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娜尔阿烈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牧长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根猫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嫁给一个回国都无望的质子!”“乌兰部落的兴盛,可就全指望娜尔了!”继母句句都砸在父王的痛处。我们部落这些年人丁逐渐凋零,勇士越来越少,让娜尔嫁给中原贵族支持部落,是父王手里最后一张底牌。可娜尔与质子有婚约,即便质子再不受重视,也是大梁国的脸面,父王无论如何也怠慢不起。“行!”“你出嫁那天,我会都准备好,你的侍从要带走吗?”忽然被心里的某根倒刺扎得生疼,我强压住情绪,声音发了狠。“阿烈啊,我不要他了。”“但草原的勇士一生只服侍一人,换主则需割耳划面,娜尔若是想把阿烈要走,我会亲自看着执行!”说罢我扭头便走,却看到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抱在一起。男人声音沙哑。“我们草原儿女大咧惯了,可现在我才明白中原人的含蓄。”“爱是珍视的,连触碰都小...
《爱意牧长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能嫁给一个回国都无望的质子!”
“乌兰部落的兴盛,可就全指望娜尔了!”
继母句句都砸在父王的痛处。
我们部落这些年人丁逐渐凋零,勇士越来越少,让娜尔嫁给中原贵族支持部落,是父王手里最后一张底牌。
可娜尔与质子有婚约,即便质子再不受重视,也是大梁国的脸面,父王无论如何也怠慢不起。
“行!”
“你出嫁那天,我会都准备好,你的侍从要带走吗?”
忽然被心里的某根倒刺扎得生疼,我强压住情绪,声音发了狠。
“阿烈啊,我不要他了。”
“但草原的勇士一生只服侍一人,换主则需割耳划面,娜尔若是想把阿烈要走,我会亲自看着执行!”
说罢我扭头便走,却看到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抱在一起。
男人声音沙哑。
“我们草原儿女大咧惯了,可现在我才明白中原人的含蓄。”
“爱是珍视的,连触碰都小心翼翼。”
他拿着中原姑娘爱用的团扇,隔着扇面轻轻亲吻娜尔,喉结滚动。
我从未见过阿烈这副模样。
他向来性情冷淡,可我只要略加表示,都能与他畅快撕咬一番。
我以为他也心悦于我。
直到听见他和别人闲聊,才知道他是隔壁苏赫部落的王子。
“烈戈王子,您是看上了诺敏大人吗?据说她是草原上最美的明珠,您意下如何?”
“比不上娜尔公主一根头发。”
“您不会连二公主也拿下了吧!”
“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娜尔公主那样好的人值得珍视,不像诺敏,廉价到连平民女奴都不如!”
如今再看月光下阿烈满脸的柔情,刺得双眼生疼。
我大步上前,一把扯掉了两人唇间的扇子。
“隔着扇子可感受不到阿烈薄唇的美妙。”
“娜尔,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喜欢捡我玩腻的破烂。”
阿烈侧移一步,挡在了我和娜尔之间。
“一切都与娜尔无关,都是我——”
我抬手打断他。
“只是提醒你,明天春猎赛马,别忘了你的职责。”
他皱眉,“我应该说过,我不去。”
阿烈曾经告诉我他的爱鹰在春猎中死了,怕他伤心难过,我每年
有人来报。
“苏赫部落烈戈王子给娜尔公主送来贺礼。”
几大箱礼物打开。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种小部落,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珍宝。
娜尔在众人的吹捧中乐开了花。
身旁的阿烈笑得宠溺。
我实在觉得毡帐里烦闷,命人把我抬出去透透气。
娜尔拿着一串红宝石跟出来。
声音甜美,说的话却恶毒:
“姐姐,苏赫的王子这么大方跟我示爱,父王必定是不会让我嫁那个瘸腿质子了,那你说,会是谁嫁呢?”
“你阿妈死也要生下你这个嫡长女,到头来不还是没我嫁得好,你说你阿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死不瞑目呀?”
