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季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温南溪季姣姣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上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傍晚,温南溪给傅辞宴打了个电话。总不能让她一直顶着这顶绿帽子吧,离婚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办个手续,都用不上半个小时。电话很快接通,却传来了季姣姣的声音。“喂?南溪姐,宴哥哥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洗澡?温南溪忽然有些喘不过气。“那你让他小心点,别淹死了。”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忙音,季姣姣露出得逞的笑,将通话记录删掉。一刻钟后,傅辞宴开好会出来,看到季姣姣,皱着眉:“你看到我手机了吗?”......接下来的几天傅辞宴都没有回家。如果不是经常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关于傅辞宴的报道,温南溪还以为自己丧偶了。温南溪真是烦透了这样的冷暴力。她不想出门,老老实实在家养身体,除了画稿子就是睡觉,过了三天,她才被夏天从别墅里薅出来。夏天有些恨铁不成钢,...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温南溪季姣姣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第二天傍晚,温南溪给傅辞宴打了个电话。
总不能让她一直顶着这顶绿帽子吧,离婚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办个手续,都用不上半个小时。
电话很快接通,却传来了季姣姣的声音。
“喂?南溪姐,宴哥哥在洗澡,你找他有事吗?”
洗澡?
温南溪忽然有些喘不过气。
“那你让他小心点,别淹死了。”
听着电话另一端的忙音,季姣姣露出得逞的笑,将通话记录删掉。
一刻钟后,傅辞宴开好会出来,看到季姣姣,皱着眉:
“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
接下来的几天傅辞宴都没有回家。
如果不是经常能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关于傅辞宴的报道,温南溪还以为自己丧偶了。
温南溪真是烦透了这样的冷暴力。
她不想出门,老老实实在家养身体,除了画稿子就是睡觉,过了三天,她才被夏天从别墅里薅出来。
夏天有些恨铁不成钢,指着温南溪没有一点精神的脑门:
“你说说你,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一个渣男,扔了就扔了,干嘛折磨自己!”
突然见到夏天的温南溪有些恍神,明明才过了三天,却像是隔了三年似的。
“我在cos深闺怨妇,像不像?”
夏天:......
“什么叫像,你本来就是,姐们好不容易从山沟沟里逃出来,走,带你嗨皮去。”
夏天开着自己的奔驰小跑一路飞驰到京都最热闹的酒吧。
舞池里年轻人扭着身体,五颜六色的灯光让人眼花缭乱。
温南溪被吵的心脏突突直跳,她不太喜欢这样吵闹的氛围。
“你带我来酒吧干嘛?我又不能喝酒,你还想再把我送医院去啊。”
夏天一撩长发,笑的妩媚动人:
“不喝酒也可以找找乐子啊,这里面的弟弟,都是清纯男大,有八块腹肌随便摸的那种哦~”
温南溪:......
那倒也不必。
有几个男人能比得过傅辞宴的那副身子?
要是把傅辞宴送去当男模,一定能成为京都所有富婆的心头的白月光。
夏天给温南溪叫了一杯果汁和吃食,一手端着酒杯,眼睛在酒吧人群中巡视。
温南溪还以为她是在找帅哥,自顾自吃着面前的果盘。
忽然夏天一把抓住温南溪的手,恶狠狠的盯着一个位置:
“可算让我逮到你小子了!走,姐妹带你捉奸!”
温南溪一脸懵:“哈?”
“我听说蒋浩南那个垃圾在这边订了包厢,果然他们在这里!”
循着夏天的目光看过去,温南溪正好看到了傅辞宴的背影。
他上了二楼包厢。
夏天掐着时间又等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温南溪上了二楼,哐当一脚踹开包厢大门。
“傅辞宴,有老婆还找小三,你要脸不要!”
温南溪:......
夏天嗓子亮,气势足,她这一嗓子直接盖住了原本在包厢里喝酒玩乐的声音,一双双眼睛齐刷刷望向门口。
“什么东西在乱叫?”
