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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

陌上花锦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子渊坐在塌上一动不动。金禾公主只觉那双微眯着的双眸犹如一把弯刀即将割破她的喉咙。吓得她忍不住晃了晃身形。这一晃让她慌了,赶紧行礼。“皇叔见谅,忽觉身体不适,金禾失礼,这就告退。”墨子渊一声不吭,她也不敢真走。空气陷入诡异寂静。往常金禾公主除了在皇上面前乖巧,其他人不会放眼里,离开更不必打招呼直接走人便是。眼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极度尴尬。沈初言在墨子渊进门那刻便闭眼装睡。金禾公主知道摄政王不高兴,索性眼睛一闭,直接跪地。“皇叔,金禾失礼自当领罚。”心中焦急万分,却连一个开脱借口都无法寻到。她方才失了礼仪,若摄政王有心追究她规矩不严,往后必名声尽毁,别说父皇宠爱,大抵是一辈子毁了。金禾公主眼角余光瞄见床上躺着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心中...

主角:墨子渊沈初言   更新:2025-04-2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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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子渊沈初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陌上花锦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子渊坐在塌上一动不动。金禾公主只觉那双微眯着的双眸犹如一把弯刀即将割破她的喉咙。吓得她忍不住晃了晃身形。这一晃让她慌了,赶紧行礼。“皇叔见谅,忽觉身体不适,金禾失礼,这就告退。”墨子渊一声不吭,她也不敢真走。空气陷入诡异寂静。往常金禾公主除了在皇上面前乖巧,其他人不会放眼里,离开更不必打招呼直接走人便是。眼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极度尴尬。沈初言在墨子渊进门那刻便闭眼装睡。金禾公主知道摄政王不高兴,索性眼睛一闭,直接跪地。“皇叔,金禾失礼自当领罚。”心中焦急万分,却连一个开脱借口都无法寻到。她方才失了礼仪,若摄政王有心追究她规矩不严,往后必名声尽毁,别说父皇宠爱,大抵是一辈子毁了。金禾公主眼角余光瞄见床上躺着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心中...

《将门傻女扮猪吃虎,冷戾摄政王宠疯了 番外》精彩片段

墨子渊坐在塌上一动不动。
金禾公主只觉那双微眯着的双眸犹如一把弯刀即将割破她的喉咙。
吓得她忍不住晃了晃身形。
这一晃让她慌了,赶紧行礼。
“皇叔见谅,忽觉身体不适,金禾失礼,这就告退。”
墨子渊一声不吭,她也不敢真走。
空气陷入诡异寂静。
往常金禾公主除了在皇上面前乖巧,其他人不会放眼里,离开更不必打招呼直接走人便是。
眼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极度尴尬。
沈初言在墨子渊进门那刻便闭眼装睡。
金禾公主知道摄政王不高兴,索性眼睛一闭,直接跪地。
“皇叔,金禾失礼自当领罚。”
心中焦急万分,却连一个开脱借口都无法寻到。
她方才失了礼仪,若摄政王有心追究她规矩不严,往后必名声尽毁,别说父皇宠爱,大抵是一辈子毁了。
金禾公主眼角余光瞄见床上躺着的人,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却把所有的帐都归在了她头上,待以后慢慢清算。
沈初言咬牙。
墨子渊虽是替她出气,但是也得罪了燕朝最受宠爱的公主。
往后免不了麻烦喽!
头皮发麻,她也怕活阎王。
又在她闺房里,即便不愿开口也得说话。
只得装作刚刚醒来。
“王爷,公主已然知错,找嬷嬷好好调教便是。”
公主已得罪,以后定不会放过她,君臣之别,只有公主欺负她的份,眼前借着活阎王的势,让她吃吃苦头也不是不行。
墨子渊闻言眉眼舒展,眼中带笑,说的话却令人窒息。
“既然宫中嬷嬷无法教养好公主,本王辛苦,从王府派两个嬷嬷去贴身伺候公主,好好教教公主品端仪态,省的日后在外面丢了皇家脸面被天下人耻笑。”
金禾公主再不愿,活阎王已发话,她也只咬牙能认下。
“谢皇叔关怀,金禾告退。”
“嗯。”
来时气势汹汹的金禾公主,离去时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几乎迈不动步子。
金禾公主走了。
房间又陷入了死一般的诡异。
墨子渊直直的望着她,半晌,突然开口。
“对本王的容貌很满意?”
沈初言确实觉得他长的俊美无双。
一时不察,他问,她便答:“好看到流口水。”
说完,赶紧捂住嘴,心里暗骂自己,死嘴怎么又把前世的虎狼之词说出来了!
