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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授法录林暮齐寒结局+番外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触及斧刃。那上面沾染的,根本不是什么树汁。而是一种粘稠的、泛着奇异幽光的靛蓝色液体,像是有生命般,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搏动着。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子时的更漏声遥遥传来,如同敲在心头的丧钟。我坐在硬板床上,对着枕边那本翻烂了的《玄门要诀》发呆。每一个字我都认得,每一句口诀都背得滚瓜烂熟,可七年了,我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丹田空空如也,灵气如风过耳,抓不住,留不下。或许,师尊这次叫我,只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像处理掉那些朽坏的灵木一样?窗外,一道白色的影子极快地飘过。我心头一跳,猛地推开木窗。清冷的月光下,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师兄师姐,正排着队,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地走向后山方向。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主角:林暮齐寒   更新:2025-04-25 16: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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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暮齐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夜授法录林暮齐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触及斧刃。那上面沾染的,根本不是什么树汁。而是一种粘稠的、泛着奇异幽光的靛蓝色液体,像是有生命般,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搏动着。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子时的更漏声遥遥传来,如同敲在心头的丧钟。我坐在硬板床上,对着枕边那本翻烂了的《玄门要诀》发呆。每一个字我都认得,每一句口诀都背得滚瓜烂熟,可七年了,我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丹田空空如也,灵气如风过耳,抓不住,留不下。或许,师尊这次叫我,只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像处理掉那些朽坏的灵木一样?窗外,一道白色的影子极快地飘过。我心头一跳,猛地推开木窗。清冷的月光下,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师兄师姐,正排着队,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地走向后山方向。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玄夜授法录林暮齐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触及斧刃。

那上面沾染的,根本不是什么树汁。

而是一种粘稠的、泛着奇异幽光的靛蓝色液体,像是有生命般,正以极其缓慢的频率搏动着。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子时的更漏声遥遥传来,如同敲在心头的丧钟。

我坐在硬板床上,对着枕边那本翻烂了的《玄门要诀》发呆。

每一个字我都认得,每一句口诀都背得滚瓜烂熟,可七年了,我连最基础的“引气入体”都做不到。

丹田空空如也,灵气如风过耳,抓不住,留不下。

或许,师尊这次叫我,只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

像处理掉那些朽坏的灵木一样?

窗外,一道白色的影子极快地飘过。

我心头一跳,猛地推开木窗。

清冷的月光下,十几个穿着白衣的师兄师姐,正排着队,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地走向后山方向。

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而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们每个人的后颈处,都延伸出一条极细的、近乎透明的丝线,向上没入浓厚的夜雾之中,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牵引着。

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惊呼出声。

去师尊居住的紫霄居,必须经过九曲廊。

踏入回廊的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月光透过廊顶的镂空雕花洒下,在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影子。

但这些影子不对劲。

廊柱的阴影像扭曲拉长的蜘蛛腿,在我身后无声地蠕动、爬行。

我加快脚步,它们也跟着加快,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廊壁上悬挂着玄霄派历代祖师的画像。

他们的目光似乎都聚焦在我身上,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感觉有数十道视线黏在背后。

我强忍着恐惧,逼自己不要回头。

可走到第七幅画像前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位以威严著称的第七代祖师,他画像上紧闭的嘴角,正缓缓渗出一缕墨汁般的、粘稠的黑色液体,滴落在画框下沿。

“幻觉,一定是幻觉……我太紧张了……”我反复默念入门时学过几句的清心诀,但心跳却越来越快,额头渗出冷汗。

转过一个弯,脚下突然踩到一滩滑腻的东西。

低头一看,月光下,那是一片范围不小的、尚有余温的透明黏液,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

与此同时,头顶的月光开始扭曲,像是透过水面观看。

我下意识地
可能熄灭。

构成它形态的光芒变得混乱而狂暴,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难以维持稳定。

“抓住他!”

光影聚合体发出一声尖锐的命令,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那十二根原本沉睡的巨大触手,猛地睁开了表面密布的、如同眼睑般的褶皱,露出了下方无数只冰冷、无神的眼睛!

它们同时转向我,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活过来的山脉,向我缓缓围拢过来!


蓝色的光芒!

而那原本试图包裹、吞噬我手臂的肉质墙壁,在接触到这蓝色光芒的瞬间,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发出了尖锐的、无声的嘶鸣(我能感觉到那种痛苦的震动),猛地向后收缩、痉挛,露出了一个空洞。

“嗯?”

那个光影聚合体——师尊——发出了带着惊疑的声音。

它的注意力瞬间从裂缝和那七个被吸取的弟子身上,转移到了我手中的斧头上。

那三颗镶嵌在肉芽顶端的眼球,死死地盯住了斧刃上那团幽蓝的光芒。

“有趣……非常有趣……”重叠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凝重,甚至……是警惕?

“这股气息……不属于这里……它在排斥‘祂’的力量。”

它的目光猛地转向我,那由光斑组成的笑脸变得模糊而扭曲:“你的血……你的母亲……她没有告诉过你,她究竟……来自哪个家族吗?”

母亲?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我的记忆。

我想起了母亲临终前,塞给我那枚贴身佩戴的、古朴的青铜护符。

她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一定要保管好,危急关头或许能救我一命。

那枚护符,此刻正在我怀中!

