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勇姜大成的其他类型小说《血型不对!医学博士挖出身世之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墨涵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多年学医已经让我的思维逻辑异常严谨。我想,我必须做一次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的结果或许将影响到我的未来生活走向。若是没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单凭血型判断,也许我始终不会心安,我始终会优柔寡断。所以,我要去找熊伟帮忙做一次亲子鉴定。3要做亲子鉴定,就要先拿到能够检测DNA的样本。最简单直接的样本就是头发。两日后,我从海市返回县城,来到医院。姜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入了住院部的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单人病房。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输液。姜大成和林秋燕各自坐在病床两侧的凳子上,面色憔悴,想必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趁着大夫和护士都没有在病房里,我顺手取出挎包里的一把备用梳子。“妈,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梳梳头吧。”我边说边拿着梳子走到她身后。在他们...
《血型不对!医学博士挖出身世之谜完结文》精彩片段
问。
多年学医已经让我的思维逻辑异常严谨。
我想,我必须做一次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的结果或许将影响到我的未来生活走向。
若是没有亲子鉴定的结果,单凭血型判断,也许我始终不会心安,我始终会优柔寡断。
所以,我要去找熊伟帮忙做一次亲子鉴定。
3要做亲子鉴定,就要先拿到能够检测DNA的样本。
最简单直接的样本就是头发。
两日后,我从海市返回县城,来到医院。
姜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入了住院部的带有独立卫生间的单人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输液。
姜大成和林秋燕各自坐在病床两侧的凳子上,面色憔悴,想必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趁着大夫和护士都没有在病房里,我顺手取出挎包里的一把备用梳子。
“妈,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梳梳头吧。”
我边说边拿着梳子走到她身后。
在他们面前,我一向乖巧懂事,所以林秋燕也没有怀疑,任由我一下下地梳理她的头发。
趁着这个机会,我暗中撸下一根头发藏进掌心。
给林秋燕梳完头发后,我又如法炮制,替姜大成梳了两下,也顺手薅下一根藏进掌心。
躲进卫生间,我从挎包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信封,把他俩的头发分别装了进去。
然后,我取下挂在卫生间架子上的毛巾,拧了一帕热水,借口去帮姜勇擦脸。
“哟,弟弟,你怎么都有白头发了。
别动,我把这根白头发替你揪下来。”
我一边说一边利落地从他头上扯下了两根头发。
进了卫生间后,我又把姜勇的头发单独装了一个信封。
回到海市之后,我先给熊伟打了一个电话。
在读博士生期间,熊伟追求过我,只是我那时一心忙于学业,谢绝了他的追求。
如今,我依然单身,不过听说熊伟已经有了一个女朋友,而且他也快要结婚了。
听得出熊伟接到我的电话很高兴,当我约他一起吃饭时,他当即一口应允下来。
打完电话,我又把自己的头发扯下一根装进信封。
四个信封上面都有不同的名字和标识。
当然,我没有用真名,用的都是化名,化名代表谁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约熊伟去了一家客人较少、环境安静的高档西餐厅。
吃完饭后,我把四个信封递到他面前。
“熊伟,
了两声,挂断了电话。
五年前,我患上了抑郁症,一度出现幻听、幻觉和某些躯体症状。
这几年我一直在坚持看心理医生,坚持吃抗抑郁药。
我深知自己的抑郁症与我从小成长的环境和经历有关。
我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姜大成和林秋燕的道德绑架。
他们是我的父母。
我出于对亲情的眷恋,对血缘的执著,注定会被他们吸血,被他们压榨。
我即使再不甘心,也舍不得挣脱这层桎梏。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我既然不是他们亲生的,血缘的羁绊就不会再成为我的束缚。
我做出决定,上了寻亲网站。
我把自己的所有信息,包括近照,一股脑儿地发到了寻亲网上。
不管我是被人贩子拐卖的,还是被抛弃的,我都要找到亲生父母,给自己一个答案,也给自己的前三十年划上一个句号。
6我以为会经历一场漫长的等待,毕竟在茫茫人海中寻亲哪有那么容易。
可出乎意料的是,仅仅一周,我就接到了来自海市公安局的消息。
“姜蓉同志,我们对你留在寻亲网上的信息进行了调查和匹配,大约已经找到了你的亲人。
不过,还需要你过来做进一步的核查。”
我颤抖着双手放下电话,立即向医院请了半天假,打车去了市公安局。
跟着警员走进接待室,我第一眼就看见一位五十岁上下,面容有几分亲切的女人。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在看见我后,瞬间就朝我扑了过来。
“孩子,终于找到你了!”
