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放心让你承接我的衣钵,如何成就一番大事业!”
说罢,我爹便拎着流星锤一步步走过来。
我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我爹慢慢靠近我,身体不由得往角落里蜷缩。
我爹冷着脸,一把将我拖下床。
“女儿,为父这么做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体谅为父的苦心。”
手起锤落,我爹一眼不眨地将我双手双脚的骨头全部敲碎。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不禁痛呼出声。
我爹沈力眼神一冷,抬手又在我的腹部刺了一剑。
“女儿,等盈盈与顾渊城成了亲后,我自会安排大夫过来给你疗伤。”
“这几日,你且忍一忍。”
说完,他便招了招手,开口吩咐小厮。
“将这里打扫干净,按照盈盈的喜好重新布置。”
“至于晚音,先找个猪圈安置一段时日再说。”
而后,他头也不回地转头走了。
顾渊城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忍。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可我痛得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猪圈里了。
猪粪滂臭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止不住地干呕。
还有老鼠爬过的我身体。
可我只是双眼空洞地望着梁顶,神情麻木。
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我无数次地想要自我了断,可我如今这个废人,连死的能力都没有。
这三天,整个沈家堡为顾渊城与赵盈盈的亲事忙前忙后。
我就如同一条被人遗弃的丧家之犬,无人问津。
此时,外头传来一阵阵喜气的奏乐。
是了,今天是顾渊城与赵盈盈的成亲的大好日子。
我心中一阵酸楚,默默闭上眼,眼泪无声留下。
下一刻,一声小小的呼喊声传来。
“晚音姐姐,我来救你了!”
阿穆拉着一个木板车出现。
“姐姐,我回去后山后,砍了好多木材,做了一个木板车。”
“你别怕,我可以抬着你走。”
看着她小小的手上布满创口,我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阿穆吃力地将我扶起,一点点挪到木板车上。
突然,棚顶被一阵掌风掀翻。
一群武林人士如鱼贯入,将阿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