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 全集》,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了罚抄宫规的差事,再回养心殿的南初一身轻,舒畅得不行。她心情甚好,让人将桌子椅子搬在院中。她则晒着太阳,舒服躺着,手时不时朝一旁放满糕点的盘子摸索,吃上两口。干了就喝茶润润嗓。觉得无聊了,就让人偷摸去给自己找了几本话本,看得不亦乐乎。沈祁闻出来寻她。本想看看她宫规抄得如何,没曾想竟瞧见了她这无比悠闲的场面。嘴角抽动。这女人......当真是比他这个做皇帝的还要惬意,还要懂得享受。“朕让你抄的宫规都抄完了?”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动静,南初下意识合上手中话本,坐直身,“宫规啊?不急,反正在你明日上朝前交给你就好了,时间还多着呢。”沈祁闻见她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模样,冲齐忠安质问道:“你没把宫规给她?”他觉得这女人是压根儿就没看过宫规。不然,她...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 全集》精彩片段
没了罚抄宫规的差事,再回养心殿的南初一身轻,舒畅得不行。
她心情甚好,让人将桌子椅子搬在院中。
她则晒着太阳,舒服躺着,手时不时朝一旁放满糕点的盘子摸索,吃上两口。
干了就喝茶润润嗓。
觉得无聊了,就让人偷摸去给自己找了几本话本,看得不亦乐乎。
沈祁闻出来寻她。
本想看看她宫规抄得如何,没曾想竟瞧见了她这无比悠闲的场面。
嘴角抽动。
这女人......
当真是比他这个做皇帝的还要惬意,还要懂得享受。
“朕让你抄的宫规都抄完了?”
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动静,南初下意识合上手中话本,坐直身,“宫规啊?不急,反正在你明日上朝前交给你就好了,时间还多着呢。”
沈祁闻见她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模样,冲齐忠安质问道:“你没把宫规给她?”
他觉得这女人是压根儿就没看过宫规。
不然,她怎会说出时间还宽裕的话来?
被主子误解,齐忠安在心里大喊冤枉,“皇上,奴才已把宫规交递给娘娘了。”
沈祁闻低垂下眸,面露不解,“你看过宫规了,你还不着急?明日你若是交不上来,朕可不会......”
“哎呀,我会交给你的。”
南初被念叨得烦躁,没好气打断出声。
她呢喃自语:“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南嫔,你是不是又在说朕?!”沈祁闻皮笑肉不笑道;“朕看你是又想讨罚!”
“我没说你坏话!你可别血口喷人啊!”南初撇着小嘴,气得直接往嘴里塞了一整个桂花糕。
差点儿没被噎死。
“咳咳咳......”
沈祁闻忙替她捶背端茶,“没说就没说,你急什么?朕莫非还会吃了你不成?”
南初哀怨地朝他看去。
你是不会吃人,但你会侮辱人!
刚顺完气,南初就见齐忠安手里多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她瞬间一阵恶寒,“那个我肚子疼,要出恭。”
说完,她就想跑,却被人拎住了命运的后领。
“先把药喝了再去。”
南初:“......”她特么就是为了不想喝药,才说的肚子疼!
收到皇上的眼神,齐忠安赶忙端药上前。
那股难闻的苦味瞬间席卷心头,南初一个没忍住朝旁边‘呕’出了声。
好在并未吐出口。
她抬手紧抱着男人腰身,可怜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我不想喝药,能不能不喝啊?我发誓,只要能不喝药,我以后都听你话行吗?”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喝中药!
那么一大碗,能要了她命!
可惜此事涉及她身体以及腹中龙嗣,根本就没商量的可能。
沈祁闻拒绝地毫不留情,“朕命人给你拿了蜜饯。”
南初将脑袋撇到一侧,态度强硬,“我不喝!”
“不行!”
沈祁闻从齐忠安手中拿过汤药,端至女人嘴边,哄道:“乖,听朕的话,将药喝了。”
南初直接侧脸避开,紧闭着嘴不松。
沈祁闻见状,紧蹙双眉,“你喝还是不喝?”
“不喝!”
“好,很好!”
