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们围上来,胸章上“拆碑办”三个字比刀还冷。
“碑顶禁止摆摊。”
领头的掀开面罩,露出我四十岁模样的脸,“根据《异常实体管理法》第......”保温箱突然播放《大悲咒》,这帮孙子齐刷刷后退三步。
我踩灭烟头咧嘴笑:“克隆体也怕往生咒?”
手机突然震出火星子,碑面浮现血色地图。
虫母纪念馆的位置正在蠕动,像条消化到一半的蛔虫。
黄毛小子突然惨叫,他掀开的头盔里钻出半截蟑螂触须。
“救、救我......”他瞳孔裂成六瓣,“他们往疫苗里掺了......”螳螂刀劈下的瞬间,我甩出桃木剑串糖葫芦似的扎穿三个拆碑人。
黑血溅在碑文上烧出焦痕,新刻的名字突然开始蠕动,徐明的半张脸浮出来咆哮:“纪念馆底下埋着量天尺本体!”
我接住空中掉落的订单小票,背面用虫血写着:“找到真正的碑,否则你妹的残魂撑不过七夕。”
保温箱里鲜虾粥突然沸腾,浮起个迷你棺材,里面躺着穿草莓裙的Q版小雨。
她手心里攥着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饕餮实验室里,我亲手把桃木剑插进虫母眉心。
但照片角落有团马赛克,放大后是台标着“SS-000”的培养舱。
手机屏啪地炸开,蓝光中浮出行字:您有新的罪孽订单请于鸡鸣前埋葬自己(可获赠往生符一张)番外 2我攥着迷你棺材撞碎纪念馆彩窗时,电子钟正好跳到04:44。
玻璃碴子在月光下炸成绿莹莹的虫卵,落地就孵出指节大的蟑螂,背壳上全印着拆碑办的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