它变得滚烫!

隔着粗布衣服,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贴在我的胸口!

与此同时,护符表面那些我从未看懂的、扭曲蜿蜒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

它们像一条条细小的、燃烧着青金色火焰的灵蛇,透过衣物,钻入我的皮肤,沿着我的经脉急速游走!

一股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充满了力量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呜——!!!”

就在这时,从后山禁地的方向,猛然传来一阵尖锐、凄厉、仿佛能撕裂灵魂的啸叫声!

那声音不似人间所有,仿佛是千万个初生的婴儿,在极度的痛苦和怨恨中同时放声啼哭,又像是某种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存在,在睡梦中被惊扰,发出了不满的低吼。

整个紫霄居,连同地底,都随着这声尖啸剧烈地颤抖起来!

“原来……是这样……”师尊所化的光影聚合体,声音中充满了恍然和一种……难以置信的惊骇。

“守门人……残存的血脉……我们找了你……整整三百年!”

它那由光丝和血管构成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闪烁、明灭不定,仿佛信号不良的灯火,随时
我叫齐寒,玄霄派杂役弟子,已在此七年。

玄明历三七九年,霜月十四。

柴房里,我劈完今日第三担青灵木,右眼皮毫无征兆地狂跳起来。

甩掉额头的汗,黏腻感留在掌心,借着夕阳余光看去,竟是几缕暗绿的木屑。

不对,这颜色太鲜活了,不像死物。

我凑近劈开的木材断面,那号称三百年灵性的木心里,蛛网般的暗红血丝正极其缓慢地蠕动。

心头一紧,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脑。

“齐师弟。”

一个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贴着我后颈响起。

我惊得手一抖,斧头差点砸在自己脚面上。

猛地转身,大师兄林暮站在柴房门口的阴影里。

夕光只照亮他半边脸,惨白如纸,另外半边则像是融化在浓稠的黑暗中,看不真切。

他手里提着一盏灯笼,里面跳动着一团幽绿的火焰,明明在燃烧,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反而觉得周遭空气更冷了。

“师尊有令,子时三刻,紫霄居见。”

林暮说话时,嘴唇几乎不动。

他试图扯出一个微笑,嘴角僵硬地上扬,像极了鱼死前被钩住的模样,“走后山石阶。”

我的喉咙发干,咽了口唾沫。

七年杂役,玄霄派的禁忌我早已烂熟于心。

“夜授真传”这四个字,对我们这些底层弟子而言,不是机缘,是催命符。

去年,张师兄被选中,三个月后,有人在药田深处发现了他。

不,那已经不能算是他了,一具人形的、长满了半透明晶簇的“东西”,据说挖出来时还在微微抽搐。

前年,是李师姐。

她没死,也没失踪,但比死了更可怕。

她现在整日坐在自己屋里,对着一面黄铜古镜梳头,一遍又一遍。

可谁都知道,那镜子里,从来照不出她的脸。

“师弟?”

林暮向前挪了半步,阴影似乎也跟着他一起蔓延。

一股潮湿、腐朽的苔藓气味钻入我的鼻腔。

他手中灯笼的绿火猛地一窜,变成了深邃的暗紫色。

那瞬间的光芒里,我清晰地看到,大师兄的眼球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昆虫复眼般的细微六边形纹路。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弟子……谨遵师命。”

声音干涩,几乎不像是我自己发出的。

“当啷!”

斧头终于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砸在铺满木屑的地上。

我弯腰去捡,目光
体内流向师尊。

而师尊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可怕的变化。

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蜡黄色,并且似乎在微微融化、滴落,如同被火焰炙烤的蜡烛。

裸露出来的部分,是一种闪烁着油腻虹彩光泽的、类似甲壳或角质层的东西。

“你来了。”

师尊的声音响起,但并非从他嘴里发出。

那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来自墙壁,来自柱子,来自脚下的肉质地面,甚至来自我自己的脑海深处。

空洞、重叠,带着非人的嗡鸣。

他的头颅,以一种完全违背骨骼结构的方式,缓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后脑勺的位置,光滑无发,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由无数细碎、闪烁不定的光斑组成的、模糊不清的笑脸。

我的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剧痛让我勉强保持清醒。

我现在才看清,师尊头顶那象征着掌门地位的紫金道冠,下方边缘处,正有三根细长的、扭动的肉芽钻了出来。

肉芽的顶端,各绽开着一朵小小的、类似花苞的组织,而每一个“花苞”中央,都镶嵌着一颗滴溜溜转动着的、布满血丝的眼球。

它们正用一种好奇而贪婪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可知……为何……独独唤你夜半前来?”

那重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弟子……弟子不知……是否因弟子……资质愚钝?”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恰恰相反。”

师尊——或者说,占据着师尊躯壳的那个“东西”——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愉悦?

“你的资质,很特别。

特别到……让我们等待了很久。”

“七年来,你每日寅时采集的晨露,你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露水吗?”

光斑组成的笑脸扭曲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你每次采露时,指尖被草叶划破,渗出的血珠,还有你辛劳时滴落的汗水……它们混入露水中,被你亲手浇灌在后山禁地的那块‘镇魔石’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想起每次采露回来,指尖总会莫名出现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刺痛伤口。

想起那些露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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