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璇玑苍溟神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糟糕,下凡捉鬼的我爱上了上司!璇玑苍溟神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软柿子捏捏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镜魂录·星轨劫第一章镜湖初逢璇玑的云履刚触到青石板,镜湖水面便炸开三尺高的水花。七月十五的月光被怨气染成青灰色,十二道青白鬼爪破水而出,直奔她眉心而来。渡厄笔在掌心嗡鸣,金光大盛之际,却见道青影从旁掠过,檀木折扇精准卡住最凌厉的那道鬼爪。“姑娘当心!”书生装束的男子被黑雾缠住脚踝,半截身子已浸入湖水,却仍扬着折扇替她挡下致命一击。璇玑旋身扣住他手腕拽向岸边,指尖触到他内侧的旧疤时,神力突然一阵紊乱——这道月牙形的疤痕,分明是三百年前苍溟神君替她挡下魔尊骨刺时留下的。“多谢公子。”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手,渡厄笔凌空画出往生咒,却见那些碎成磷火的鬼气突然凝成箭头,调转方向射向书生咽喉。情急之下,她挥袖震碎磷火,却在相撞的气浪中瞥见男子眼底...
《糟糕,下凡捉鬼的我爱上了上司!璇玑苍溟神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1 镜魂录·星轨劫第一章 镜湖初逢璇玑的云履刚触到青石板,镜湖水面便炸开三尺高的水花。
七月十五的月光被怨气染成青灰色,十二道青白鬼爪破水而出,直奔她眉心而来。
渡厄笔在掌心嗡鸣,金光大盛之际,却见道青影从旁掠过,檀木折扇精准卡住最凌厉的那道鬼爪。
“姑娘当心!”
书生装束的男子被黑雾缠住脚踝,半截身子已浸入湖水,却仍扬着折扇替她挡下致命一击。
璇玑旋身扣住他手腕拽向岸边,指尖触到他内侧的旧疤时,神力突然一阵紊乱——这道月牙形的疤痕,分明是三百年前苍溟神君替她挡下魔尊骨刺时留下的。
“多谢公子。”
她不动声色地松开手,渡厄笔凌空画出往生咒,却见那些碎成磷火的鬼气突然凝成箭头,调转方向射向书生咽喉。
情急之下,她挥袖震碎磷火,却在相撞的气浪中瞥见男子眼底一闪而逝的琉璃金光。
“在下苍溟,进京赶考途经此处。”
男子甩了甩湿透的广袖,袖底金线绣的二十八宿星图若隐若现,“方才在茶棚歇脚,老板娘递来的茶汤竟有血腥味……苍溟?!”
璇玑这才开始认真的上下打量他。
苍溟面上带笑,瘪了瘪嘴,一脸趣味的回看她。
“不好意思,我那么看你是因为你的名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的一样,不由自主的多看了看。”
璇玑尴尬的收回眼神,抬手作了一个揖,以示抱歉。
“无妨,说明我们很有缘分!”
苍溟抿嘴偷笑,心想他能记得自己便是好事了。
话音未落,湖边茶棚传来瓷器碎裂声。
璇玑转身时,正看见老板娘的头颅以诡异角度扭转,颈间缠着的竟是条人骨项链,汤锅里浮着半张泡发的人脸,七窍正往外渗着黑水。
渡厄笔尚未出鞘,苍溟突然踉跄着撞向她,借势将掌心贴在她后腰命门穴——磅礴神力如暖流涌入,让她滞涩的经脉瞬间通畅。
“小心!”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际,璇玑这才惊觉身后鬼爪已至。
渡厄笔应声出鞘,金光闪过,鬼爪应声而碎,却见苍溟肩头已被抓出三道血痕,鲜血滴在湖面,竟让怨气翻涌的湖水瞬间平静。
子时将至,镜湖中央升起九座水坟。
璇玑的引魂铃撞上鬼域结界时,苍溟突然按住她握铃的手,
关怀,都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画皮鬼想借战神之身重塑妖格。”
苍溟指尖在棺盖上勾勒星图,每一道弧线都与她记忆中苍溟神君推演命盘的手势重合,“阵眼在‘天枢位’,姑娘可记得……”他忽然顿住,喉结滚动,没敢说出“你教我的观星术”。
木棺突然炸裂的巨响打断话语。
画皮鬼撕扯着新剥的人皮扑来,苍溟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将她护在身后。
鬼爪划过他后背的刹那,月光恰好掠过他撕裂的衣襟,璇玑看见他肩胛骨处闪烁的鳞光——那是苍龙神君独有的逆鳞,三百年前为替她挡下魔尊的灭魂箭,曾整片剥落。
渡厄笔不受控制地绽放金光,在鬼皮上烙下斗大的“苍”字,那是她刻在他佩剑上的专属印记,此刻却像一记重锤,敲开她记忆的闸门。
“你……你是苍溟神君?”