沈祁闻端着药,喂了自己一大口。
然后掰过女人的脑袋,吻上她的唇,直接将口中的药渡了过去。
不容对方拒绝,双唇贴合紧密。
南初想拒绝都难,只能被迫咽下。
周围的太监宫女见状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南初趁着男人要喝第二口的功夫,她挣扎就想跑,但没挣脱开。
又被以同样的方式喂下。
很快,满满的一碗药迅速见了底。
“嘶”
南初心里不平,报复性在男人唇上狠咬了一口。
沈祁闻吃痛松开,抬手抚上薄唇。
低眸再看,指腹间已然染上了鲜血。
“哎呦,皇上您......您怎流血了?!”
齐忠安抬头,瞧见皇上唇上的伤口,心里直着急,就要去宣御医,但被男人一记冷眼拦下。
沈祁闻看向某位自知做错事,低垂着脑袋的女人,“不是要出恭?这是不急了?”
“哼”南初转身就走。
气性大的连晚膳都没等沈祁闻一起,她自己就先解决了。
一直到就寝,沈祁闻派人去唤,才再次见到她的人。
南初没理他,脱了外衫身着里衣,掀开被子就往龙床上一躺,然后气鼓鼓地背过身去。
“宫规抄完了?”
“抄完了抄完了!”南初回得不耐烦,一听就知道她气还未消。
沈祁闻听了挑眉,这一下午就没见她抄过,这就抄完了?
罢了。
看在她身怀龙嗣的份上,只要她明日能交上来一张,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沈祁闻跟着躺下,还没等到了后半夜,女人便主动黏上了他身。
那腿直接就挂在了他腰间。
如此不雅的睡相,看得沈祁闻眼疼的很。
他后宫那么多嫔妃,就没有一个睡相是像她这样的!
沈祁闻低眸,看着她那唇红齿白恬静的睡颜,倒是有些心动。
他伸手将女人搂进了自己怀中,闭眼抱紧了些。
直到第二日天微亮,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他小心起身。
没让人将其唤醒。
至于她那抄写的宫规,等他下朝来看也行。
可一早的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就又因南初而打破。
沈祁闻收拾好踏出殿门准备上朝,就见一个宫女躲在角落。
原以为是后宫哪位嫔妃要对南初不利。
可让齐忠安将人带上前,并看清她怀中捧着的宣纸后。
不出意外,沈祁闻再次黑脸。
所以,她昨晚说的抄好了,就是这个意思?
让人代抄?!
怒火蹭蹭往上狂涌,若不是因为上早朝要来不及了,他真想将里面还在睡觉的女人拉起来打一顿。
“把人给朕看好,下了朝朕再来算账!”
齐忠安:“是”
今日朝堂乌云密布,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被沈祁闻狠狠批了一通。
下了朝,他直接去了内室,冷眼盯看着还在熟睡的女人,直到她醒来。
他这副阴沉的模样,将才醒来的南初吓了一跳。
“皇......皇上?你......你怎么坐在这里啊?真怪吓人的!”
“朕让你抄的宫规呢?”
听了,南初彻底清醒,猛坐起身。
嘶,糟了!
她都忘了这件事了。
南初讪讪一笑,“抄好了呀,那我现在就去拿给您过目。”
说着,南初正准备掀开被子,却见对方朝自己扔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她低眸一看,顿时僵在原地。
啊哦,完了!
不是,沈祁闻怎么发现的?!
她明明隐藏得那么好!
总不能是秋菊交给的男人吧?
她不能那么蠢吧?!
“怎么,不跟朕解释解释?”沈祁闻寒眸眯起,“南嫔,看来是朕对你太过宽恕,才竟让你用这法子来糊弄朕!”
男人动怒的模样,南初还是挺怕的。
她慌乱之余,连忙讨好道歉,“对不起,我......我是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你倒是给朕说说!”
南初低垂下头,“我......我字有点儿丑。”
“呵!”沈祁闻听了被气笑,“南嫔,你竟还要糊弄朕!”
南初仰着脖子,据理力争,“我说的是实话!”
“那就当着朕的面亲自罚抄!”他倒是要看看她的字能有多丑。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偷懒而找寻的借口!