说话的是蒋浩南,傅辞宴的发小,也是季姣姣最忠实的拥护者,以前没少对温南溪冷嘲热讽。
温南溪沉默的从夏天身后走出来:
“傅辞宴,冷暴力有意思吗?”
温南溪的目光越过蒋浩南,看向坐在包厢正中央的傅辞宴,他脸色有些捉摸不透。
他身旁坐着的是身着短裙还露着肚脐眼的季姣姣,两个人靠的很近,简直是恩爱非常。
温南溪看的打了个哆嗦。
都要入冬了,穿这么少不冷吗?
蒋浩南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傅辞宴。
虽说他平常挺看不上温南溪的,但是毕竟温南溪是傅辞宴的老婆。
傅辞宴没有半点反应,他只好不咸不淡的说道:
“你来干嘛?又没叫你。”
温南溪眼神看向傅辞宴,心里突然恶劣起来,不客气道:
“哦,我来找我老公的。”
傅辞宴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看起来懒散闲适,听到这句话,目光才落到温南溪的身上。
温南溪虽然是京都人,但是样貌随了母亲,是典型的江南美人,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含情脉脉。
她今天穿的很舒适,V领衬衫,雪白的颈子上戴着珍珠项链,牛仔裤勾勒出完美的腰臀线,披着风衣,怎么看怎么好看。
“怎么,想我了?”
夏天翻了个白眼:
“想你八辈祖宗!”
温南溪拉了一把夏天,嘴角含笑,瞄着季姣姣:
“是啊,这是最近换了新口味?要不要我帮你纳了她?”
原本喧闹的vip包厢这会儿寂静的落针可闻,探头探脑的观望着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季姣姣和傅辞宴的事当初闹的满城风雨,在座的都知道。
而这次季姣姣回来,和傅辞宴同进同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们以后肯定要在一起的。
这样一来,温南溪的位置就很尴尬了。
季姣姣可是傅辞宴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当初娶温南溪也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
而且傅辞宴对季姣姣是真的宠。
傅辞宴的眼神阴沉了些:“温南溪,好好说话。”
温南溪眸子垂下来,觉得很没意思。
到底是谁不好好说话?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季姣姣站起来,嘴边露出两个梨涡:
“南溪姐,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你身体不好就没叫你,你别怪宴哥哥,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来玩吧。”
温南溪本来无意留下,但是季姣姣这么一邀请,她再走就不对劲了。
好像怕了似的。
“好啊,老公,我不打扰你们吧。”
这话里是带着刺的。
傅辞宴有些不满温南溪的说话方式,松了松领子:
“我要说打扰呢?”
温南溪态度冷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我们聊聊。”
傅辞宴冷冰冰的说了句:“我不想聊。”
季姣姣很明显感觉到傅辞宴周身的气压变低了,藏住脸上的笑,撒着娇说:
“宴哥哥别这么凶嘛,南溪姐是女孩子,你温柔点。”
蒋浩南嗤笑一声:“某些人就是对自己没定位,活该不招人待见。”
傅辞宴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并不言语,温南溪的处境愈发尴尬,甚至有些后悔这样贸然的闯进来,沦为笑柄。
季姣姣看着这一幕,端着酒杯走到温南溪面前,眉眼弯弯:
“南溪姐,我们喝一杯?”
从海边离开后,温南溪一行人上了一个小岛,这边的海鲜是出了名的鲜美,回程的船上,她仰头看着纯净的夜空。
繁星闪烁,真美啊。
温南溪已经许久没有出来旅行过了,上一次还是和傅辞宴的新婚蜜月。
那时他们结婚半年,感情正是热烈的时候,傅辞宴连轴转了一个月,才挤出来半个月的时间陪她出去度蜜月。
她们去了冰岛,看了绚丽多彩的极光,体会了不同的风俗民情,又去了欧洲,在一片世外桃源治愈着她千疮百孔的过去。
那时候傅辞宴将她照顾的的很好,她连鞋带都没自己系过,情到浓时,洗澡都不需要她动手。
谁能想到娇生惯养的傅大总裁这么会照顾人呢?