她是胎穿,实打实在古代生活十六载。
从她感受到阶级不平等开始,为了好好活着,一直告诉自己是古代人,要守礼守规矩。
墨子渊并不因她的话而生气,反而起身慢慢朝床边走来。
“那本王可要靠近些好让你瞧的仔细。”
沈初言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阎......王爷,这,这不合规矩,男女授受不亲。”
墨子渊不管她说什么,脚步不停,立在床边,弯腰俯身。
桃花眸中似有柔情似水,声若深潭低吟,说出的话极其暧昧。
“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还需避讳吗?”
她傻了,脑子当机了。
当时在水里为了装作不会游泳,在摄政王救她的时候好一阵挣扎,确实让他不小心触碰到身体一些。
她只是为了掩盖自己会游泳。
没想过会从他嘴中以暧昧的语气说出来。
她......十分想缝上他的嘴。
愣神之际,柔软凉薄的唇畔蜻蜓点水在她嫣红唇上留下痕迹。
还不望品味。
“嗯,果然很香。”
沈初言回过神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此男人如此不要脸行径,意思就是她得非嫁他不可了。
该死的墨子渊这是存心与她过不去了?
“摄政王,臣女貌若无盐,生性胆小,又不循规蹈矩,实在配不上王爷高贵身份。”
声音微弱气势十足,他可没听出一点她怕他的语气,这令他十分愉快。
墨子渊起了逗弄心思,只是面上依旧稍冷些。
“若是本王硬配呢?”
“啊?”
沈初言把来去十六年所有记忆翻出来想了一遍。
她没得罪过他啊!
“摄政王睿智,若是娶了燕朝大将军之女,加上王爷手中权利遮天,想来皇上一定会忌惮,臣女不想给王爷惹来危险。”
她都如此言语恳切,真心实意为他着想了。
他不会不知趣了吧?
谁料墨子渊眼神犀利,仿若利剑。
“本王若想坐那位置,早便龙袍加身,如今镇国将军功高盖主,早已惹得皇上不悦,灭了将军府不过或早或晚的事。”
扔出去的炸弹最后炸了自己。
沈初言内心直接裂开。
她爹爹从前确实权利高,现已被皇帝架空一年了。
怎么还有她家事呢?
仿佛读懂了她的内心想法。
墨子渊耐心回她。
“将军虽没多少实权在手,可威望仍在,皇上能不忌惮吗?只是没寻到合适时机罢了。”
沈初言一直觉得自己不太聪明,但绝不会被人利用。
如今真真是碰上高手了。
左右是逃不过权利斗争。
死,她也得死个明白。
于是仰起小脸对上一副笃定自信的俊脸。
“所以王爷为何非我不可?”
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墨子渊笑了。
“因为只是你!”
沈初言紧紧攥了攥拳头,忍住砸向他脸的冲动,她很确定自己没有救过摄政王的命,也没有无意间给过他鼓励,成为他心头白月光,甚至连交集都没有。
他如此莫名对她好,难不成她是此世界的女主?
摄政王是男主?
除了这个设定,其他一切不接受安排。
她不想跟杀人如麻的人绑定一辈子。
她想过随心所欲的生活,否则断不会带着现代技能,窝窝囊囊的活十几年。
早就名声远扬通达天下了。
她不想过众星捧月一样的日子惹人注目。
“王爷,臣女不才,不明白哪里惹得王爷开怀?”
想不通干脆直接问,怎么也要做个明白鬼。
墨子渊回头望了望门口把守的人。
才幽幽开口。
“其一,你爹救过本王,其二,你也救过本王,其三,本王第一次碰女人,怎么会让她跑掉?”
轰隆隆的声响在脑子里炸开。
她爹救他,身为将军,救过他能理解。
她干什么了?
“敢问王爷,小女子是哪时候救的你?”
心中百转千回,真没一点印象,难道记忆被谁篡改了?
墨子渊却不愿意再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
“你是本王的人,以后尽管放肆,我给你撑腰,无人敢动你。”
好好好,她左右都是逃不过魔爪了。
既然有大佬主动给她做靠山,她往后在京城横着走就是,还装什么痴傻,费那事干嘛?

彼时炙阳悬空。
将军府花园诗会宴。
‘噗通’一声。
咕噜噜噜......
沈初言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凉亭。
心里不免骂娘。
胎穿十六载,年年有水灾。
十六芳华年落水十八回。
接着又是一声声‘咚,咚,咚’落水声如下饺子一般入水。
沈初言知道有人来救她了,放弃自己游回去的想法。
燕朝沈大将军有八子,唯有她一女。
虽心肝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疼着。
镇国将军之女,注定是要进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为妃,为家族荣华而献身,在所有人眼中这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她爹不愿意!