再不治她。
这女人都要骑到他头上去了!
......
夜幕降临,在沈祁闻身边备受折磨的南初,终于等到了敬事房的到来。
瞧着那托盘上的一个个绿头牌。
南初心里直咂舌。
那么多,这一个月三十天也宠幸不完啊。
南初略带心疼地朝沈祁闻瞄上一眼。
他这迟早得完蛋。
沈祁闻蹙眉,瞧着那些个绿头牌心生厌烦。
但一想到子嗣问题,又只能自行忍下,抬手随意一指。
“就月嫔吧,朕记得她身子不错。”
当初她似乎就是因身子好,才特意被选中入宫。
只不过在临幸了她一段时日后,肚子始终不见响动,他便没再召幸她。
只希望她这次肚子能给朕争气点。
南初对此十分鄙夷,不由轻啧出声,正好被耳尖的沈祁闻听了个正着。”怎么,你这是对朕的选择心生不满?”
南初大胆开麦,“没有不满啊,反正选谁都一样,那么多娘娘都没中,这问题......”
她欲言又止,扫看了眼彼时已经黑脸的男人。
压低嗓音,小心翼翼地问道:“皇上,您有宣太医来看过身子吗?您那方面确定没问题?这太医医术可信吗?要不奴婢去民间给您找......”
“闭嘴!”沈祁闻被气得满脸通红,“朕没问题!朕有没有问题,你难道还不清楚?!”
嗓门大的,南初下意识后退半步,瞪大眼,“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问题,当初你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底下还候着的敬事房孙公公,突然听到如此秘辛,双眼瞪大,瑟瑟发抖。
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
只听上头那位怒吼一声,“朕那是睡吗?!”
南初暗道不好,自知理亏,急忙道歉。
“奴婢错了,请皇上息怒。”
话刚说完,南初突然瞪大眼,满脸惊愕地盯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得知了什么恐怖消息。
不由倒吸一口气。
她......她刚才都说了什么啊!
还有他!
他......他这是知道了?!
南初战战兢兢,就差将头埋在地里。
瞧她这怂样,沈祁闻冷哼一声。
他瞥了眼底下人,将气全数撒下,“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给朕下去!管好你的嘴!”
“是”孙公公回得胆战心惊。
此时殿内只剩他们两人,南初加重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空间显得尤为清晰。
“胆子挺大啊,竟藏在朕的眼跟子前。”
南初顿时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她心里简直悔死。
怎么一不小心就卸下防备了呢?
真是大意了!
不过这男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伪装的那么好,不应该露馅啊?
“呵,想在朕跟前伺候也不知道学好规矩,发现有异又有何难?”
原来南初不知不觉将心里话说出了口,听到男人的回答,她细细回想了一番这些日子。
要说被发现,那就只能是在......
“靠!”南初没忍住爆出国粹,抬头怒瞪,“我说呢,怎么这段时间我的活突然变得那么多!”
还被折磨得整天腰酸背痛。
敢情是这狗皇帝在她挨板子那几天发现的,他故意的!
南初咬紧了后槽牙,问:“那被我藏在院子里的宫女呢?你把她藏哪儿了?”
都被人发现救出来了,还躲得那么好。
过了那么些天她竟一天都没察觉,亏她还特意找人偷偷给她送吃的。
沈祁闻深看她一眼,“死了。”
“死了?!”
南初蹙眉,似是有些想不明白,但下一秒就听男人解惑道:“身为御前伺候的宫女,轻易就让人算计得逞,死都算是轻的。”
“?!!”南初听懂,站起身抬手直指,“不是,你怎么可以杀她啊!她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我......”
南初心里甚是愧疚,那人竟因为自己就这样被赐死了。
沈祁闻冷睨面前敢指自己的女人,声音听不出喜怒,“再敢指朕,你现在就下去陪她。”
南初被威胁,不情不愿放下手,藏在了身后。
那还是算了吧。
当时那种情况,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以后自己给她多烧点纸钱。
南初虽然有些难受,但又很快就将自己给开解好了。
沈祁闻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冷嗤:这女人还真是无心。
不过......她也活不了多久。
等朕再折磨几日,就将她赐死。
沈祁闻起身,好心情地下令道:“跟上。”
“干什么去?!”南初十分抗拒。
自己身份被发现,依照她对这狗皇帝的了解,他不会要将自己拉下去斩了吧?!
