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财神降临188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桂兰,庚申年腊月廿三”——那是我妈的名字。“给。”婶子接过红布,往西屋走去。我听见她在屋里低声念叨着什么,接着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响亮得可怕。等她再出来时,红布已经裹在了孩子身上,她手里多了把带血的剪刀,刀刃上粘着几根乌黑的头发。“以后别去西屋。”婶子把剪刀泡进盐水里,水面上漂着层油皮,“记住,不管谁叫你,都别去。”我点头,看见她围裙上沾着块暗红色的污渍,形状像只张开的手。那天后,婶子再也没让我见过那个孩子。西屋的窗户总是关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有人在轻轻拍手。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又有人来砸门。“刘婶!刘婶!求你救救我儿子!”还是那个男人,这次灯笼掉在地上,火光映出他怀里的孩子——那孩子的脸肿得像个皮球,...
《慈心非此心,渡人不渡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桂兰,庚申年腊月廿三”——那是我妈的名字。
“给。”
婶子接过红布,往西屋走去。
我听见她在屋里低声念叨着什么,接着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响亮得可怕。
等她再出来时,红布已经裹在了孩子身上,她手里多了把带血的剪刀,刀刃上粘着几根乌黑的头发。
“以后别去西屋。”
婶子把剪刀泡进盐水里,水面上漂着层油皮,“记住,不管谁叫你,都别去。”
我点头,看见她围裙上沾着块暗红色的污渍,形状像只张开的手。
那天后,婶子再也没让我见过那个孩子。
西屋的窗户总是关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细碎的响动,像有人在轻轻拍手。
直到三天后的夜里,又有人来砸门。
“刘婶!
刘婶!
求你救救我儿子!”
还是那个男人,这次灯笼掉在地上,火光映出他怀里的孩子——那孩子的脸肿得像个皮球,眼睛紧闭,嘴唇发紫,脖子上缠着道暗红色的勒痕,像是被人用绳子勒过。
婶子脸色铁青,转身进了西屋。
我听见她在里面大喊:“你怎么敢带他出门!
不是说了要在屋里待满七日吗!”
男人跪在地上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砰砰”的响:“我娘病重,想看看孙子,我就……我就抱过去了一趟……”婶子从西屋抱出个铜盆,盆里装着半碗血水,水面上浮着片指甲盖大小的人皮。
“把这水喂给他喝。”
婶子咬牙切齿,“记住,喝完后立刻带他回家,关上大门,不管听见什么都别开。”
男人捧着铜盆手直抖,孩子喝完水后,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团黑色的东西,像是团头发。
我凑近了看,发现那头发上还粘着块带血的头皮,头皮上有三颗黑痣,呈三角状排列。
“好了,快走。”
婶子推了男人一把,男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婶子关上门,靠在墙上滑坐在地,我这才看见她后腰上插着把剪刀,刀刃没入皮肉,渗出的血已经把围裙浸透了。
“婶子!”
我吓得大哭,婶子却摆摆手,从兜里摸出块糖塞给我:“别哭,没事,是……是刚才抱孩子时不小心撞的。”
她咬着牙拔出剪刀,血珠溅在我鞋面上,像开了朵小红花。
那天晚上,婶子发了高烧,直说胡话。
我趴在她床边,听见她
左眼角有颗黑痣——是弟弟!
“你父亲当年执行秘密任务,没能见到你们出生。”
女人指尖抚过照片,“他走后第七日,你妈突然早产,等我们赶到时……”她声音哽咽,“你婶子用‘借尸还魂’护住了你们的魂,却被阴物反噬,一辈子困在接生铺里。”
弟弟忽然指着账本里夹着的信封:“这是……”信封上写着“小穗亲启”,字迹是婶子的。
我拆开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十年前血月夜的次日,目的地是省城。
车票背后写着:小穗,带着玉佩去省城,找和平路37号,那里有光。
院外传来更夫打二更的梆子声。
女人将半块玉佩塞进我手里:“你们该走了,阴物铺子的钥匙在木盒底下,带着它,以后遇到难处,去和平路37号找赵叔。”
她弯腰替弟弟系好鞋带,珍珠耳环碰到他左眼角的黑痣,“记住,以后每月十五来这儿换药,别让别人看见伤口。”
弟弟掀起裤腿,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小腿上缠着渗血的布条,揭开后露出道狰狞的伤口,皮肉翻卷,里面竟隐约可见白骨,而伤口周围,爬满了蛛网般的青色血管。
“这是阴物反噬的痕迹。”
女人拿出个小玉瓶,往伤口上撒了把粉末,血珠立刻凝成冰晶,“用慈心玉佩的碎末和着露水敷,能拖延反噬,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老周头突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石板:“省城和平路37号,原先是国民党的军统站,后来改成了……”他顿了顿,“改成了儿童医院。”
我浑身一颤,想起婶子说过,阴物最怕孩子的阳气。
弟弟却抓住我的手,掌心暖烘烘的:“姐,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治我的办法。”
木轮车轱辘声再次响起时,我们已经坐在车上。
王婆塞给我们一包干粮,里面夹着张纸条:子时莫过桥,卯时需食阳,巳时勿近水,酉时归灯火。