璇玑后退半步,渡厄笔在掌心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扮作凡人?”
她望着他抹去嘴角神血的手,腕间三道旧疤正渗出琉璃光,那是修改命簿时被天规反噬的痕迹。
这些年她总以为自己在孤军奋战,却不知每道伤疤的另一头,都系着他默默的承受。
苍溟望着她眼中翻涌的错愕与动摇,忽然想起三百年前诛仙台上,她坠下时眼中的释然。
那时他就发誓,再也不让她独自面对黑暗。
此刻他扯出半片破碎的化形玉,笑道:“不过是个……想护姑娘周全的凡人罢了。”
袖中天地佩碎片发出微光,映着她发间银铃、掌心玉佩,还有他藏了七百年的心事——原来所有巧合,都是他算准的重逢;所有危险,都是他为她铺就的,通向真相的路。
血月的光突然暗了三分。
画皮鬼的残魂在金光中嘶吼着消散,可璇玑耳中却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她望着苍溟转身时微颤的肩线,突然想起在神界的某个深夜,他望着星图喃喃自语:“战神星若坠,苍星必随。”
那时她不懂,此刻却忽然明白——原来从天地初开起,他就是她的伴星,是她握在手中的剑,更是她藏在心底的,不敢触碰的温柔。
柴房外,血月渐渐西沉。
苍溟整理着被鬼爪划破的衣襟,却没发现璇玑指尖正轻轻抚过掌心的白玉佩,那里刻着极小极小的“溟”字,是用他的神血
萦绕着她发间的玉兰香,“他说自从我们下凡,神界的命簿每天都在自动补全,全是些……”他忽然轻笑,指尖划过她刚写下的“生生不息”,“全是些连创世神都算不到的,关于‘爱’的劫数。”
雨声渐歇,璇玑望着他发间未摘的玉兰花,突然想起初遇时他耳尖发红的模样。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的重逢;所有的危险,都是他为她打开心门的钥匙。
当她的渡厄笔与他的折扇相碰,铃响与星芒交织成光,映出窗纸上两个重叠的影子——一个是执剑的战神,一个是护星的苍龙,却在人间的烟火里,成了最寻常的“我们”。
银河下,苍溟忽然牵起她的手,将一枚刻着并蒂莲的玉珏套上她无名指。
那是用天地佩碎片与她神血共铸的,在神界,这叫“星轨契约”。
“七百年前你捡我回战神殿,三百年前我陪你跳诛仙台,现在——”他吻去她眼角的泪光,“该换你收下我的聘礼了,毕竟在人间,救命之恩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窗外,最后一滴雨水坠入青石板,引魂铃的余韵与星图的微光交融。
璇玑忽然明白,所谓劫数,不过是神明在漫长岁月里,为彼此写下的情书。
那些藏在疤痕里的守护,混在神血中的温柔,还有星图上未说出口的“我爱你”,最终都化作人间的一盏灯,一檐雨,一段让银河都失色的,属于他们的传奇。
指尖划过她掌心薄茧:“坎位水脉与天枢星相冲,姑娘若在离位布火阵,我可在震位引开怨气。”
“你怎会懂星轨方位?”