她起初还会不好意思,可傅辞宴说:
“我是你老公,照顾你应该的。”
温南溪第一次在老公这两个字里品出一丝甜来。
傅辞宴是禁欲系男人,平常在外面总是一丝不苟,虽然年岁不大,却有种可靠的沉稳。
可他在温南溪面前却是个纯纯的色批。
她有时候会耍赖,抱着被子说累。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怀念,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傅辞宴的背叛,也不知道傅辞宴冷漠薄情起来有多残忍。
只有那般纯粹而炙热的爱。
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那些日子美好的像是只存在于梦里。
那两年,温南溪不止一次的问过傅辞宴,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被爱着。
她六岁那年失去妈妈,她没来得及见到妈妈的最后一面,只听说妈妈临终之时并不好看。
奶奶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说,妈妈是被她克死的,说她是个灾星。
她年纪小,还不懂的分辨是非,便傻傻的信了,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
父亲冷漠,继母当家,她小小年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无数次的打压里,她变得愈发敏感自卑。
她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从未爱过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爱。
是傅辞宴用一颗心将她融化,在荒芜贫瘠的土地里开出一朵朵花。
面对她的问题,傅辞宴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
“是因为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温南溪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也是从那一刻,温南溪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真诚而热烈的爱着傅辞宴,将自己全身心都交付。
只可惜人心易变。
她还记得那一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晒的人懒洋洋的。
她那会儿被傅辞宴日复一日的宠了两年,整个人娇气的很。
她因为要设计一款珠宝,想起傅辞宴书房里有一本相关书籍,便去了他的书房,踩着凳子去够书架上的书,结果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陶瓷杯子。
杯子碎了,她吓了一跳,手上被划了个小口子。
一转头,傅辞宴就站在门口,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求安慰。
可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讲一句话。
也是从那天开始,傅辞宴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哄着她,也没了好脸色。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陶瓷杯子是季姣姣亲手做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打碎傅辞宴心上人的杯子......
回到酒店,温南溪打开灯,却被吓了一跳。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惊讶不已:
“你怎么来了?”
傅辞晏一双长腿交叠,头微微垂着,发丝在他额角露出几分慵懒,听到声音才转过头,仔细看去,眼里还有些红血丝。
“玩得开心么?”
温南溪微微蹙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挺开心的,比在家里开心。”
傅辞宴带着讥讽说道:
“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开心?你别忘了,你还是傅太太,守好你的本分。”
温南溪将包摘下挂在一旁,不再看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南溪,你还要不要脸!”
这般尖锐刺耳的话让温南溪微微一愣,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张满是嘲讽的脸,那上面带着轻蔑带着嫌弃,唯独没有爱。
抽痛感自心间传来,她以同样尖锐的态度还击:
“你什么意思?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温南溪已经不记得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每次一见面就是吵架。
她觉得有些累。
傅辞宴忽然欺身而上,将她困在墙边:
“温南溪,你就这么着急找下家吗?我们还没离婚呢!”
面前的人浑身紧绷,温南溪被迫仰起头跟他对视。
那是无法忽略的危险,没来由的让她有些慌乱。
“我找不找下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傅辞宴,我们已经说好离婚了,麻烦你注意点分寸!”
嘭——
傅辞宴一拳砸在墙上,不顾拳头上的伤,用力的吻上温南溪的唇瓣,肆无忌惮的进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温南溪瞪大双眼,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却被身前那人将一双手按在头顶墙上。
“唔......”
她永远抗拒不了这具身体。
就像她永远无法克制心动。
天旋地转间,傅辞宴将温南溪抱起,不过几步路便进了卧室,将那具柔嫩的身躯按在床上。
温南溪在刹那间清醒,疯狂挣扎。
“傅辞宴!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来大姨妈了,你不能强迫我!”
傅辞宴一瞬间停止。
“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温南溪抓住机会从他身下逃离,护紧了衣服缩在墙角,眼眶发红,眼里满是防备
傅辞宴觉得心都被扎了一刀。
“温南溪,你不信我?”