她娘也不愿意!
她就更不愿意......
于是在第三回落水后,她就成了人人口中嫌弃且避之不及的‘痴货’,除了傻傻的,还笨笨的。
目的就是为了不进宫给年过半百的皇帝当妃子。
也正因此,她早早过了及笄之年,如今十六了,还待字闺中。
她爹爹这个大将军也因她没少被朝中同僚嘲笑。
尤其爹爹的死对头没少拿他当笑柄。
他们的儿女自然也是她的死对头。
这不,刚刚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就又又又掉水里了。
沈初言等了半天眼见要沉底了,都还未见来救她的人,于是努力扑腾。
准备悄悄游上水面换口气再下来。
结果便看见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朝她游来。
救命......
她还没死。
怎就见到了阎王?
摄政王等于活阎王是京中所有大家贵族默认的事。
再想装,她也装不下去了。
见到活阎王朝自己而来,忽觉胸口憋闷,她不由自主的蹬了两下腿,想上水面。
却被人拦腰搂住。
吓得她张嘴想说话。
结果只有一窜窜水泡泡浮过。
腥臭的湖水挤进她嘴里。
呛水了,真呛水了。
同时一张柔软的唇贴上了她,为她渡气。
死了死了。
她与摄政王算有了肌肤之亲。
没入狼窝却进虎口。
苍天大地,她不愿意。
......
再睁眼。
“言崽儿,你醒了。”
赏心悦目的美人娘亲,肿着两颗葡萄一样通红大眼,担心的望着她。
瞧见是在自己闺中,她放心开口。
“娘,我没事。”
手被握住,娘亲脸色认真严肃。
“不,你有事。”
“我真没......”
后知后觉她娘亲话中有话。
“啊?不是?娘,我有啥事?”
她的娘亲一向温温柔柔,也从来惯着她。
这会让她反应不及。
“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先听哪个?”
沈初言歪着脑袋想了想:“坏的,好的留着安慰自己。”
“推你入水的是金禾公主,皇帝选择护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不过是女儿家们的玩闹出现一点小意外,罚公主禁足一月,想轻轻揭过此事。”
沈初言听完像吃了苍蝇一样膈应。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只能无奈叹口气:“娘,在外人眼中我是傻子,一个傻子而已,无足轻重,皇上选择护短情理之中,只是有些气不过罢了。”
“对了,好消息呢?”
“你被摄政王救上岸,他看光了你,你嫁给他,金禾公主得喊你声皇婶,你揍她容易些。”
沈初言两眼黑了一瞬,脸上惊惧神色大过震惊。
“娘啊,这哪是好消息,简直一个比一个坏,嫁给摄政王,他吃我估计都不用嚼巴,一口就给吞了。”
谁料美人娘亲横眉怒目一瞪眼。
“他敢?你是我们镇国将军之女,他敢苛待你,就是与我们将军府作对。”
沈初言不知道摄政王为什么要救她。
自己只是落水昏睡一天而已,天是怎么塌的?谁能告诉她啊?
“娘,嫁摄政王与入宫为妃无异,女儿装痴笨多年不就是为了避免与皇族沾染,我一辈子陪着你,不好吗?”
将军夫人抹了把心酸泪,好好的女儿,容貌绝世,又不傻不笨,怎能留做老姑娘?再不舍,也只能咬牙舍了。
“婉儿,摄政王旁的不说,光俊美无比还年轻,都比皇帝强多了,且皇帝年岁比你爹都大,做你夫君,我们自是不愿意。”
后面的话她没说,她怕女儿再嫁不出去,以后更受人欺负,即便是入摄政王府,只要她坐稳将军夫人的位置,就能保得住女儿。
何况摄政王看了她身子,不嫁他,更没出路了。
母女连心,沈初言又何尝不知,娘亲一边矛盾一边痛苦,最后只能无奈选择咽下所有。
扑进软香怀里,满是忧虑。
“娘,我只是怕我出嫁了,那几个姨娘不安分,她们个个都有儿子,唯你没有,你才三十四岁,要不和爹再使使劲......”
将军夫人没再说话,周身却弥漫哀伤气息。
是了,在她婚后迟迟未孕下男胎后,将军一房又一房小妾抬进府,甚至有的是大着肚子进府的,着实伤着她的心了。
也因此与将军多年来只算得上是相敬如宾,再没有情意绵绵。
“小姐,金禾公主来了。”
闻言,将军夫人擦了擦眼泪埋怨。
“不是禁足了吗?现在来做什么?”