看出她眼中之意,沈祁闻’贴心‘安抚,“放心,朕现在不杀你。”
南初:“......”现在不杀她,那就是过几天要杀她了呗。
心眼贼小的狗皇帝!
......
邀月宫
候在外的南初,听着墙角,脸颊不禁泛红。
没想到沈祁闻那狗皇帝,干这种事还要特意叫上自己!
她还真是第一次听,还怪新奇的。
不过里面那两人动静那么大干什么。
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候在外面吗?
听得她都有些尴尬了。
随着动静一声比一声大,南初也回味过来,这狗皇帝绝对是故意的!
就因为自己之前说他不行的话。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男人记仇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站着脚酸的南初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眼皮打架,困的不行。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紧闭的厢房大门才就此被打开。
齐忠安推了推沉睡中的南初,没推醒,下意识又加重了力道。
人直接倾斜,趴唧被推倒在地。
“嘶嗷......”
南初捂着受伤的额头,一整个暴走,“谁啊!给老娘站出来,老娘保准不打死你!”
沈祁闻眼神半眯,“怎么,你这狗奴才还想打朕?”
嫌命活得太长,现在就想死是不是!
南初听到从头顶传来的响动,下意识抬起头,愣了片刻,开始装傻。
“谁?是谁要打皇上?!真是太没规矩了!”
说完,南初拽着男人的龙袍,借力起身。
沈祁闻脸黑,正准备发怒,就见这女人朝自己竖起大拇指。
并夸赞道:“皇上,您这身体可真是顶顶好,奴婢折服。“
夸得原本还盛怒的男人顿时气散。
“呱噪,把嘴给朕闭上。”身为女子,竟一点儿也不知羞。
“好嘞。”
南初讨好闭上嘴,心里蛐蛐:有本事你那嘴角别继续压啊。
明明很喜欢听,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南初一连串操作下来,看得齐忠安直愣愣的。
她这是......又没事了?!
沈祁闻启唇,刚想出声,唇上突然传来一抹柔软。
南初觉得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可真是奉献太多了。
但好在沈祁闻这男人帅,她也不亏。
沈祁闻怒火中烧,“大胆!”
这该死的宫女必须死!
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朕死!
南初死搂着他的脖颈,不让其起身的同时,还不忘继续向其挑衅,“姐姐既然能强了你一次,就能再强了你第二次!”
说完,不给男人反抗的机会,直接再次附上。
沈祁闻饶是此刻怒气填胸,想要推开,但手掌一触碰到她那未着衣物的娇躯,就下意识收回了手。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
早已被勾起欲望的沈祁闻,双目猩红。
他是皇上,这整个后宫乃至天下都是他的。
包括面前这该死的宫女!
沈祁闻不再强忍,反客为主。
两个互相较劲的人,瞬间激起一波又一波浪池。
令候在门外正犹豫进还是不进的齐忠安,差点儿惊掉下巴。
不是这......
“齐公公,皇上这......我们这还要进去抓人吗?”
“滚,进什么进!没听见皇上正在办事吗,你上赶着找死可别带上杂家。”
齐忠安看着院子里乌压压,跟着听戏的一群人,立马挥手遣散。
而他则负责继续候在外,以便皇上随时传唤。
他抬头仰望着夜色。
看来这后宫要添一位娘娘了。
屋内动静持续了整整一夜,才堪堪停歇。
因沈祁闻带人赶来时动静实在太大,等第二天天明各宫娘娘们都得到了消息。
但各宫安静地像是没听到消息一般,如往常去坤宁宫请安。
不过丝毫不妨碍她们讨论此事。
“娘娘,臣妾听闻昨夜皇上在汤池宠幸了一宫女。”
她扫看了眼周围,拿帕子的手轻遮了遮嘴鼻,继续道:“还好池妃娘娘如今还在禁足,不然她若是知道,定要生怒。”
后宫发生的事,皇后又岂会真一点不知,但她还是装作不解,问:“哦?池妃与那宫女可是有渊源?”
