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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是我唯一的武器,虽然这只会让她们更加愤怒。
“哑巴了?”
张苓用作文本拍打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纸页哗啦作响,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说啊!”
她突然提高音量,回声在空荡的厕所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抬起头,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那一刻,我眼中的恨意一定浓烈得可怕,因为张苓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
“哟,苓姐,她还瞪你。”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阴阳怪气地说。
张苓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可怕的笑容:“你们几个,教教她什么叫做夹着尾巴做人。”
她们一拥而上。
有人拽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有人掐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最疼的是那些巴掌,左右开弓,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滴在校服前襟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停。”
张苓突然抬手,她们立刻退开,像训练有素的猎犬。
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呼吸急促,全身发抖。
张苓蹲下来,用作文本挑起我的下巴:“听说,今天你一直盯着陈野看啊?”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让我毛骨悚然。
我艰难地摇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你知不知道,”她凑到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受伤的脸上,“上一个敢这么直白地盯着他看的女生已经转学了?
你猜,她是为什么转学?”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张苓突然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你别忘了,你父亲害死了陈野哥的母亲。”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
我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血还是泪。
“今天给你留个纪念。”
张苓站起身,对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把她的衣服扒了,拍几张照片。
这样她以后就会记住,诈骗犯的女儿不配盯着陈野哥看。”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我拼命挣扎,但她们人多势众。
有人扯开我的校服纽扣,有人按住我的腿,刺耳的笑声在厕所里回荡。
在极度的恐慌中,我的身体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猛地抬头,狠狠咬住了正在扯我内衣带的那只手腕。
“啊!”
那个女生尖叫着松手。
我趁机挣脱,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
但还没跑两步,就被人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