我愣了半晌,才迟疑着问:“你……是我的妈妈?”
“不,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的小姨。”
她急切地说。
“小姨?”
我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听见我的话,她转头就问带我进来的那名女警员:“同志,你有没有镜子?
麻烦借用一下。”
女警员看了看我们,掉头走出接待室,几分钟后拿着一面镜子回来,递给我们。
镜子刚好能够照进两张脸。
她举起镜子,靠近我,让我和她的脸都出现在镜中。
“孩子,你看,咱俩是不是很像?”
她问。
我凝视着镜中的两张脸,她说得不错,我和她确实很像,我们的五官面貌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你其实更像我姐姐。
你跟她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她终于抱着我嚎啕大哭。
我的泪水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我以为自己是被人贩子拐卖的,我以为自己是因为父母不爱被抛弃的,却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7虽然初步确认她就是我的小姨,我们还是按照要求和流程,做了一个血缘关系鉴定。
看到鉴定结果后,我的心里一下就释然了。
这时,从县城赶回来的警察把他们进一步调查到的东西摆在我们面前。
一名干练的中年男警问我:“姜蓉同志,你认识刘玉花吗?”
我点了点头,“她是奶奶,我养父的母亲,现在县城养老院。”
回答完问题后,我心里又疑惑,难道刘玉花就是那个保姆?
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警察点了点头,把调查到的当年的事告诉了我和小姨。
三十年前,刘玉花在D市打工,受雇于我生母。
地震发生后,她抱着我,被生母提前一步推出房门,赶巧在居民楼倒塌之前躲了过去。
随后,她听从我生母的话,抱着我避开了楼房、电线杆、广告牌,一个劲儿往空旷地方跑,跑到附近一个周围没任何障碍物的平坦广场上躲过一劫。
她抱着我在那个广场上待了一夜。
第二日,救援队出现,她被安排迅速离开D市,回到了海市县城。
她是抱着我一起回来的。
回到县城后,她养了我几个月就不想再养了,就想把我送去派出所。
这时,她那以算命为生的丈夫,也就是爷爷说我命格贵重,留下能够旺姜家。
正好他们的独子姜大成和林秋燕结婚后,林秋燕一直怀不上孩子。
刘玉花两口子就让姜大成和林秋燕给我当爹妈,给我取名姜蓉。
他们让姜大成和林秋燕养着我,说我能够给他们招来儿子,还能给他们家带来钱财。
果然,我变成姜大成和林秋燕的女儿后,一直被医生断定为不孕不育的林秋燕很快就有了身孕,并且生下了儿子姜勇。
姜大成和林秋燕本来就很嫌弃我,有了儿子后就想把我扔掉,爷爷姜洪兵阻止了他们,说养着我不过就是双添一双筷子的事,我也花不了他们多少钱。
姜洪兵是县城有名的“神算子”,被他算过命的当地人都信服他。
姜大成对他父亲说的自然深信不疑,林秋燕也不敢不听公爹的,于是我就被留了下来。
我五岁时,姜
你的五官面貌和她年轻时几乎一模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放下镜子,拿起手机,点开相册,点出保存在里面的几张相片。
“你看,这就是我的姐姐,你的亲生妈妈。
我在寻亲网上看见你的照片,便知道你就是姐姐的女儿。
刚才一见到你,我更确信你是姐姐的孩子,完全不用怀疑。”
然后,她牵起我的手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我徐徐道来:“孩子,我找了你三十年啊……”我的生父和生母都是核物理学家,三十一年前,他们被京市科学院派到D市,支援D市的核电站建设。
到了D市半年之后,生母怀了身孕。
她本来可以申请回到京市休养生产,但她不愿意离开我的生父,就继续留在D市,并在D市的市医院生下了我。
我出生之后,生母雇了一个保姆帮忙做家务和照顾我。
原本我也可以在父母的庇护之下平平安安地长大,可意外的是,在我刚满三个月的时候,D市爆发了那场史无前例的十级大地震。
