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她先创作的。”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撕裂。
记者的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校友的嘲笑声如刀割。
我颤抖着问他:“米宇涛,你确定是我抄袭?”
他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还是点头:“映荷,事实就是如此。”
孙琪趁机添油加醋:“映荷,你还雇人恐吓我,说要让我退出比赛!”
她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几道鲜红的抓痕,像是刚被人攻击过。
米宇涛的脸色变了,猛地抓住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孙琪泪流满面,指向我:“是她!她找人威胁我,说要毁了我的脸!”
我气得发抖:“我没有!米宇涛,你宁愿信她,也不信我?”
他冷冷看我,眼底满是失望:“映荷,我给了你机会,可你变本加厉。”
记者蜂拥而上:
“闻映荷,你为什么要抄袭?”
“你是不是嫉妒孙琪和米宇涛的关系?”
我被推搡得几乎摔倒,米宇涛却护着孙琪,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天后,我的毕业设计被取消资格,学院收回我的毕业证。
米氏公司发布声明,终止与我的合作,并呼吁行业封杀我。
我成了人人喊打的抄袭者,连夜买了飞往巴黎的机票,逃离了这片伤心地。
3
巴黎的五年,是我从谷底爬起的日子。
我在一家小型艺术工作室打工,从搬运材料到修补雕塑,双手磨出厚厚的茧。
晚上,我泡在画廊和博物馆,学习装置艺术的精髓。
渐渐地,我的作品开始在小众展览中崭露头角。
两年前,我遇到了卢阳明。
他是巴黎一家科技公司的投资人,偶然在画廊看到我的雕塑《破晓》,当场买下,还约我喝咖啡。
他的笑容温暖,像冬日的阳光,驱散了我心底的阴霾。
“你这件作品,像是在诉说一段很痛的故事。”
“可它最后选择了生长,而不是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