“娘娘,您有所不知,臣妾听说池妃还是贵妃时,便惩罚了那宫女,还传言要让那宫女去慎刑司,可谁知那宫女最后没去成,倒是池妃被皇上下旨降位禁足。”
前后脚发生的事,这里面要是没关联,她可是万万不信的。
此话一出,众妃嫔惊讶一瞬,议论纷纷。
“竟还有这渊源,那宫女可不简单啊。”
“谁说不是呢,能爬上龙床的宫女,能简单到哪去?依臣妾看,此宫女城府极深。”
“若真是如此,那皇上与那宫女岂不是早就......”
欲言又止,不敢再说下去。
但众人心思也在此刻都汇聚去了同一处。
皇后眸色深了一瞬,须臾含笑道:“池妃那性子确实该好好磨磨了,至于那宫女能得皇上喜爱是她福气,本宫如今只希望她进入后宫后,能为皇上尽快诞下皇嗣才好。”
众嫔妃齐声颔首,“娘娘所言极是。”
皇后扶手笑道:“各位妹妹也需努力才是。”
众嫔妃抱羞的同时也犯了难。
她们倒是也想尽快诞下皇嗣啊。
为此还喝了不少的汤药,就连民间生子的偏方也都没放过。
可就是始终不见肚子传来动静。
她们怀疑问题出在了皇上,但这话她们只敢想不敢言。
此时正被她们所念的沈祁闻,原本清早心情就不好。
在面对底下那一帮旧事重提的朝臣后,变得更加差了。
“臣有本欲奏与皇上,皇上每日操劳国事,日理万机,现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皇上理应为我朝延香续火,尽快在宗室里择嗣以承大统。”
沈祁闻被人再次戳中痛处,面色黑沉,声音听不出喜怒,“过继子嗣一事,爱卿可有人选?”
身为户部尚书,他不卑不亢,思索几番后,故答:“老臣认为瑞王府的何世子品德优良,才学横溢,出类拔萃,可堪重任。”
沈祁闻未语,扫看底下约莫有一半点头的朝臣。
眼神暗暗,半晌后才发声,“太后寿诞在即,此事容后再议。”
退了朝,沈祁闻遣散众人,将自己关进了养心殿。
这一待便是两个时辰。
齐忠安在外担心得直转圈。
“齐公公,你这是犯痔疾了啊?”
南初瞧着他这模样,忍不住出声调侃。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齐忠安寻声转头,眼神顿时一亮。
这不正是,今早皇上特意吩咐奴才去调查的南初嘛。
齐忠安忙从一旁的宫女手里拿过托盘,将其硬塞在南初手里。
“哎哟,瞧杂家这记性,南初姑娘,皇上在里面处理政务已经许久,你快将这茶水送进去吧。”
南初顿时收笑,将手中的托盘又塞回到了齐忠安手里。
语气强硬,“不去!你怎么不送进去?我才不进去呢!谁爱进谁进!”
而且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里头绝对没好事。
一想到那男人在自己身上折磨了整整一宿,她心里就气。
最关键的是,那男人故意折磨自己,逼她求饶!
她身体现在都还疼着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差事她不干!
而且更别提她今早,刚拒绝了男人要纳自己进后宫的提议。
她才不往枪口上撞呢。
齐忠安讨好,顺势又将茶还了回来,并推着不愿的南初往里走,“南初姑娘,您是谁啊,皇上见到您心情保准就好了,快进去吧。”
“不去!呀!我都说了不去了......你别推我......撒开撒开,把你手给我松开......”
“给朕进来!”
外边吵吵闹闹,听得他头疼。
“快进去吧南初姑娘,皇上他都唤你了。”
南初死扒住门框,“你怎么不说是唤你呢,明明就是在叫你。”
两人继续纠缠。
“你们两个,都给朕进来!”
音落下的那一刻,两人才终于收手。
齐忠安战战兢兢。
而南初则没好气得怒瞪了他一眼。
沈祁闻对齐忠安就是一顿吩咐,吩咐完后才将眼神落在底下那女人身上。
“既然不愿进后宫,那就好好给朕当你的差,过来给朕继续研墨!”