地震突如其来,一幢幢建筑倒塌,包括父母工作的核电站,包括他们暂时租住的居民楼。
地震发生时,父亲在单位,母亲、保姆和我都在家里。
因为是一楼,母亲在感觉到地面剧烈晃动时,第一时间就让保姆抱上我赶紧跑出去。
保姆抱着我前脚刚离开居民楼,母亲后脚想要跟出来时,瞬间倾塌的楼房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母亲的双腿、双手,整个身体都被楼房的预制板死死压住,只有头还露在外面。
紧急情况下,母亲什么也顾不得,拼尽全身力气,焦急地喊着,让保姆带我赶紧跑,往空旷的地方跑。
“我在京市得到消息,带着救援人员飞去D市,找到你的妈妈,把她救出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当时的她已经奄奄一息,只剩最后一口气。”
“你妈妈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我你在保姆那里,你们都还活着,然后她就闭上了眼睛。”
“你爸爸在地震发生后来不及跑出来,和他的同事一起被埋在核电站的建筑废墟下。
等到救援队将废墟清理出来,找到你爸爸他们时,都已经……”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你妈妈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保姆的姓名、地址,我也没有来得及问你妈妈,要不然
洪兵让他们把我送去学校。
姜大成和林秋燕都不愿意,说女娃读什么书,况且还是一个捡来的赔钱货。
但是姜洪兵坚持要让他们送我去读书,说我是姜家的风水,只有我读了书,日后姜家才会财源滚滚,姜大成、林秋燕和姜勇日后才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听了姜洪兵这么一说,姜大成和林秋燕心里再不愿,最终也还是让我去上学,因此我才能一直得以顺利地读书。
这些隐情,竟然都是养老院里的刘玉花亲口对警察说的。
听完这一切,我陷入到沉默之中。
过去我一直都不明白的事情,至此也有了答案。
从我五岁到八岁的这三年里,姜洪兵每年都会杀掉一条黑狗,逼着我把黑狗的血全部喝下,我一边喝着狗血,他的口中一边念唱着“天地神鬼,佑我姜家”。
可是喝了狗血的我胃里难受得很,整夜睡不着觉,不停地做着噩梦,梦里被黑狗追逐撕咬,疼得我要命。
每一年,这场“法事”都会要去我半条命。
从我九岁到十二岁的这三年,虽然不需要再被迫喝狗血,可是每年七月半的中元节,姜洪兵却会逼着我在棺材里面睡一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棺材里面的老鼠和蟑螂在我的脸上爬来爬去,钻进我的鼻孔和耳朵,在我的手上啃咬,我被恐惧包裹着,既不敢动,也说不了话。
类似的“法事”罄竹难书。
直到在我十五岁那年,姜洪兵死了,我才解脱出来。
可那些黑暗的往事,并没有在我成长的岁月中被淡忘。
相反,至今,它们仍然是我挥之不去的噩梦。
想到那些日子,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脸上浮现恐惧之色。
“蓉蓉,你怎么了?”
小姨看我面色不好,关切地问。
警察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目光里带着同情和怜悯。
他对小姨说:“我们调查清楚了,姜家长期对姜蓉同志进行精神虐待,导致她患上了抑郁症。”
听见警察的话,小姨一下子又哭起来,紧紧地抱着我,“蓉蓉,苦命的孩子,怪我,都怪我,怎么不早点找到你!”
8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近些日子,我竟然感觉自己的状态好了不少。
我不再像以往那样,在没事儿的时候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我也不再总是沮丧。
小姨不放心,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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