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静姝何明渊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由网络作家“小p”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半夜两点,我突然惊醒。屋里黑得发闷,风没进来,但我总觉得耳边湿湿的,像是谁靠得很近。我睁开眼,听见有孩子在哭。一声一声,短促、压着音,不像新生儿,更像是——被捂住了嘴。我翻身下床,手撑在地板边缘,鬼使神差地往床底下看。有影子。很小,跪着的,肩膀一抖一抖。头发是湿的,垂下来遮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在看我。她在哭。我的手刚碰到床板,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下一秒,她回头了。不是孩子。是陈静姝。她趴在那里,脸靠在地上,笑得很轻,嘴角还沾着血丝。她的眼睛睁得很圆,睫毛都湿了,像刚刚从水里泡出来的。我一直蹲着,没敢动。她也没动,就那样趴在床底下看着我。我盯着她那张脸,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的肚子瘪了,像从来没有怀过孩子。她开始往外爬...
《结局+番外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陈静姝何明渊》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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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两点,我突然惊醒。
屋里黑得发闷,风没进来,但我总觉得耳边湿湿的,像是谁靠得很近。
我睁开眼,听见有孩子在哭。
一声一声,短促、压着音,不像新生儿,更像是——被捂住了嘴。
我翻身下床,手撑在地板边缘,鬼使神差地往床底下看。
有影子。
很小,跪着的,肩膀一抖一抖。
头发是湿的,垂下来遮住脸。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在看我。
她在哭。
我的手刚碰到床板,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
下一秒,她回头了。
不是孩子。
是陈静姝。
她趴在那里,脸靠在地上,笑得很轻,嘴角还沾着血丝。
她的眼睛睁得很圆,睫毛都湿了,像刚刚从水里泡出来的。
我一直蹲着,没敢动。
她也没动,就那样趴在床底下看着我。
我盯着她那张脸,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的肚子瘪了,像从来没有怀过孩子。
她开始往外爬。
她爬得很慢,一点一点撑着地板,膝盖顶起裙摆,露出里面惨白的腿,膝盖处是一片乌青。
长发贴着地板拖出来,湿哒哒地,一缕一缕。
她每往前爬一步,指甲就抓一下木板,发出吱吱的声音,像老鼠啃骨头。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脚踢倒了床头柜。
她说:“你是不是......想让我走?”
我没有回答。
她笑了一下,笑得很小,牙齿一点点露出来。
下一秒,她从床下爬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水果刀。
我退到门边,立刻掏手机拨电话。
“喂......老公!快回来!”
我压低声音,盯着她的动作,“陈静姝疯了。她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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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翻过陈静姝的手机。
我想知道勾引我老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到底哪里比我好?
陈静姝手机的照片不多,大部分都删过。
我点进回收站,原本已经清空。
但我用恢复工具把其中一部分临时文件扫了回来。
垃圾相册里,竟然有她和别人的合照。
照片是在游艇上。她坐在男人腿上,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像在炫耀什么。
我第一反应是何明渊。
放大后才发现,不是他。
是一个长得和何明渊很像的人。
是他弟弟——何晋泽。
陈静姝怀的,是他的孩子。
何家争家产,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老爷子身体一垮,股权那点事儿就藏不住了。
两兄弟表面客气,背地里全是你死我活的算计。
我老公何明渊是大儿子,外面一堆人说他是接班人,其实他那点股份全是靠老爷子死撑的。
他弟,何晋泽,不怎么露脸。以前出过事,老实了几年。
这次突然冒头,暗地里撬了几个小股东,把投票权全挂自己名下。
老爷子还没断气,他就先动了刀。
何明渊急了,才把陈静姝弄进来,多个孩子多点钱拿。
他没孩子,弟弟也没孩子——现在突然多出个怀孕的女人,谁都知道是干嘛的。
家里长辈也不是傻子。看哪边有后,心就偏哪边。
你别说这孩子是真是假,能挺过老爷子临终那口气,那就是真。
笑死人了。
也不知道我老公知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亲弟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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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绕着树走了两圈,蹲下来,用小铁铲铲了下表层的土。
我跟在他们身后,心跳压得像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卡着,胸口像被塞了什么热乎又堵人的东西。
他铲第三下的时候,我几乎要闭眼。
然后他站起来,说:“看着没动静。”
他转头和同伴说:“这块地确实动过。”
“草皮刚翻过一层,下面的泥是新填的。”
另一个警察点点头:“把土刮开点看看。”
我听见他们的铲子下去,“哧哧”两声。
“挖得挺深。”警察低头说,“至少二十公分以上。”
我的手指绞进袖口,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袖口被汗浸湿了一圈。
第一铲,是黑土。
第二铲,有些结块,像是压过。
第三铲,他们停了。
“下面空的。”一个警察皱了眉,“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我,“你最近翻过吗?”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肥料:“我前几天松土,顺便施了点肥。”
“哦。”他点头,把铲子收回袋子。
“还挺整齐的。”
他们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脚底踩着那块地,腿发软。
我亲手挖的。
那天晚上我戴着手套,跪在这棵梨树下面,一铲一铲往下抠。
泥太硬了,铲断了一次,我还换了个新的。
我埋得很深。
防水布裹得紧,连头发都缠在包里,我打了两个结才埋进去。
整整三层土,我一层层拍实,盖好,踩平。
我记得那么清楚。
可她不在里面。
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不该这样。
我明明,是亲手埋的。
结婚七年无果,他终于承认出轨。
我接受了,接受了那个女孩进门,甚至......接受了她怀孕。
可是当晚,小三就死在我家浴缸里。
我没报警。
我只是默默地清理了水痕、擦干净地砖、把她埋在了后院。
我做得干净,连警察都找不到头绪。
就像前几次一样。
......
