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监控画面里,扭曲的支架在千度高温中化作青烟,像极了前世从火葬场烟囱飘出的那缕灰。
警报器突然尖啸,通风管涌出的热浪中,我摸到实验台下的应急面具——和ICU呼吸面罩同样冰冷的触感。
晨光染红CBD天际线时,我站在医院顶楼停机坪。
下方急诊科正送来心梗患者,转运床轮子碾过当年王振业泊车的积水滩。
直升机桨叶卷起的狂风中,我抱紧装有新型支架样本的恒温箱,如同抱着浴火重生的自己。
手术室里,无影灯亮起的瞬间,我接过护士递来的导管。
显示屏上,患者血管的3D成像与小女孩的彩虹画渐渐重叠。
当可降解支架在冠状动脉完美绽开时,监护仪奏响了平稳的绿波长歌。
更衣室镜中,那道锁骨上的抓痕已淡成浅粉。
我扣好白大褂,胸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