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
“不走了,再也不走了。”
我摇头掉泪:“我以后永远陪着你!”
时氛疑惑:“接,你不是说交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他对你很好吗?”
“你不用陪着他?”
我浑身一僵,半晌才道:
“嗯,分手了。”
时氛皱着眉从我怀里退出来:
“为什么分手?他欺负你了?”
我一味的掉眼泪,什么都说不出来。
时氛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道:
“姐,当初你和他在一起我就怀疑,你不会是因为钱才选择他的把?”
“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我的治疗费可以不交!反正也一直找不到骨髓,我不治了!”
我一把攥住她的手:“没有没有,不是的!”
“我们只是吵架暂时分开了,他、他对我很好……”
时氛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直到注意到我手上的戒指,才舒展眉头:
“这、这得三百多万吧?”
“看来他对你确实不错,姐,我误会你了。”
我不愿让她知道循环的事,于是只摸了摸她的脸颊:
“姐姐永远不会怪你,骨髓的事情你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
时氛笑起来,甜甜道:“好。”
我卖掉了钻戒,给医院结了时氛下半年的治疗费用。
然后一边联系可以捐献骨髓的人,一边找工作。
半年后,我的工作逐渐稳定,可合适的骨髓还是没有找到。
眼见着时氛一点点的萎靡下去,我心急如焚。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我最难的时候,周珍突然给我打了电话:
“渺渺,你还在海城吗?”
“傅行舟找到你的行踪了,正准备去呢!”
我慌了一瞬:“怎么可能?我已经花钱把行踪都抹去了,他不可能找到我啊!”
周珍:“你是不是卖掉了钻戒?”
“他是根据打款信息找到你的!”
脑中嗡的一声。
我像是被人当头敲了一棍,在原地愣了许久。
反应过来后,我挂断电话,第一时间跑去医院。
时氛见我气喘吁吁,忙问:
“姐,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我一边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一边叮嘱她:
“穿衣服,我现在给你办理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