结婚七年无果,何明渊终于承认出轨。
那天他回来得很晚,眼神飘忽,像是掂量了很久,才说出了口。
他说,那女孩怀孕了。
何家的老爷子前天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两兄弟都开始动作了,谁手里握得多,谁说话才有分量。
他说:“最好能在老爷子咽气前定下来。”
何明渊语气低下去:“你也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遗产。”
我点了点头,问他:“要离婚吗?”
他沉默,最后说:“再看看吧,看情况。”
我说好。
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能生,是我的错。
陈静姝进门那天,她穿着贴身的米色连衣裙,肚子高高隆起,肩膀挺得笔直,皮肤白得像新磨的瓷,妆画得一丝不苟。
她眼神亮亮的,一只手扶着腰,熟门熟路地走进来。
“主卧在哪?我腰不好,得睡软床。”她走上楼梯,头也没回。
我跟在她身后。
她转头冲我一笑,笑得甜美却带刺:
陈静姝说:“姐姐你人真好。听说你不太容易怀,我真羡慕你,还能这样大度。”
那天晚上,何明渊说出差没回家。
我楼敲了敲门。
没人应。
我推门进去,水声还没停。
浴缸里,血水漫出白瓷边缘,热气已经散光了。
陈静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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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不会挖土坑。
我走到后院。
风吹得草叶子沙沙响。
每一块花砖、每一个小盆栽,都是我亲手摆的。
后面那棵梨树,是五年前种的,嫁接时我自己动的手。
我蹲下去,手指拨开落叶。
地皮冻得薄,指甲一刮,下面就是松土。
何明渊把塑料布拖过来,铺得整整齐齐。
“这边好。”他低声说,“够深,靠边,明天早上太阳晒不到。”
我只是站起来,拿起铲子。
铲柄是旧的,是我熟悉的手感,我几乎没犹豫就开始挖。
土松得不像冬天的样子。
我脑子里是空的。
身后没声音。
只有何明渊的影子,压在我身后,和梨树的影子重叠着。
我忽然有点喘不过气。
我是在自己的花园里,亲手挖一座坟。
我一铲一铲往下挖,直到木柄划过石头的声音。
何明渊在边上看了两分钟:“你自己能处理吧?”
他自顾自点头:“我最好不在这儿。”
他转身回屋,拿了钱包、车钥匙。
“我待会儿去医院拿单子。你记得说,我昨晚陪你去拍片,等得太晚,一直没回来。”
“这个时间点,医院监控会有我出现记录。停车场也能拍到。”
我站在泥地里,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系扣子。
他看我没反应,最后补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留下你一个。”
然后就走了。
车子驶出铁门,轮胎压过石子路的声音淡下去。
留下我,带着一副手套、一块布、半桶消毒水。
那具身体比我想象中轻。
像脱了水一样,只剩下一层皮,包着空空的骨架。
我拽着陈静姝的时候,她的头发拖在地上,像一条尾巴,长长的、冰凉的,扫过我的脚背。
我不敢多想。
后半夜风变小了,树叶也不响了。月亮落下去,天刚泛白。
我把工具洗干净,把手套和血布烧掉,埋在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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