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给年年安排葬礼了吗?”
我摇了摇头,看着被我摆放在桌上的骨灰盒:“一个仪式而已,年年生前没有那么隆重的仪式,死后也无需用这些,更何况他也不会接受你们为他安排的葬礼。”
老夫人面容憔悴,扑通跪在了我的面前:“小凡,是傅家对不住你和年年,我没有脸祈求你的原谅,也没有脸代替景深求得你的原谅,只是往后你若有什么愿望傅家一定会竭尽全力。”
我轻嗤,我的愿望只是希望年年能好好的活着,希望傅景深能给他一点关爱。
可自从年年出生开始便从未得到过傅景深的一丝疼爱。
在他的眼里年年就是一个耻辱,他的出生就是错误的。
当年我嫁给傅景深,在他心里一直认为我是靠着帮傅家的恩情来胁迫他,所以害的他和季如月分手,害的季如月被迫离开,吃劲了苦头而患了病。
“这是年年生前留下的,这些年你待他很好,便留给你当一个念想好了。”
老夫人接过年年用A4纸留下的一副画,上面是一张彩色的全家图,有爸爸妈妈,有爷爷奶奶,还有他和一只小奶狗。
老夫人知道再劝已经无力,拖着疲惫的身躯转身离开。
当晚我抱着年年的骨灰盒坐了一夜,傅景深却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直到第二日一早。
“温以凡,你把年年带到哪里去了?我不是告诉过你还有一天月月的病就好了吗?你赶紧把年年给我带回来,不然耽误了月月的病别怪我跟你翻脸。”
傅景深的声音带着质问,电话里突然传出一声季如月娇柔的声音:“阿深,我好痛,你快抱抱我。”
傅景深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我轻嗤一声将手机关机,摘掉了电话卡。
年年虽然已经火化,可他刚刚入学已经上了证明,这些东西都需要办理。
当天我去了年年的幼儿园为他办理了一切手续。
回去的路上撞见了傅景深,他揽着季如月的腰肢慢慢地走着,眼中满是深情。
我面无表情地越过他却被他一把拽住:“温以凡,你没看见我?”
抬眸我盯着他,他微微蹙眉:“怎么?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你别以为有奶奶罩着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