璇玑侧目,发现他指尖掐的正是神界秘传的“北斗覆阵诀”。
“幼时随父亲观星,略懂皮毛。”
苍溟低头整理发冠,耳尖却微微发红——他不敢告诉她,这三百年间,他每日都在星台推演她的历劫轨迹,为她担忧,连掌心的茧,也都是临摹她画符的手势磨出来的。
火阵燃起的刹那,九具新娘尸身破水而出。
来势汹汹。
璇玑看清她们腕间的同心结时,突然想起三百年前神魔大战,苍溟神君正是用同样的结绳替她系紧战甲。
她赶紧挥出渡厄笔,渡厄笔刺入鬼核的瞬间,苍溟踉跄着跌坐在地,脸色苍白了些许,袖中天地佩碎片发出微光——为了维持凡人躯体,他已透支了三日的神寿,而每透支一日,他在凡间的身体便要虚弱几分。
璇玑赶紧上前。
“苍公子的伤……”璇玑撕下袖中鲛绡为他包扎,指尖触到他手腕内侧的朱砂痣,形状竟与苍溟神君的命星印记分毫不差。
心中疑惑起来,来不及多想,又关心他伤势来。
“不打紧。”
苍溟看着她低垂的睫毛,突然想起在神界时,她总爱站在星台前看他推演命盘,那时他多想告诉她,每一道星轨的终点,都是“璇玑平安”。
而此刻,近在咫尺却要隐瞒身份,这种滋味,比承受神罚还煎熬。
2 客栈迷香西南方的血月沉甸甸地压在飞檐上,将整座客栈浸在暗紫的光晕里。
璇玑刚一踏上二楼,鞋底便陷进浸了尸油的木板,腐肉混着铁锈的腥气顺着木缝钻出来,像无数细小的毒针蜇着鼻腔。
她指尖掐进掌心,渡厄笔在掌心跳动着微光,忽然听见耳畔传来折扇轻磕手背的脆响。
“子时三刻阴气攒聚,姑娘闻见的不是汤腥——”苍溟的声音裹着夜露的凉,从后颈处漫上来,“是画皮鬼熬骨炼油时,混着生魂怨气的焦臭味。”
他的指尖掠过她发间银铃,铃身刻着的二十八宿星图突然泛起微光,那是三百年前他在星台边,用自己的神格碎片逐一刻下的护佑。
璇玑浑身一僵,这串银铃的振频,分明与记忆中苍溟神君寝殿的星灯同调。
木楼梯突然发出
的女子穿着红衣,腕间系着他熟悉的引魂铃,看见他睁眼,竟红了眼眶:“苍公子,可还记得镜湖的救命之恩?”
他摸向枕边的折扇,扇面上新添了幅星图,每道轨迹都指向红衣女子的方位。
扇坠玄玉发出微光,映出她眉间未褪的金印——那是他用最后神力为她留下的护身符。
“姑娘是来讨报恩的?”
苍溟笑着起身,发现腕间多了枚玉珏,刻着并蒂莲纹样,正是他们神骨共生的印记。
璇玑突然抽出渡厄笔,笔尖却抵住他心口:“这次,换你做我的小跟班。”
她耳尖发红,却仍直视他的眼睛,“神界的规矩,被救之人要跟着救命恩人三百年,苍公子,可愿与我共赴红尘?”
窗外的桂花香混着降真香,苍溟忽然想起在神界的某个秋夜,她站在星台前说:“苍溟,你说星星会孤单吗?”
那时他没告诉她,从她成为战神的那日起,他就自愿成为她的伴星,哪怕燃烧神格,也要照亮她的每一条路。
“愿为姑娘执灯,照尽人间鬼域。”
他低头吻她指尖,却发现她掌心早已刻着他的名字——那是用神血写的契约,从此星轨相连,生死与共。
6 人间星图终章·人间星图三年后的中元节,江南的雨丝裹着桂花香钻进客栈木窗。
璇玑望着烛火下苍溟的侧影,他正对着窗纸画星图,笔尖落下的轨迹与三百年前在神界星台如出一辙。
纸页上墨迹未干,二十八宿的主星旁都多了颗细小的“溟”字暗星,像极了他当年偷偷刻在她战甲内衬的模样。
“在想什么?”
苍溟忽然转头,笔尖在她鼻尖点了个墨点,“可是嫌我画得太慢?”
他手腕翻转,扇面上的星图突然活了过来,北斗七星化作流萤绕着她发间银铃飞舞——那是他用三百年神寿为她改良的“永夜灯”。
璇玑望着他腕间早已愈合的疤痕,突然想起镜湖初见时他狼狈的模样。
那时的书生装早已换成了绣着暗纹的青衫,发冠上的白玉坠子却始终未变,正如他眼中倒映的星光,七百年未改分毫。
“若我当初没认出你……”她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那里还留着画星图时磨出的薄皮。
“那就再陪你从镜湖开始,走遍人间每处水鬼出没的渡口。”
苍溟握住她的手,在掌心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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