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重锤砸在桑宛晚的心脏上。
桑宛晚只能绝望地辩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桑宴京彻底失望,咬牙切齿。
“你千不该万不该给我下药。”
“我只能用你的手段,还给你了。”
说完,用力捏着桑宛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
接着,让人把剩下的药拿来,强行按着往桑宛晚的嘴里灌。
桑宛晚拼尽全力挣扎,奈何双手双脚被控制得死死的。
凌乱破碎的声音不断从喉头滚出,甚至嘴里都被咬破了血。
桑宴京看着桑宛晚绝望痛苦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阵发酸痉挛。
可他实在是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 。
都没办法消除桑宛晚心里对他的孽念。
被灌下一整瓶药的桑宛晚身体很快滚烫起来。
肚子疼得像是有一万根钢针在里面搅动。
她想惨叫,想求饶。
桑宴京眼神越来越冷,语气厌恶,“把她丢去地下室。”
看桑宛晚被带走之后,桑宴京还是不忍心又丢下一句,“等一个小时后,再送她去医院洗胃。”
可是桑宛晚被关进地下室,都没有人再管她的死活。
精神和肉体上的高度痛苦折磨 ,让桑宛晚痛苦地抓着墙壁,直到双手指甲断裂,鲜血淋漓。
她眼神绝望,眼泪顺着鬓角落入发间混合着汗水打湿头发。
等体内难受的感觉褪去之后。
来带桑宛晚出去的佣人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桑宛晚麻木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外走。
“我回来第几天了?”
她声音沙哑,苍白的笑脸上,双眼通红又麻木。
像是怨魂。
佣人看她这样子也不敢欺负她,回答了句。
“这是你回来第四天了。”
“你在地下室关了两天。”
桑宛晚突然扯扯嘴角,眼里有了光彩。
还有两天,她就能自由了,能彻底离开这里。
桑宛晚也只得了养伤喘息的一天时间。
黎若依和桑宴京又来找到她。
这次桑宛晚真的怕了。
她甚至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