南初一听自己这小命似乎又保住了,全然没了方才的抗拒,十分狗腿得小跑至男人身旁。
就是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姿势看着十分怪异。
疼得龇牙咧嘴。
怒瞪了眼男人的头顶,心中怒骂:狗皇帝,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想接着去瑶华宫当差,你就继续骂。”
南初立马收回眼,低眸十分规矩得研着墨,“皇上说笑了,奴婢怎么敢骂皇上呢。”
这狗皇帝头顶是长眼睛了吧!
这都能知道。
气。
“啊!”
眼见着那刀要砍到自己身上,池云意下意识抬手闭眼,大叫出声。
“娘娘!”
“娘娘!”
周围的太监宫女满脸惊恐,最后还是受伤的海棠急忙上前挡下。
手臂再次被划伤了一刀。
“嘶。”
看着受伤的大宫女,池云意是真的相信南初会对自己动手,她满脸惊恐对着周围的太监宫女发去命令。
“还愣着干嘛,南嫔疯了!快去!快去叫皇上!”
南初冷笑,“叫皇上也不好使!”
话音刚落,就听外边传来动静,“皇上驾到!”
闻声,南初一怔。
狗皇帝怎么来得那么快?!
她......她还没教训够呢!
南初反应迅速,手中淌着血的刀直接被她硬塞进了池云意怀里。
甚至还不小心将自己误伤,指腹被划了个口。
南初痛得龇牙咧嘴,一改方才嚣张模样,直接跌坐在地,面露惊恐。
瞧着甚是可怜。
“你!”池云意被她这骚操作给弄得气死。
想要将手中的刀还回去,但已然来不及,沈祁闻已经进屋。
看着里面混乱的场面,沈祁闻怒气上涌。
尤其是瞧见南初身旁还留有鲜红的血迹,他双眼猩红,满是担忧。
迅速上前将其抱起,眼神落在池云意拿刀的手上时,带着刺骨的冷意。
池云意回过神赶忙将手里的刀一丢,慌张解释,“皇上,不是臣妾,是这南嫔,这刀是南嫔她......”
“肚子......我肚子疼。”
池云意未完的话,被南初有意出声打断。
沈祁闻更是在听到龙嗣有异后,顾不得其它,冲齐忠安喊道:“齐忠安!快给朕宣太医!”
说完,便抱着南初转身离开。
徒留下池云意面色惨白得待在原地。
但当瞧见南初朝自己露出得意挑衅的眼神后,迅速被怒气代替。
她攥紧双拳,眼神尽显阴霾。
咬紧后槽牙,“南嫔!”
看着情形对她们十分不利,海棠甚是担忧,“娘娘,我们该怎么办?”
池云意睨了眼她那受伤的双臂,“走!本宫就不信皇上会轻易冤枉了本宫。”
沈祁闻抱着衣裳沾有血迹的南初回永宁宫时,将苏嬷嬷生生吓了一跳。
“皇上这......娘娘她......”
哎呦,这别是龙嗣出了什么异样吧?!
苏嬷嬷焦急自责赶忙跟上,她当初就应该拦着娘娘才是!
沈祁闻将南初小心放在床榻,正巧太医也被齐忠安着急忙慌得给带进了屋。
男人免了太医的虚礼,“快!快去给南嫔瞧瞧!”
“是。”太医不是没瞧见南嫔衣裳的血迹,还以为是要小产,赶忙上前。
可在搭上脉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呃......
脉象强而有力,龙胎甚是康健,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样。
太医抬头面观娘娘面色,白里透红。
瞧着气血十分旺盛。
但一想到方才皇上还有齐公公那着急的模样,太医思索再三,收手回禀道:“启禀皇上,娘娘情绪激动,已有小产之兆,需好生静养才是。”
千万别让娘娘乱蹦跶了。
没瞧见娘娘她额头上都热出汗了吗。
没事都要变有事了。
还以为会露馅的南初,没想到这太医竟然如此上道。
心中暗喜。
沈祁闻听龙嗣还在,心里不免松了口气,但又听有小产的迹象,他的心又被揪起。
连忙让人送太医下去煎药。
但被南初出声拦住,“太医,能麻烦您帮我的宫女看看吗?”