我猛地扭头,话还没说出口。
她却尖叫着将珠串甩到自己脸上抽出几道血印,再硬生生扯断,珠子掉了一地。
众人赶来,只见娜尔捂着脸跪在我的脚边。
“姐姐,你要是喜欢,这些珠宝都是你的,我不敢跟你抢的,只求你别打我!”
继母立刻扶起娜尔,哭得梨花带雨,父王也怒喝着给了我一马鞭。
“诺敏·乌兰!”
“萨满神在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祭祀现场都敢动手打人,是想让全族造灾祸吗!”
我头皮一麻,感到身上被抽打的地方皮肉绽开。
娜尔得意冲我笑着。
我也笑了。
见我毫无悔意,父王上来又是一鞭,我抬起右手硬生生将飞来的马鞭拽在手里。
冷笑道:
“我浑身是伤,仅有一只右手抬起,娜尔公主怕不是要爬到我的脸前我才抽得到她,更别说扯烂她的珠子!”
我环视一圈,一把扔掉马鞭。
“草原人一辈子飞驰在骏马之上,苍鹰为侣,牛羊为伴,说我嫉妒她手里这些花花玩意?”
“你们可以瞧不起我诺敏,但不能侮辱我乌兰姓氏的荣耀!”
娜尔见形式不对,立马向阿烈求助。
阿烈站出来就要帮娜尔做证。
我看向他,默默比了口型:烈戈王子。
他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
“阿烈,你到底是我的侍从,还是娜尔的?三番五次视我的安全不顾,忙着去保护娜尔,你是忘了在萨满神前发的誓了吗!”
堂堂一个大部落的王子自然不爽
儿扬起的前蹄,在眼前不断放大。
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再醒来,阿烈低着头站在我的床前。
“是我护主不力,任凭公主责罚!”
一句轻飘飘的认错,就能抵我的伤痛吗?
我气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滚出去!”
“没有我的命令,什么也不准做,就站到死!”
阿烈一声不吭出去。
娜尔却笑着进来。
“真可怜啊,被马活生生踩断五根肋骨是什么感觉?”
“你还不知道吧,我说不想让你再拿第一,阿烈就给你的马喂了药。”
“你把他绑在身边又有什么用?阿烈的心永远在我这里!”
我不甘示弱地道:
“让你们只能在晚上偷情,怎么算没用?”
娜尔气急败坏,手指狠狠戳向我腰间的伤口。
看着我惨叫的狼狈模样,她眼神阴狠。
“诺敏,你少得意了,我们走着瞧!”
说罢便跑了出去。
我疼到力竭,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大力晃醒。
睁开眼只见阿烈一双猩红的眼睛。
“我都已经认罚了,你为什么还要让娜尔跪一天一夜!”
“我没——”
他怀里的娜尔抓着他的衣服楚楚可怜道:
“我有错!姐姐罚我是应该的,要不是阿烈来救了我,姐姐也不会伤成这样。”
“姐姐说得对,我只是个庶女,能替姐姐受伤,是我的荣幸。”
“阿烈,你以后就不要再管我了。”
娜尔哭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阿烈满眼心疼。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
你若是只信娜尔说的话,又何必来找我对质!
当天晚上,我在睡梦中忽然被捂住脑袋拖走扔到了幼马的马圈里。
刚生下幼崽的母马们最为凶悍,瞬间将我视为敌人。
一时间我仿佛被万马践踏。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终于被拖了出去。
绑我的人略带口音地朝我说道:“得罪了,乌兰的公主。”
我听过这种口音!
“你是苏赫部落的!”
“你……不会是烈戈的人吧!”