沈初言笑了。
“娘亲去看看小厨房还有啥吃的,我肚子饿了。”
想弄死她的人太多了,除了外人,还有府中人。
她的吃喝用度全是将军夫人一手把持,从不假手于人。
金禾公主入房时就见到沈初言躺床上奄奄一息模样,便恨声道:“一个傻子而已,死就死了,还劳本公主跑一趟。”
躺床上的人,悠悠睁眼。
“公主,我只是傻了,不是死了,你这般当人面前口出恶言,连我这个傻子都知道你是坏人。”
金禾公主以为她还在昏睡。
结果被她出声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醒的?”
想想她是傻子,即便她说了不好的话,也不怕她说出去,反正没人信,随即又不放心上。
“沈初言,本公主劝你,别仗着将军之女的身份欺负丞相家的人,否则本公主必不放过你。”
“你要怎么不放过本王的女人?”
话落,一双金丝绘银纹祥云的黑靴垮进大门。
来人一身银白锦服,衣上只浅浅秀了同色暗纹,虽不张扬,却因那张俊脸而显的更加飘逸。
金禾公主脸色顿时煞白。
方才有多嚣张,此刻便有多慌张。
“皇,皇叔,你怎地来了?”
墨子渊神色不明,眸中暗藏杀机。
金禾公主只是一眼,裙下双腿已然发抖不止。
若不是婢女一旁搀扶,此刻只怕软倒在地了。
“回答本王,你要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金禾公主努力控制仪态,她从未与摄政王私下单独相处过,一直都是避如蛇蝎,实在避无可避也是夹在人群里,不显眼。
此刻,乌黑的双眸,忍不住的酸胀。
“皇叔,都是误会,我......我是来与沈小姐赔罪的,昨日丞相府赏花宴是因不小心踩了裙摆,所以才意外摔在沈小姐身上,致她落水,实乃愧疚难安,才来登门探望。”
沈初言默默将白眼翻上天,她好歹是明面上的傻子,傻子都不信她的鬼话。
摄政王会被她三言两语糊弄吗?
果然,墨子渊听完她的话,并未做声。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金禾公主只想赶紧离开令人窒息的地方,与活阎王呆在一间屋子里,她快喘不过气来。
屋内静的可怕,针落可闻。
半晌才他缓缓开口。
“既然是探望,为何空手而来?”
金禾公主只是紧张摄政王追责她禁足期间偷跑出来,不得已才随口绉的胡话。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作答,傻傻呆愣在原地。

天气微凉,心头怒气更盛,无奈叹息,明知道是丞相府的算计,此时却也只能压在心头,极力平复好心绪,沈夫人才再次开口道:
“张公子好意本夫人心领了,只是男女有大防,以后莫再如此,若因你坏了我将军府嫡女名声,你且担待不起。”
女子家的柔美添上威严,总让人畏惧不起来。
沈初言最是清楚,自家娘亲貌美如华,哪怕是在生气,也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于是只得走出马车。
她不惹事也不怕事,脸上神色只剩清冷。
“张公子,如今你攀上了丞相府,自是不怕我们将军府,可我们将军府是马背上一刀刀拼来的如今荣光,若你不怕,大可来试,保证让你们尚书府在此世间烟消云散,正好也称了丞相府的意。”
闻言张玉冠恍然如梦初醒,是了,他若死在将军府手里。
正好李湘雅就不用嫁他了,丞相府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全身而退。
此等歹毒心思,怪他一时兴奋过头竟然毫无察觉,果然,李湘雅看不上自己,故意诱他引火自焚。
越想越觉得生气。
张玉冠紧了紧拳头,牙齿咬的嘎吱响。
明白过来丞相府的用心,他差点因自己一时冲动给尚书府招来滔天大祸,吓出一身冷汗。
也是真心与她道谢。
“谢沈姑娘好意,在下只是纨绔并不是傻,他们丞相府实在欺人太甚。”
沈初言与美人娘亲互通眼色,心知张玉冠不会再继续纠缠,于是两人齐齐上了一辆马车。
回到将军府里。
沈夫人还是忍不住拍了拍心口后怕道。
“乖女,今日可吓坏为娘了,你啥时候刨的丞相家祖坟,引得人家对你如此惦记?”
沈初言知道娘亲是担心自己,故意逗趣她开心。
她不惹事不代表别人不会招惹她。
“娘,去年皇上在宫宴提了一嘴我的美貌,大家都以为是要物色太子妃人选,我也认为自己在繁花贵女中貌压群芳,入了皇上的眼,谁知后面迟迟不见动静,还被李湘雅莫名其妙针对上了。”
她也委屈啊!