太医颔首,“娘娘言重了。”
他走到那名受伤的宫女跟前,十指指甲尽毁,光瞧着就甚是疼痛。
更不要说那指尖上还留有的针孔。
为其小心包扎,并嘱咐其这几日不得碰水后,本想退下,但又被人留了下来。
池妃带着受伤的海棠走进了内室,径直跪地,“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南嫔先前对臣妾下毒不说,如今还持刀闯入瑶华宫,她......她甚至还出手伤了臣妾的宫女!”
“要不是海棠挡在臣妾跟前,那伤得可就是臣妾了!”
这话听了,南初可就怒了。
“那我还想要皇上为我做主呢!要不是你让人先伤我宫女,我会来你瑶华宫?你那瑶华宫冷清得要死,里面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亦或者是有皇上啊?!我都不稀罕进!再说了,你被下毒,只能说你倒霉呗,怪得了谁。”
“你!”池云意气急,这女人分明就是在跟自己炫耀!
炫耀她能经常见到皇上,讽刺她许久不承宠。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想要先占这个理。
沈祁闻听了头疼,看向那双袖被血浸湿的宫女,朝太医递了眼去。
在看清宫女伤势以后,太医为自己点了个蜡烛。
这两个宫女伤得一个比一个重。
这位宫女双臂都被砍了一刀,其中一刀深得已经见骨。
另外一只倒是明显好多了,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不碍事。
太医在心底默默给自己提了个醒: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了南嫔!
这娘娘有事是真自己上!
关键下手还重。
处理好后,太医才被放行,退下煎药。
理清事情全貌的沈祁闻,没好气地瞪了南初一眼,“那也不是你持刀去瑶华宫的理由!”
南初委屈辩解,“那我去找人算账,手上要是不拿点唬人的家伙,岂不就没气势了!。”
沈祁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件外袍。
而那宫女早已不见了去处。
该死!
他竟然被强了!
男人震怒,候在院门负责看守的齐忠安等人听到主子传唤,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去把那宫女给朕找出来!掘地三尺,也得给朕找出来!”
朕要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被人强了,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
也不愿让人知晓这段记忆。
不知缘由的齐忠安,在此刻也有些猜不准主子的心思。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宫女爬上了龙床,主子并未将其赶走,而是宠幸了她。
但事后主子为何这般生气,齐忠安有点儿想不明白。
莫非是醒来后没见到那宫女的缘故?
可是主子只让他们一群人等候在院外,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传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见到有宫女出来过啊。
沈祁闻在得知这情况后,蹙眉冷眼扫看了眼厢房。
“给朕搜!”
侍卫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皇上要的人。
男人脸色难看至极,“三天内,把人给朕找出来。”
下了最后通牒,直接气急离开。
直到院子逐渐平静,南初才从那狗洞里又钻了回来,躲进了厢房。
妈呀,可真是刺激。
在身上药效解除后,她才得以空闲继承该世界记忆。
原主本是伺候在贵妃身边的三等宫女,但因样貌被来贵妃宫里的世子看中,想让其成为自己的通房。
只是一个宫女,要了便要了,贵妃答应的十分爽利。
但原主不愿,她原本计划着待过三年,年岁一到,便可被放出宫外与兄长团聚。
于是她去求了贵妃。
可谁知这贵妃也是个黑心的,嘴上说着好话,实则赏了原主一杯带药的茶,直接给强制送去了世子那儿。
还贴心的给他备好了厢房,专门用来办事。
等原主醒来,便发现她已经失身,没了清白。
不仅如此,事后世子并未将她带进府,而是随意寻了个由头,赏了杖刑,活生生被打死。
至于原主宫外的兄长,得知妹妹死后,四处求人才得知了其死因的缘由。
计划报仇,但为时已晚,那时的世子何晟早已被选中成为了皇上的继子,立为太子,并成功登基。
皇上沈祁闻,也是南初此次任务的对象,已在位十年余载,但却至今没有子嗣。
南初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幸运。
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竟就是她的任务对象。
所以,她当机立断就给自己喂了颗生子丸。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她只需护好龙胎,等着任务完成就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护好自己的小命。