那人一愣,“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那只能怪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第二天,阿烈看着我浑身的伤,眼神闪躲。
我闭着眼,强忍住眼眶温热
春猎都让他休息。
结果,哪有什么鹰,都是为了陪不参加春猎的娜尔罢了。
娜尔轻轻捏住阿烈的衣袖,“没事的,我今年也参加赛马,阿烈哥哥来帮我挑一匹好马呀。”
阿烈眼睛一亮,随即回复我:“我参加。”
我脸上在笑,心里却在滴血。
为了娜尔,他连借口都懒得编了。
第二天,我穿上专属的红色骑装,没了左手,只能咬牙将马鞭绑在左臂的断肢上。
我是乌兰的公主,是部落的脸面,只要我还活着,就不能缺席。
准时进入马场,看见同样一身红的娜尔。
她小跑过来,满脸欣喜。
炫耀似的转了一圈。
“姐姐,好看嘛?父王希望我沾沾姐姐的好运,专门找中原的裁缝给我做的红色骑装。”
未夸过我半句的阿烈几乎是脱口而出:
“娜尔,你真美。”
我冷声道:“废物靠运气也不会有结果。”
阿烈眉间微皱,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厌恶。
娜尔倒是笑得不在意。
“姐姐今年断了手,我说不定靠运气真的能跑过姐姐呢!”
说完像是忽然意识到说错了话,惊呼道:
“我心直口快,不是故意戳姐姐痛处的!”
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单手翻身上马。
娜尔急忙也上马跟过来,阿烈满眼紧张,默默帮她牵住马绳。
她伸手过来要摸我的马。
我马鞭直接抽过去,“拿开你的脏手!”
小时候学马,我就被娜尔阴过。
她趁我不注意一把揪住马头的鬃毛,马儿受惊当场把我甩下去,摔断了我一条腿。
娜尔委屈得都要哭了,“我只是觉得姐姐的马儿好看……”
阿烈再也忍不了,丢下一句:“诺敏公主少了只手都不耽误欺负别人,看样子也不需要我保护了!”
便牵着娜尔走了。
比赛很快开始,我注意力全在提防娜尔动手脚。
看到她离我些有些距离,才放下心,却没料到马忽然发了狂。
马儿前蹄腾空蹬踏,后腿狂踢。
“阿烈!救我!”
可阿烈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快马加鞭冲向娜尔,一把翻身坐到娜尔身后,迅速带她远离我。
我只凭一只手,终于抓不住缰绳摔下马。
马
狼群袭击时,我的贴身侍卫阿烈飞扑到庶妹娜尔身边紧紧护住她。
任由我被狼咬断左手。
娜尔假意来探望我,却将我的断臂塞入大袋粗盐中摩擦折磨。
阿烈赶来只看到我一脚踹开娜尔。
他再一次不管不顾把娜尔护在身后,将我准备续接的手直接喂了狗。
我心如死灰。
对阿烈的情愫,终究是不被萨满神保佑的一厢情愿。
我扭头找父王主动请缨。
“我去替娜尔联姻。”
“那个中原来的瘸腿质子,我嫁了!”
......
“真的?!”
继母抓着我的断手激动道:
“我就知道大公主更懂事,心疼妹妹年幼,你放心,我跟你父王这就托人去中原请最好的郎中为你造义肢,再给你准备九九头上好的牛羊,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我拧着眉头甩开她。
“齐日娜,你一个继室,有什么资格决定我嫡出公主的陪嫁!”
继母嘴角的笑僵住,红着眼眶缩进父王的怀里。
“诺敏还是不把我当成母亲……”
王座上的男人沉着脸呵斥:“诺敏!你怎么说话的!”
我冷笑一声:“这才过了十几年,你就忘了她是怎么在我阿妈怀我时下药的了?”
毡帐里气氛瞬间凝滞。
半晌,父王才语气稍缓:“都是陈年旧事,罢了,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带走阿妈的敖包牌位。”
“还要上好的汗血宝马。”
“一千匹!”
“你说多少?!”父王瞳孔微张,猛地一拍桌子。
“你得癔病了?你这是要把整个部落的家底都掏空吗!”
父王竟是直接忽视了阿妈,我冷笑一声。
“当初你为了一千匹马,要把我嫁给隔壁部落年纪比你还大二十岁的老可汗,可是眼睛都没眨。”
那时我哭着求父王别把我嫁出去的时候,父王是怎么说的?
他说我一个公主,就该值这个价。
我摊摊手。
“一千匹,一匹都不能少,否则十天后,你就让你的宝贝娜尔去嫁瘸腿质子吧!”
父王垂眉盘算着,继母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娜尔是我按照中原人喜好悉心调教的,就算不嫁给大梁国的皇子,也得是大部落的王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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