她有什么错?
只是被点了个名。
就成了众矢之地。
她也想哭。
“言崽儿,太子不可靠,这么多年我也留意了外面的消息,太子没有面上那般高洁,心窝里黑着呢!”
说完忍不住叹息,他们将军府在朝堂中到底是有一席之地的,按照她们所熟知的规律,大燕朝安稳太平,正是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地步了。
不是皇上就是未来新帝会拿将军府来开刀以绝后患。
“如今只有抓牢摄政王才能摆脱深宫了,我看你也别犟了,在哪不是过,好歹摄政王府干净,不烦心。”
她哪不知皇宫与摄政王府之间的利弊?
当她真白活两世?
“娘,你说我若不是这个世界的大女主,而是一个女配,摄政王刚好是男主,你猜我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好怕一步错,步步错。
沈夫人虽也忧心,却还是拿手轻拍她发髻。
“呸呸呸,小说看多了,就摄政王那调性,不是活脱脱大反派吗?就算他是男主,女主为什么不能是你呢?”
说完又觉得更憋屈了。
而后苦着张脸。
“都说穿越好,都喜欢古代天地,哪有想的美好,这里官大一级真能压死人,真的会被浸猪笼,真的会因为一边场风寒嗝屁......”
沈初言知道娘亲这是又怀念上了现代生活。
紧紧抱住她。
“娘,有我在,咱们一定能稳稳当当在这过上好日子。”
沈夫人爱怜的揉了揉她脑袋。
“好孩子,老天一定会眷顾你的。”
正聊着天,便听小厮匆忙来报。
“夫人,将军回府了。”
沈夫人闻言,只是眨眼功夫藏起了所有思绪,微微蹙眉。
轻拍她手道:“言崽儿,你乖乖歇着,我去应付那老登。”
沈初言:......
因着落水又被丞相府一通折腾,醒来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睁眼便看见千醉憋着一张红彤彤的脸,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你怎么了?”
“小姐!”
她弱弱开口,眼神一直往一边瞟。
“你眼抽筋啦?”
千醉想哭。
“小姐,王......王爷来了。”
沈初言掀开被子下床打哈欠,伸懒腰,解睡衣带子,非常松弛的状态。
“来就来呗......”
转身撞进一汪桃花泉里。
“啊!!!”
“墨......”
“你......你怎么来了?这是我闺房。”
下意识双手抱胸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
她闺房什么时候这般来去自如了?
抬头对上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子,真是看狗都深情。
“本王听说昨晚丞相府为难你了?”
沈初言摇头。
“没有。”
“明知你落水休养,还非让你赴约,不是为难是什么?”
啊?对,他说的没错。
点点头。
“幸好王爷搭救及时,所幸无碍,若不然,昨晚宴会真是难为人。”
墨子渊抬眸打量她,心中疑惑,如果他去救她,那密室里的人是谁?他何时有了分身术,他怎么不知?
“可是本王当时并未得到消息去救你?”
沈初言促狭的嘿嘿一笑道:“王爷威名在外,不必亲至。”
意思很明显是借他的势了。
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的心花怒放,脸色依旧淡然没有太多情绪,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
“今日丞相府要有喜事,可要去凑热闹?”
虽是问她,更像是通知她。
沈初言觉着好似没睡醒,还有点迷糊。
揉着脑袋仔细搜罗记忆,看看是不是忘记了啥大事。
“丞相府有啥喜事啊?不年不节,也没听说有谁婚假大寿之事。”
确定是没记错。
墨子渊笑的一脸狡诈。
“怎么没有?昨日不是李丞相府与张尚书府有意结秦晋之好吗?”
啊这......
“不是,昨日的事,丞相府就算表态也不是今日就行动吧?会不会太仓促了?”
墨子渊挺了挺背板,身体笔直修长。
“本王亲挑的日子,今日便是下聘定亲的好日子。”
哦豁,惹着阎王爷了,难怪嫁娶之事那般儿戏。
说完才想起。
“王爷,你这么做不是为了我吧?”
墨子渊抬手轻刮她鼻子,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听得见的宠溺:“你都说是借本王的势了,那自然是要给你撑腰,不给丞相府找点事怎么行?”