温南溪偏过头不去看他,鼻音浓重: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呵......”
略带嘲讽的笑声响起,傅辞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你有什么值得我强迫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温南溪,都三年了,我早就腻了,你比不上姣姣一点。”
“温小姐,你长得还不错,陪我一夜,立马就签合同,如何?”
男人生了一双豆豆眼,态度轻蔑,眼神赤裸裸的在温南溪身上扫。
温南溪恶心的想吐,下意识退后一步,清冷的面容蹙起眉:
“林总,请你自重,我是来谈合作的,不是来卖身的。”
要不是面前这个人是甲方,温南溪肯定一巴掌扇过去了。
今天她作为助手跟着Lisa来酒会谈项目,却遇到这么个流氓,在包厢里就对他动手动脚,她只好借着尿遁跑出来。
没成想又让他堵在了卫生间门口。
林斌向前走了两步,将温南溪堵在角落里,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打量。
温南溪是京都少有的江南美人,五官精致,清冷中带着疏离。
身材前凸后翘,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穿着一身淡蓝色旗袍,明明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让他品出几分欲色来。
他挑起温南溪的下巴;
“这又不耽误,卖身可比合作赚得多,一夜给你五万,够不够?”
温南溪头一偏,躲过他的手,挣扎着想跑,却被林斌一把按在墙上。
那张猪脸越靠越近,威胁和恐惧让温南溪的眼眶发红。
“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逼急了我现在就要了你!”
温南溪心中慌乱不已,狠狠心,猛的将高跟鞋后跟踩在林斌的皮鞋上,顺势抬腿在他身上猛击!
“啊——臭娘们!”
林斌脸色涨红,整个身体弓成了一个虾子。
“别让我抓住你!老子要玩烂你!”
温南溪趁此机会转身就跑,心脏跳的快蹦出来,慌不择路的躲进一间杂物间。
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她手抖的不行,掏出手机给傅辞宴打电话。
“喂,阿宴......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我好害怕......有人骚扰我。”
她尾音打着颤,是真的被吓到了。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瞬,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温南溪,你能不能不要再耍这种小把戏了,我说了我很忙,不要再闹了。”
那些惊慌和恐惧凝结成了委屈,握着手机的指尖捏的发白。
“我没有闹。”
她声音里带着哀求,眼泪大颗大颗的向下掉:
“我真的害怕,求求你了,来救救我吧,我现在躲在杂物间里,那个流氓就在外面......”
“够了!温南溪,你是傅太太,有谁敢骚扰你?”
傅辞宴的声音冰冷中带着不屑,温南溪的一腔委屈被冻成了冰。
是啊,她是傅太太。
傅氏集团总裁傅辞宴的老婆。
可是她们是隐婚啊,傅辞晏从来没有在外面公布过她的身份,在外人眼里,她只不过是傅氏子公司的一个小小员工而已,任谁都能搓揉捏扁。
嘭——
砸门声响起,她被吓得一哆嗦。
“阿宴,我没有骗你,真的......”
“宴哥哥,你看到小咪了吗?哎,你在给谁打电话?”
忽然电话另一边传来一道柔柔的女声,温南溪猛的石化。
这声音......
是傅辞宴的白月光,季姣姣!
对......今天是季姣姣回国的日子,难怪他让自己别闹......
“一个下属,你别急,我会帮你找到小咪的。”
全世界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嗡鸣。
“宴哥哥,你真好,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嘟嘟嘟——
耳侧忙音传来,连眼泪流出来都没了知觉。
小咪,是季姣姣养的一只猫。
她遭遇危险的时候,她的老公在帮别的女人找猫!
心痛到麻木,她露出一抹惨然的笑,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砰——
“南溪,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Lisa的声音传来,温南溪愣愣的抬头,发现林斌已经不在了。
“Lisa姐......林斌骚扰我。”
Lisa抿唇,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幸亏我来得早,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打个招呼就回公司。”
“那合同呢?今天能签吗?”
