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包里有药吧?小姜脚崴了需要用。”
他朝我伸出手,视线下移这才注意到我的脚后跟也隐隐有血迹,眼神松动了一瞬,随即又狐疑开口。
“你......也受伤了?”
似乎是在说这么巧,姜瑟受伤我也受伤,伎俩未免太低级。
但又像是想到什么,居然还好心情的勾起唇角。
“何必呢?”
他说。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看了我一眼,将话说的更直白。
“小姜和我都是过去式,你没必要把她当假想敌。”
原来是觉得我为了争风吃醋故意受伤,我被气的无话可说!
“我给你上药。”
他在我面前蹲下,刚想抬手触碰我的脚就被我躲开。
“不用!”
我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他。
他似乎也来了火气,扔下一个创可贴在地上,抬手将仅剩半瓶的云南白药拿走。
“看起来还是小姜更需要用药。”
“你,死不了。”
我挣扎着要去把药拿回来,却无济于事。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刚结婚时我们一起去爬佘山。
当时没注意看路,不小心被脚边的刺树刮了一道小口,我觉得无关痛痒。
后来被他知道了,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摸着我都快要结痂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留。
“我们家晚晚可害怕留疤了。”
“是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他知道我害怕留疤,所以伤口一定要及时处理,但他还是带走了那瓶药。
不远处,我看见姜瑟看了眼蹲在她面前专心致志处理伤口的陆淮景,抬头朝我露出得意的笑。
无声的口型像我炫耀。
“你输了。”
我收回视线,闭了闭眼,有些疲惫。
你想要,那就送给你吧。
故事早就应该翻篇了。
第二天趁着时间还早,今天早点出发登顶的话说不定还能赶在天黑之前下山。
一行人继续出发。
又走了一会儿,已经大致能够看得见山顶了。
但我总感觉心里有点不踏实,哪里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