这世她虽为世家贵女,但只有娘亲是真心待自己天下第一好。
“娘,我们有摄政王给的钱,我想带你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一直困于这大宅子中,所以我得出去找机会。”
沈夫人伸手轻柔描摹她的眉眼,眼神爱怜又宠溺。
“丞相夫人邀请你去做客,估摸着是因丞相府让金禾公主被罚,着急此事,所以找你去缓和缓和。”
沈初言明白娘亲话中意思,依着金禾公主与丞相府的交情,她不认为丞相府是真心想与她化干戈为玉帛。
“娘,这大约又是场鸿门宴。”
沈夫人摇摇头。
“傻孩子,古人不比咱们现代人愚蠢,他们肯定不会在丞相府对你动手,况且丞相夫人亲自登门送来的帖子,除非他们全家智商归零会在府中对你动手。”
沈初言觉得是这么个理,可是那么大一个丞相府摆在那儿,他们想找茬,她也逃不了啊?想想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钻进亲亲娘亲怀里。
“娘,我只不过在去年宫宴上被皇上夸了几句好看,那李湘雅怎就跟着了魔似的跟我过不去,处处明里暗里来算计害我,现在还扯上了公主,想想后面还要跟他们斗智斗勇很多年,真的好累啊!咱们都猥琐发育了,一般也不出将军府的门,怎么还是逃不掉那些人的算计?”
心累不止一点,母女两说了会心窝子话,话题又转回正事上。
“你不必打扮华丽,见招拆招,必要时借口落水后歪打正着痴傻好了,唯有一点,一定不能在他们手上吃亏,从现在开始未来的路一切由你决定。”
沈夫人眼中的光芒闪耀,听见女儿说带她过上想要的快活日子,又怎能不心动呢!
沈夫人现在不怕她闯祸,从自己腰间摸出把匕首递给她。
“这是我封诰命夫人时的赏赐,匕首锋利且代表皇家威严,必要时你拿出来挡事。”
沈初言感激的看着天下第一好的娘亲,随即就把它推了回去。
“娘,你比我更需要它,这些年靠着它,不知抵退了多少回旁人的算计。”
说完,松了松筋骨,把娘亲特意为她打造的银丝腰带拿上,那也是娘亲费心为她打造的软剑,护身刚刚好。
沈夫人知道女儿不仅长的天香国色,也聪明过人,依旧不放心忍不住唠叨。
“丞相府匆匆邀你做客定少不了金禾公主的事,你且处处小心,别上套。”
沈初言换好衣服,从梳妆台下夹层中拿了平日里爱整人的药粉揣进袖中。
面带核shan微笑。
“娘,我也是活了两世的人,还能怕了只活一世的古人?我们低调,不代表我们好欺负,惹着我,那是捅着马蜂窝了。”
说完,又拿了包粉色药粉放进袖子中。
一切准备完毕,带上自己的心腹,雄赳赳气昂昂上了马车。
丫鬟千醉满脸柔弱害怕,眼神却闪烁着捕猎的光芒。
沈初言见她难按的激动,无语扶额。
“千醉,知你功夫厉害,但你只是本小姐的贴身婢女,动手记得要隐秘,被抓了,我可难保你。”
千醉搓着手,嘴角是压不住的激动。
“小姐,那日幸亏是摄政王来了,不然金禾公主在你手里只会死的更惨。”
沈初言伸手捂住她的嘴。
“本小姐名门闺秀,温婉可人,秀质兰心,你且少污蔑我。”
嘴上严肃,脸上笑的像头吃人的野狼。
马车摇晃,昏昏欲睡间到了丞相府门前。
整理衣冠,换上柔和浅笑婷婷袅袅被丫鬟扶下马车。
她只要不说话,外人看不出她痴傻,如今背靠大树她也不愿意装了。
丞相府门前早早有人等在那里,见到她来立马热情的迎上前来。
“沈小姐,今日府中为了让您开心,特意邀请了许多官家小姐还有公子一起热闹热闹。”
沈初言不屑撇嘴。
还以为只是邀请她一人上门做客,原来还邀请了其他人,明显是想作妖节奏。
不出所料,当她迈步进花园那刻,热闹的花宴立即停了下来。
纷纷回头望着她。
在丫鬟的搀扶下,她走的又慢又吃力,一步三晃。
在外人眼里,她是强撑抱恙身体来的,芙蓉花貌柔弱见怜,身姿丰腴凹凸有致,光是站在那里便让人移不开眼,那可怜见的模样,惹人怜爱极了。
同是官宦子女,除了见面客套,大多不必行礼。
沈初言讨厌极了社交应酬,不来别人会一直缠着不放。
既然把她请来了,那后果只能由他们自己承担。
李湘雅见到她,热情的迎上来,嘴上抹了蜜的甜。
“沈姐姐今日真好看,连园子里的花在姐姐来了后都黯然失色了。”
沈初言暗暗撇嘴。
虽然是实话,但是她今天平常装扮除了简单玉簪连个钗环都没佩戴,相比各家精心装扮过的小姐公子,硬夸的太明显了。
才刚刚过来就给她拉仇恨。
不想搭理这些小把戏,于是柔柔弱弱的笑笑。
“妹妹哪里的话,今日百家小姐公子各有千秋,谁也不遑多让,姐姐知你怜惜我,可也别伤了别家小姐的心。”
一句话落落大方,把拉给她的仇恨又踢了回去。