Lisa眼里流露出一抹苦涩:“没事的,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
温南溪顿时明白了。
她不从林斌,这份合作要吹了。
快年底了,部门下半年的业绩还没有完成,不仅年终奖要被砍,恐怕Lisa升职的机会也要泡汤了。
回到了包厢,温南溪一眼就看到了脸色不善的林斌,他表情恶狠狠的,温南溪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Lisa拿了酒杯敬了一圈,招呼了一声就要走。
“等等,Lisa,这份合同你不要了吗?”
林斌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温南溪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让你身边那位温小姐,把桌面上的酒都喝了,咱们立刻就签合同。”
Lisa皱着眉,那桌子上摆的满满登登,白的红的啤的各样都有。
哪怕一个酒量极好的男人来喝都不一定喝得下。
“林总,我这助手酒量不行......”
“我喝。”
温南溪向前走了一步:
“林总,希望您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Lisa不放心的拉了下温南溪的手,却见她笑了笑:
“Lisa姐,你不知道吧,其实我还挺能喝的。”
她顺手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包厢里响起一阵喝彩声。
她酒量是不错,而且今天不得不喝。
她一杯又一杯,浇着心头的酸涩。
“好了,别喝了,林总,这合同我们不签了。”
Lisa急的不行,想去拉温南溪,却被林总的人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南溪喝到吐,吐完了继续喝。
一桌面的酒,终于被喝了大半。
“林总,你放过南溪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林斌也不想闹出人命来,毕竟刚刚上面打来电话,让他注意点分寸,于是摆摆手,让下属把合同拿了过来。
Lisa心急如焚的签完合同,把温南溪从酒瓶子中间拉了起来。
“南溪,还好吗?”
她吐的眼睛泛红,面如纸色,看到Lisa手里的合同,才松了口气,正想说什么,忽然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出来,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陪着她的是闺蜜夏天。
没看到傅辞宴,温南溪有些失望。
“宝,你干嘛这么拼啊,你知不知道胃出血有多严重!你老公呢?”
温南溪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她能怎么说?说她老公在陪白月光找猫?
“玛德,你住院了他都不来,气死我了,给他打电话,我跟他说!”
夏天是个暴脾气,直接拿起手机给傅辞宴拨了过去。
温南溪没拦着,其实她也想听听傅辞宴怎么说。
“傅辞宴,你老婆喝多了住院了你知不知道?”
“她那么能喝,喝点怎么了?”
傅辞宴的语气不算太好,许是被打扰了不耐烦。
夏天一听就炸庙了: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那是你老婆,她都住院了你也不来看一下?你现在在干嘛?”
“姣姣的猫应激了,我在宠物医院。”
“猫?应激了?”
夏天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南溪在你心里还不如一只猫重要?”
又是催生。
一天被催了两次,温南溪真是烦得要死。
说不难堪是假的。
她的价值就只剩下子宫了?
不过温南溪心里清楚怎么回事,叶韶华急了。
她担心季姣姣回国,和她的好大儿旧情复燃。
所以想要个孩子牵制季姣姣,彻底绝了她取而代之的心思。
温南溪深吸一口气:
“妈,关于孩子......”
叶韶华再一次不客气的打断了温南溪:
“我听说最近辞宴都不回家?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当的,男人的心都拴不住,别忘了辞宴当初为什么娶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内,我要听到你怀孕的消息。”
温南溪:???
啥都怪她是吧!
温南溪心头也涌上一股火气,本身快来大姨妈就烦躁的很,她没再顺着叶韶华,声音清冷的说:
“妈,我也不瞒你了,我前段时间去检查过身体了,医生说我没问题,我们怀不上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去问问傅辞宴。”
“你说什么?”
公公傅靖尧震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南溪下意识的回头。
傅靖尧满脸震惊,傅辞宴就站在他身旁,眼神深不见底,抓着西装外套的手明显紧了紧。
温南溪脑子嗡了一声。
坏了, 造谣造到正主面前了!
