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标本的密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所有心脏标本的左心室都嵌着铜制齿轮,那些齿轮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这表铺修了三十年,最贵的零件...是良心。”
父亲的声音从标本堆里传来,声音虚弱而又坚定。
陆光韧顺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只见老人胸口插着半截透析管,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陆光韧心疼地扯开父亲染血的工作服,发现他后背皮肤下嵌着微型机械表,那秒针正用母亲的心跳频率跳动着,仿佛母亲的生命还在这小小的机械表中延续。
考场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的耳朵生疼。
所有考生的手表开始逆向旋转,指针疯狂地转动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扭曲。
陆光韧的机械表从口袋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表盘与考场时钟重叠成骷髅齿轮的形状。
就在这时,紫外线灯管突然炸裂,碎片四散飞溅。
满地的考卷显影出密密麻麻的器官交易记录,那些黑色的字迹,如同一条条毒蛇,刺痛着陆光韧的眼睛。
他蘸着林夏吐出的血,在墙上认真地画出黎曼猜想证明公式。
那每一个符号,都扭曲成被铁链缠绕的肾脏,仿佛在诉说着这个黑暗世界的罪恶与痛苦。
林夏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染血的指甲狠狠地抠进他渗血的孔洞。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和绝望,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在反抗?”
她的瞳孔里闪过机械齿轮的投影,仿佛她已经被这黑暗的世界彻底同化。
“我们早就是流水线上的零件了。”
话音未落,她后颈皮肤突然裂开,露出嵌着微型芯片的脊椎骨。
那芯片闪烁着诡异的蓝光,仿佛是恶魔的眼睛。
陆光韧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他将铜制齿轮狠狠楔入芯片接口,瞬间,林夏发出一声惨叫,那惨叫化作电子杂音,在空气中回荡。
整层楼的消防喷淋系统突然启动,混着铜锈的水流从喷头中喷涌而出。
在这水流中,竟浮现出母亲的脸,那脸是由无数透析管碎片在光影中拼成的。
母亲的声音从水流里传来,温柔而又坚定:“记住,血折射的光,才能照见齿轮间的裂缝。”
陆光韧听着母亲的话,心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