李湘雅面色难看一瞬,沈初言回答的话滴水不漏,哪里像个傻子了?可她是主家,不好当场发作。
见到一些小姐面色不愉,李湘雅心知这会子是得罪了人。
沈初言打了胜仗心情愉悦。
走起路来迈的步子都轻盈许多。
她落水是摄政王搭救,又去她府中下了聘礼,事情不大,却也在顶上官宦富贵圈子里快速传开。
大家皆是心照不宣,知道她有摄政王罩着,轻易不能得罪。
是以没有人故意来为难她。
沈初言将军之女自然是有身份入贵客首位落座。
李湘雅快步上前,将她搀扶住。
“沈姐姐才落水,这里风口,仔细着凉伤身。”
说着便把她带入刑部侍郎大公子张玉冠身前空位。
虽是在凉亭,男女大防还是有。
张玉冠出了名纨绔好女色。
她还未落坐,那双眼睛已在她身上不动声色转了几圈。
忍着戳瞎他双眼的冲动。
脚步轻移,状似不小心踢在李湘雅脚上,身体瞬时稳不住倾斜。
李湘雅见她身子摇晃当即反应,想把她顺势推入张玉冠怀中。
不想沈初言腰身一扭,借着她手上力道来了个翻转。
等她回神,自然稳稳坐在张玉冠腿上,且因着拉扯,衣服还松散开来。
雪白肌肤映入众人眼中。
此时场面众人目瞪口呆。
李湘雅傻了,呆坐在张玉冠腿上不知动作。
张玉冠也显然没料到这一遭,除了刚开始吓一跳。
下一刻美人在怀,让他心满意足。
果然,闺阁贵女就是比勾栏妓子强,香香软软又干净。
沈初言也没讨着好,转身幅度太快,没控制好力道,朝地上狠狠摔了个屁股蹲。
疼的脸色龇牙咧嘴。
当着百十来号人跟前失仪,给谁不生气?
可是看见李湘雅还呆呆坐在张玉冠腿上,心里突然觉得,出点丑也不必太计较。
“啊!!!”
随着一声尖叫。
府中下人急匆匆赶来。
到了跟前,也不知该做何动作。
自家小主子坐外男腿上,他们不敢轻易上前拉扯。
不小心又瞥见自家小姐的白嫩肌肤。
相府下人手足无措。
胆小柔弱的贵家小姐也有被吓的掉眼泪。
更多人是惊慌失措。
丞相夫人原是在隔壁院陪着一些关系要好的夫人。
静静喝茶闲聊。
没曾想听见隔壁院落的声音。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赶来。

她是非常佩服自家老爹的毅力,真的比千年神龟还能忍。
沈夫人憋回了眼泪,她现在不仅无语,还无话可说。
夫人只要不打算离开,沈将军就放下了心里的石头。
张姨娘却觉得天都塌了。
沈初言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屋里,应该在屋外。
老爹的深情告白是真的好看,却也真的让人......
她无法替自己的娘亲做选择,要不要原谅他?留给她自己慢慢思考吧。
她只能看着自家娘亲脸上,埋怨,纠结,难受,释然,最后又叹息,神色不断交换纠结。
最后在沈将军可怜巴巴的目光下。
沈夫人还是留下两行清泪,嘴角却挂着淡笑。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也不同你再计较,只是让我重新接受你,需要一些时间。”
天大的惊喜砸下来,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十多年委屈,她是亲身经历过的,不能一笔勾销。
沈将军只知道留住夫人。
至于其他的都愿意去弥补。
心结解开,他无比渴望怀念以前与夫人一起恩爱普通又平淡的生活。
此时门外响起了掌声。
墨子渊从门口走进来。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沈夫人面前的将军。
一时间心中也有些感慨。
只是眼下,他的身份不适合掺和进来。
目光看向自己未来的媳妇。
“本王今日想邀言儿出门游玩,无意管将军府家事。”
沈将军只差原地跳起来,他万万没想到摄政王也来了。
以为府中都是自己人......
面子啥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已经完蛋的样子了。
这下是真的瞒不住了。
墨子渊心虚的摸摸鼻子,小声说了句。
“本王刚刚没听见将军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多嘴。”
如此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的沈将军,终于又放回肚子里。
沈初言看完大戏,知道娘亲不会搁府里再受委屈。
于是拽着摄政王的袖子匆忙往外走。
“走走走,我这会正得空,咱们出去逛逛去,逛逛......”