还是当着人家父母的面。
她尴尬的脚趾抠地,留下一句“我去卫生间”就跑了。
傅靖尧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看着傅辞宴:
“去医院看过了吗?严重吗?”
叶韶华更是难以接受,她刚还逼着儿媳妇生孩子,结果儿媳妇转身告诉她儿子不行?
她这大儿子身强力壮正当好年纪,怎么就不行了呢?
傅家要绝后了?
她没怀疑温南溪的话,这个媳妇的出身她虽然不满意,而且当初还做出爬床这种事情,她心里有些介意。
但是温南溪向来老实温顺,这三年她病了,都是温南溪来照看,十分尽职尽责。
最主要的是温南溪可比季姣姣强多了,长得好看识大体,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定然也漂亮。
虽然她嘴上不饶人,但是这个媳妇她心里已经接受了。
“辞宴啊,现在医疗很发达的,妈认识几个专家,我帮你挂个号你去看看。”
傅辞宴舔了舔后槽牙。
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会被造谣不行。
还是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妻子。
温南溪在卫生间缓了半天,才从那种尴尬的氛围里挣脱出来。
傅辞宴当然不是不行,他其实很行的。
但是俩人毕竟是契约婚姻,弄出来个孩子离婚的时候不好分割,所以傅辞宴每次都做措施。
也不能影响他将来追求真爱啊。
但是契约婚姻这事,傅辞宴父母是不知道的,他们还一心一意想抱孙子呢。
冰冷的水打在脸上,温南溪清醒了些许。
打开卫生间的门,温南溪整个人一僵。
傅辞宴靠在墙上,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让他看起来有些慵懒。
“傅太太,你说我不行?”
温南溪抿唇,没有搭腔。
傅辞宴靠过来,挑起她的下巴:
“还是你在怪我这几天没有满足你?”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温南溪心脏漏了一拍。
她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
温南溪不自然的别过脸:
“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傅辞宴差点被气笑,捉住她的手按在墙上,欺身而上:
“我的问题?温南溪,你确定?”
温南溪想到傅辞宴和季姣姣曾经那么亲密过,现在又靠近她,心里泛起了膈应,想挣脱,却动弹不得,她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我前段时间刚体检过,医生说我没问题,那我怀不上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了,你妈逼我要孩子,我总要给她个交代,不能让我背黑锅吧。”
傅辞宴觉得牙根痒痒,想也没想的擒住那两片唇,把她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都揉成碎片。
熟悉的馨香让他几乎想把温南溪揉进心里,虽然才几天未见,傅辞宴却觉得想念的紧。
温南溪懵了一瞬间,她们很久没有接过吻了!
深情而缱绻,诱惑着人将灵魂都交付。
可是他和季姣姣的事情却浮现在温南溪的脑海里。
他是不是也这样亲吻过季姣姣?
“嘶——”
傅辞宴后退一步,摸着嘴唇,殷红的鲜血粘在手指上,他咬牙切齿:
“你属狗的吗?”
温南溪眼角泛红,声音却冷漠:
“你不要太过分,季姣姣知道你这样吗?”
傅辞宴皱着眉:“你又提她做什么?”
温南溪扯出了个难看的笑。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傅辞宴这样渣,明明已经跟季姣姣旧情复燃了,却还来招惹自己。
“我们已经要离婚了,别再来招惹我。”
傅辞宴听到这话,脸色骤然变的嘲讽,勾起的嘴角没有一丝温度:
“就这么想离婚?温南溪,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温南溪不懂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她想离婚这件事情,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况且他这么爱季姣姣,忍心让她无名无分?
“是啊,我巴不得立刻离婚。”
她这话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毕竟是曾经深爱过得人。
傅辞宴扯了个讥讽的笑出来:
“温南溪,我是平常对你太好了吧,滚吧。”
温南溪指尖微微颤动,装作无事的点点头,走向客厅。
看似无所谓其实心里像是被挖了个大窟窿,血淋淋的,怎么也补不上。
中饭是在老宅吃的,温南溪有些食不下咽。
忽然碗里多了块排骨,她抬头,竟然是叶韶华给她夹的。
叶韶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
“南溪,你太瘦了,多吃点啊。”
温南溪:......
