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还难看的笑。
小姑娘以为我因为婚纱伤心，有些慌：
“要不我还是再帮你选两套吧，是我多嘴了，其实我也是道听途说！”
我摇了摇头：
“不用了，就这个吧。”
……
婚纱敲定，我回了家。
傅行舟一晚上都没回来。
深夜，我坐在床头，一张张的从手机里删去我们的照片。
对于他的夜不归宿，我早就习惯了。
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林梓微一个电话，不管再干什么，他都会抛下我走掉。
指尖在屏幕上轻点，我忽然看见了一张不属于这次循环的相片。
我举着手机比耶，笑的一脸幸福。
傅行舟看着镜头面无表情。
我想了很久才想起，这是我第二次循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拍的。
那时候我还很天真，以为是上天又给了我们一次破镜重圆的机会。
整个人幸福的冒泡。
结果拍下这张照片不出一个小时，傅行舟知道了林梓薇和别人在一起的消息。
他摔坏了很多东西，情绪还是很不好，最后发泄到我的身上。
他掐着我的脖子，歇斯底里的怒吼：
“都是因为你！梓薇一定是因为吃醋才是和别人在一起的！”
“你为什么要出现？从我身边滚开！”
就像是突破了次元壁，这张照片哪哪都透着诡异。
尤其是傅行舟冷漠的眼神，就像在提醒我，从一开始他和我在一起，就没有过喜欢。
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傻傻的坚持着。
999次啊……
谁能忍受了999次被爱人伤害抛弃？
好像，也只有我了。
指尖滑动，我将照片从手机里删除。
就像删掉了那个心软的、犹犹豫豫的自己。
微信震动，林梓微给我发了一条视频。
傅行舟喝多了，嘴角挂着浅笑，哄着她：
“生日快乐，梓薇。”
“你放心，就算我要结婚了，也不会影响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它叫——一辈子。”
林梓微得意的朝我炫耀：
看到了吗？行舟离不开我，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呢！
不记得是第几次的循环了，这样的场面我曾经经历过。
那时候，我忍无可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