还了。」
我身上还背着十九万的债。
而齐砚现在是我的老板。
齐砚之所以要我在病房里直播,想必就是要拿我妈做要挟。
只要我敢忤逆,第一个遭殃的必定是妈妈。
看着病床上沉睡的妈妈,我咬牙选择了第二种。
摆好手机直播的位置,齐砚给我递来一双筷子。
「每盘夹一块,就重复一遍,明白吗?」
我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五盘红烧肉,机械地点点头。
颤抖着夹起第一块。
放入口中,那味道瞬间在舌尖蔓延开来,是苦的。
黎熙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
我结结巴巴说:「祝齐砚和黎熙…百…年…好…合。」
第二块,酸的。
那股酸涩从口腔直冲心底。
我强忍着情绪,又继续重复:
「祝…齐砚和黎熙,百年…好合!」
再是第三块,辣味的。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一字一顿:
「祝齐砚和黎熙,百年好合…」
夹到第五盘,我的味蕾已经完全麻木。
分不清嘴里到底是红烧肉的咸,还是泪水的苦涩。
咽下去的每一块红烧肉,都在无情地告诉我,齐砚他真的变了。
当年妈妈成为植物人后。
很长一段时间,我格外怀恋她做的红烧肉。
直到有一天清晨,齐砚摆出他第一次做的红烧肉。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
「你昨晚在梦里喊着要吃妈妈做的红烧肉,我照着菜谱做了好久,你尝尝。」
那时的他,眼里满是对我的心疼和爱意。
可如今,同样是红烧肉,却成了他羞辱我的工具。
不知道咽下第几块,胃里翻江倒海。
突然,一股大力把我手里的筷子夺了过去。
「够了,齐砚。」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与心疼。
我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
泪水滑落间,映入眼帘的是陆深。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深胸脯剧烈起伏,死死地盯着齐砚吼道:
「你他妈还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
「谁让她和你分手,你当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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