她这会儿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心虚的不得了。
两人直到走出将军府才都松口气。
“王爷!”
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他便答道。
“放心,今日之事从本王嘴里传不出一个字。”
墨子渊知道她担心什么?
沈初言低头看了看鞋尖。
“也希望这件事情别让我那八个哥哥弟弟们知道,我怕他们接受不了。”
他爹的行为伤害了娘亲,那几个哥哥弟弟们也属无辜,她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多费心思,老爹自己造的孽,自己扛着吧!
“今日你家中的事情是解决了,恐怕赶不上丞相府定亲的大日子了,要不咱们找地方玩去?”
墨子渊不知为何今日就是不想回府,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她。
沈初言愣是不知道,那么厉害的摄政王,非要粘着自己做什么?
看他好歹陪自己这般久的份上,不能拂了人家一番好意。
于是点头道:“我甚少出门,不知道外面哪里有玩的地方,若是摄政王觉得哪处好玩,领我过去见见世面也好。”
这是让他看着安排,墨子渊领会到她的意思,内心雀跃。
于是带她去了他最爱去的地方。
兵营练武场
沈初言看着一排排正在操练的男子们,惊讶到嘴巴合不拢。
那睁着的双眼,瞪的圆溜溜充满震惊和不敢置信。
死直男!
带她来这里在一群爷们跟前风花雪月吗?
还别说,这里的男子们身体看着个个健壮有力。
沉重的兵器拿在他们手里跟个小玩意儿似的。
“王爷,你带我来军营不怕被人知道吗?”
墨子渊豪迈的大手一挥。
“这里都是本王的人,没人会多嘴。”
她指了指来回走动巡逻的士兵。
“你这是私自囤兵吗?”
墨子渊在她头上弹了个爆栗。
“别胡说!这是本王手底下的兵马,归朝廷调遣的”
沈初言揉揉脑袋被弹痛的地方。
突然明白,摄政王为何能在朝堂上立足,并且把皇帝也拿捏在手里。
如此用心的经营着军队,怎么能不强势呢?
“以后若是在摄政王府找不到本王就来这里找我。”
平日里他只会去这两个地方。
沈初言知道他这是给自己交底,如此是真把她当自己人了。
感动之余又有点好奇。
“我爹的军队在哪里?”
墨子渊一直觉得她很聪慧,不想也有犯傻的时候。
“傻瓜,你爹兵权大部分被皇上收回去了,剩下的兵也都在边关,若是皇上对你爹动手,那些兵也鞭长莫及。”
沈初言恍然大悟,难怪娘亲一直觉得将军府岌岌可危。
那是真的风一吹就倒。
也幸亏自己抱了棵大树。
“王爷,今日咱们各自交换了秘密,我爹那个将军是个傻的,却也是个让人敬佩的,希望你不会对他有意见。”
将军府头上悬着把大刀,全靠自家老爹扛着。
墨子渊牵着她的手,穿梭在练武场。
直到走进了一顶硕大的帐篷内。
沈初言开眼了。
帐篷里面挂着许多地图,虽然看不懂地图是哪里的,却也明白这里是机密重要地方。
她当即转身往外走,被拉住了手。
“王爷,如此重地,你不该带我来。”
墨子渊非常随意开口:“你连京城都逛不明白,还能怕你在这里使坏吗?”
总觉得他在贬损自己,有种想打人冲动。
墨子渊没有同她玩笑。
甚至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了半块虎符递到她面前。
“若是你点头,本王命都给你。”
沈初言顺着他说的话想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后,脑袋怎么也动不了。
她眸光深深的看着他。
“摄政王,我希望你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因为外面那些士兵,他们的命经不起你的儿女情长。”
墨子渊认真与她对视。
“本王只是觉得以你的聪慧可以更加好好辅助于我,将来若是有一天,你和将士们之间需要做出选择,本王会选择他们活,而后我会殉葬与你。”
沈初言心中酸溜溜,虽然他的选择没有让自己满意,但是他的答案是自己满意的。
她慢慢眯起眼,满是危险的盯着他。
“王爷,我从小痴傻,即便你发现我是装的,可从小养在深闺之中,不曾见过外面的世面,你又怎知我有辅佐你的能力呢?”
难道摄政王知道自己是穿越者?
墨子渊听出她话中危险之意,虽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此想法?
却也觉得她甚可爱。
“凭你从小装傻这一点足以见得你智慧,否则你府中那几个姨娘能让你活着长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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