从自己进门那一天,叶韶华就没看自己顺眼过,明里暗里的挑刺,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排骨有毒吗???
“妈,我做错什么了吗?”
叶韶华笑的更温柔了:
“怎么会,喜欢吃什么你就自己夹啊。”
傅靖尧咳嗽了一声,若有所指的说道:
“现在医疗还是挺发达的,你们不要想太多,孩子以后会有的。”
温南溪下意识看向傅辞宴,他垂着眼,若无其事的吃着碗里的菜。
她嘴角抽搐,傅辞宴竟然真的认了?
中饭结束后返程,温南溪上了傅辞宴的车。
虽然她并不愿意和傅辞宴靠的太近,但是俩人闹离婚这事不能让公婆知道,他们还盼着要孙子,不可能让他俩离婚。
车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温南溪闭着眼睛假寐,不多时,傅辞宴电话响了。
“你等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傅辞宴漆黑的眸子看向温南溪:
“下车。”
这是赶她走?
温南溪下意识开了口:
“你有事吗?”
傅辞宴眉眼冷肃,眼神轻飘飘划过温南溪的脸:
“都巴不得立马离婚了,还关心我有什么事?”
是季姣姣抢了她的项目,凭什么要求她懂事?
就因为他爱着季姣姣,就可以随便凌辱她了吗?
傅辞宴心中怒火翻涌,眸子越发深沉:
“别闹了。”
闹?
温南溪一把甩开傅辞宴的手,讥讽道:
“未婚妻在怀,傅总这样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温南溪!”
傅辞宴一声低吼,可温南溪却没再给他一个眼神,毫不留情的转身便走。
谁也没看到转身的那一刻,温南溪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划过脸庞,砸在地板上,消失无踪。
傅辞宴下意识的想追,季姣姣当即哎呦了一声,捂着脸,满眼惊恐:
“宴哥哥......流血了,我是不是毁容了......”
一旁的Lisa看到季姣姣干脆利落的拿指甲划伤自己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这女人,挺狠啊!
傅辞宴攥了攥拳,想到刚刚在楼下,温南溪和贺晏那样亲昵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一把抱起季姣姣,大步离去,留下一句话:
“温南溪停职处理,什么时候道歉什么时候恢复职位。”
还没走远的温南溪身形一顿,偏头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了傅辞宴抱着季姣姣的背影,他们看起来亲密无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第三者。
季姣姣给她留了一个得意的表情,一双手臂环住傅辞宴的脖子。
温南溪眼前再度模糊起来,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到底没在说什么。
于钊咳嗽了一声,原本看热闹的员工们立马埋下头装作很忙的样子。
“今天的事情,傅总不希望在别人嘴里听到,Lisa,管好你的人。”
Lisa无语的点头应了,问道:
“那这次的项目怎么说?”
于钊想了想总裁刚才的表情,说道:
“先按照傅总之前定的来吧,有变化我再通知你。”
Lisa有些替温南溪不值,设计这一行很看重灵气,温南溪是那种既有灵气又肯努力的员工。
今天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公平,温南溪做了主体设计,季姣姣只改动了两个完全没影响的地方,这件定制珠宝就成了季姣姣的。
更过分的是直接把温南溪踢出项目,这放谁身上谁能受得了?
现在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人停职了,温南溪能留下就怪了。
Lisa满脸苦涩的摇头。
原本风气姣好的设计一部,因为季姣姣,变得乌烟瘴气。
她这个总监是真的难做啊。
......
温南溪离开公司,站在路旁,北风萧瑟,落叶飘零,一时间竟不知何去何从。
闭上眼,却是傅辞晏抱着季姣姣离开的画面。
一想到这三年傅辞宴的背叛,她就心如刀绞。
明明曾经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是如清风霁月一般的少年......