前有皇上的人守,后有贵妃的人追。
她得为自己小命想个办法,可别到时候皇嗣还没来,她人就先给挂了。
这几日宫里气氛低沉,时不时有太监宫女被杖杀的消息传出,人人自危。
齐忠安领着一众宫女踏进养心殿后,便退至一侧。
沈祁闻抬起头,放下手边奏折,站起身。
走下台阶。
脚步平稳无声,但却一步步踩在宫女们害怕的心上,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杖杀的会是自己。
男人垂眸俯视,声音听不出喜怒:“抬起头来。”
宫女们照做。
待看清她们的面容后,男人身上的骇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转身朝龙椅而去,对齐忠安道:“换下一批。”
齐忠安为难站出,“皇上,这…已是宫里最后一批了。”
话音刚落下,他便收到了主子的一记眼神杀。
顿时汗流浃背。
可他也没办法啊,这真的是最后一批了。
这几日为了找那宫女,宫里上上下下全部搜罗了一遍,就连太后宫里都没落下。
人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不少私通的。
这不主子下令,直接就给杖杀了。
此时被大力搜寻的南初,端着刚沏好的茶,缓走进大殿。
路过站在殿中央的宫女们时,低眸偷瞄了眼,暗藏着几分喜色。
嘻嘻。
他们料想不到自己会来个‘灯下黑’吧。
要说这宫里此时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沈祁闻待得这养心殿了。
她运气不错,找了个落单的宫女。
两人身形相似。
南初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直接将人扒了,藏在了那处荒凉的院子里。
那院子一开始就已被搜过,而且沈祁闻在那受了如此屈辱,南初料想他也不会再去。
所以,人藏在那,十分安全。
而她自己借着高超的化妆技术,代替那宫女留在了御前当差。
事实证明,她化妆技术确实不错。
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了那么些天,都没被发现。
南初收回眼神,端着茶继续往前走去,走的好好的,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来了个回马枪。
“砰!”
茶水就这么作死的,洒在了男人的龙袍上。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直接跪地叩首。
南初亦是,一把刀悬在脖颈处,反应比谁都快。
“请皇上恕罪!”
男人心情本就不好,而她又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火气直接冲她撒了出来。
“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南初想给自己求饶都没法,毕竟跟死刑比,杖刑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但那板子一下下打在屁股上,是真特么疼啊。
最后直接被抬进住的厢房。
与南初住在一屋的秋菊,得知她的情况,赶忙进屋,手里还拿着托着人带的金创药。
“莲心,你怎这般不小心,好在主子留你一条命,来,我给你擦药。”
“嘶…轻…轻点。”
秋菊瞧着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满眼心疼,“这几日你就先别去御前伺候了,好好养伤,切莫再有下次。”
若再挨板子,她这条命也可以丢了。
南初点了点头。
狗皇帝,有本事打死她啊!
老娘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
为了任务,在秋菊走后,南初生怕腹中孩子有异,直接往嘴里塞了颗健体丸。
万一孩子没了,她找谁哭去。
而此时的沈祁闻被太后派人唤去。
“皇帝,你同哀家说说,你这般大动作,到底是在做甚?”整的后宫人心惶惶,连个觉都睡不好,时常听闻有哀嚎传出。
沈祁闻端起茶轻抿,“无他,儿臣只是想着清理些人,母后可放宽心。”
可惜,他最想清理的人还没找到。
太后对这解释没说什么。
前朝的那些人,确实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不过若不是她儿至今无子嗣,她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乃至后宫如今成了筛子一般。
“你如此大动作,想必前朝又会旧事重提子嗣一事。”太后叹了口气,规劝道:“皇帝,若是可以,母后也不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子嗣过来,但你......总归子嗣,江山社稷为重,你好好考虑清楚。”
“朕心里有数。”
沈祁闻面无表情,但太后知道,她这儿子现在心里有气。
可惜她也没办法。
子嗣尚未解决,让她死后如何面对先帝。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