温南溪和傅辞宴的初识是在她初三那年,当时她被继弟温旭东霸凌。
温旭东在学校里说她是家里保姆的女儿,经常带着一众小流氓欺负她,包括但不限于往她课桌里放死老鼠,撕烂她的课本,把口香糖粘在她头发上。
父亲冷漠,继母纵容,老师碍于温家放任不管,她求助无门,经常被弄的浑身是伤。
直到有一天她被温旭东小团伙拖进了男厕所。
她哭喊到声音嘶哑,衣服被撕裂,绝望至极,那一刻是傅辞宴从天而降护住了自己。
算起来傅辞宴是高中部的学长,他将自己的校服披在她身上,一拳一个将那几个小流氓砸到厕所坑位里,又将自己送去了医务室。
他就像一道光,划过她黑暗荒凉的世界。
那件校服,她依然好好的保存的,那是她荒凉岁月里唯一的救赎。
对温南溪来说,傅辞宴是恩人,也是她暗恋了那么多年的信仰。
她天真的以为,傅辞宴娶了她,一定也是喜欢她的,但是她知道,傅辞宴心里还有一个白月光,所以她尽可能的守好自己的心。
可是结婚之后,傅辞宴对她很好,虽然他忙,但是还是有时间给她准备礼物,在热烈的时候喊她宝宝,让她沉沦。
她容易失眠,傅辞宴给她准备助眠香薰,她痛经,傅辞宴带她去看老中医调理身体。
这两年的感情就像是深渊一般将自己吞噬,再想爬出来难于登天。
可是为什么傅辞宴这三年一直在背叛她?那些感情都是假的吗?
季姣姣不在的时候,他对她好,现在季姣姣回来了,他便旁若无人的伤害她,明明可以离婚,却拖着不放她走。
她沿着马路一直走,泪水不停的流,眼前一片迷茫,情绪压抑在心间哽的她难受。
“姐姐,送你朵花花,不要不开心哦。”
稚嫩的童音传进耳朵,她眨眨眼,看清面前这个小豆丁。
她举着一朵小雏菊,笑得灿烂,露着几颗小白牙。
“别难过,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那小女孩的妈妈递过来两张纸巾,温南溪接过纸巾和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再次抬头,多出了几分坚毅。
“谢谢。”
说得对,没有什么过得去的。
只不过是一段烂透了的感情而已。
温南溪理了理心情,去了街边复印店,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
他们签过婚前协议,离婚也没什么好分割的,签好协议去一趟民政局办离婚登记就好了。
双眼望天,温南溪长舒一口气。
她不想做阻拦傅辞宴和季姣姣爱情的恶毒女配。
回到别墅,于嫂正大咧咧的靠在沙发椅上刷短剧,一条腿架着,瓜子皮丢了满地。
想到叶韶华的质问,温南溪微微蹙眉:
“于嫂,是你说我经常夜不归宿的?”
于嫂的动作一停,似乎没想到温南溪会这么直白的问。
不过温南溪向来好说话,于嫂也没把她的质问放在心上。
“这不是事实吗?好歹你也是傅家的夫人,整天不着家和别的男人鬼混,也不嫌丢人。”
温南溪神色冷淡:
“于嫂,麻烦你拿出证据来,能证明我和别的男人鬼混,不然我会解雇你。”
于嫂整个人一僵,震惊过后,气愤不已,指着温南溪的鼻子说:
“你凭什么解雇我?又不是你给我发工资,姣姣小姐已经回来了,你以为你这个傅太太还能做很久吗?”
“就凭我现在还是傅太太,解雇一个不合心意的保姆很难吗?你有多少次善离职守还要我说吗?”
于嫂头一次在温南溪脸上见到这样的神色。
冷漠,坚毅,不容置疑,这不由得让她心头一滞。
随后她缓过神来,温南溪只是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弃妇罢了,带着嘲讽说:
“你还要证据?门口有监控,你那几天晚上不都是跟着陌生的男人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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