弟弟靠着我睡着了,嘴角还沾着桂花糖渣,我摸着兜里的两半玉佩,忽然听见老周头低声说:“姑娘,到了省城,去城西的旧货市场,找个卖糖画的瞎子,他手里有你婶子的东西。”
车帘掀开一角,我看见月光下的四合院渐渐缩小,女人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新的襁褓,正轻轻摇晃。
襁
的生辰八字化作飞灰。
我望着湖面倒映的自己,发间不知何时缠上了根白丝,像极了婶子最后那夜的模样。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子时三刻已到。
“好,我换。”
我将玉佩放进竹篮,银簪刺破指尖,血珠滴在孩子眉心,“但我有个条件——从此之后,阴物铺子不再借尸还魂,不再用活人镇魂。”
湖面掀起巨浪,蓝布襁褓里的婴儿渐渐透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孩子体内。
孩子睁开眼,瞳孔里的血丝退去,露出清澈的琥珀色。
他伸手拉住我,掌心温热:“姐,我们回家吧。”
红袄女人站起身,褪下红袄,里面是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她从兜里掏出块糖,塞进孩子手里:“路上吃,别饿着。”
糖纸剥开的声音里,我看见所有穿深蓝围裙的人都消失了,九曲桥恢复了平常模样,只有湖面上漂着块红布,上面的生辰八字渐渐淡去,化作一片空白。
孩子咬下糖果,嘴角沾着糖渣,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走吧,”他拽着我的手往桥边走,“王婆在桥头等着呢,她说要给我们做桂花糖糕。”
月光照亮他的侧脸,左眼角的黑痣泛着柔光,我忽然想起婶子账本里的最后一页,用鲜血写着:慈心者,非渡亡魂,乃渡人心。
手机在兜里震动,堂哥发来消息:小穗,家里炖了鸡汤,快回来。
我望着怀里活蹦乱跳的弟弟,想起木柜里那块绣着我妈名字的红布——或许当年婶子不是想害我妈,而是想救她,用她知道的,唯一的办法。
桥头的路灯亮起,王婆站在光晕里,手里提着个食盒,蒸汽从盒盖缝隙里冒出来,带着桂花的甜香。
弟弟跑过去抱住她,王婆笑着摸他的头,围裙上绣着极小的“心”字,和我兜里的银簪刻纹严丝合缝。
有些秘密注定要埋在土里,就像接生铺西屋的血手印,就像湖底沉睡的阴物。
但此刻,我握着弟弟的手,闻着桂花糖糕的香气,忽然明白婶子用一生参透的道理——真正的慈心,不是与阴物为伍,而是在黑暗里,为自己,也为别人,点一盏灯。
第五章 灯火长明桂花糖糕的甜香还在舌尖打转,王婆已领着我们拐进条背街。
青石板路坑洼不平,墙根长着苔藓,弟弟忽然拽住我袖子:“姐,你
”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墙皮剥落处露出底下的青砖,砖缝里嵌着枚铜钱,正是老周头裤脚的那种。
三楼走廊尽头挂着“外科”牌子,门虚掩着,飘出股浓重的来苏水味,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线香。
推开门,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给石膏模型缠绷带,听见动静转头,我猛地攥紧弟弟手腕——他左眼角也有颗黑痣,和弟弟镜像对称。
“坐。”
男人指了指诊疗床,袖口露出半截青色纹身,是朵半开的莲花。
弟弟刚坐下,男人忽然抓住他脚踝,伤口处的冰晶血珠碰到他掌心,竟发出“滋滋”的响。
“阴物反噬。”
他松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个铜盒,里面装着黑色药膏,“我姓陈,你婶子的旧识。”
药膏抹在伤口上凉丝丝的,弟弟忽然指着墙上的海报:“姐,那小孩和我长得好像。”
泛黄的宣传画上,穿白背心的男孩抱着皮球站在喷泉旁,左眼角的黑痣格外醒目。
陈医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泛起苦笑:“那是我哥,1945年失踪了,那年他和你一般大。”
窗外忽然响起尖锐的哭声,像是婴儿被捂住嘴的闷响。
陈医生皱眉走向窗边,我趁机翻开他桌上的病历本,最新一页写着:患者王小花,三岁,反复窒息,瞳孔泛青,建议转精神科。
字迹下方画着朵莲花,和陈医生的纹身一模一样。
“跟我来。”
陈医生忽然抓住我们手腕,推开诊室后的暗门。
门后是段旋转楼梯,扶手刻着送子娘娘的浮雕,却被人用刀划得面目全非。
下到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飘着艾草味,墙角摆着个铸铁香炉,里面插着三根断香,香灰堆里混着几缕婴儿头发。
“这里原是军统站的刑讯室。”
陈医生摸出打火机,照亮墙上的弹孔,“1945年,有个孕妇被关在这儿,临盆时难产,负责看守的士兵偷偷找了个稳婆……”他声音顿住,火光照亮对面墙上的血手印,五指张开,掌心有个剪刀状的胎记。
弟弟猛地捂住嘴,我感觉浑身血液倒流——那血手印的大小,和我掌心的胎记分毫不差。
陈医生从兜里掏出半块玉佩,和我们的“慈心渡”拼在一起,墙上的血手印突然发出微光,竟浮现出一段影像:穿军装的男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
听。”
巷子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有人在推木轮车。
转角处转出个黑影,车上堆着油纸包,包上印着朱砂画的符。
推车人戴着斗笠,蓑衣边缘滴着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弟弟往王婆身后缩了缩,我却注意到他斗笠系带是深蓝色,和接生铺的围裙同色。
“是老周头,给义庄送阴物的。”
王婆低声说,“自打你婶子闭了铺子,这些老行当真要断根了。”
她推开扇木门,门后是个四合院,正屋亮着灯,窗纸上映出个剪影——是个女人,怀里抱着个襁褓,正轻轻摇晃。
“这是……”我话音未落,女人已掀开竹帘出来。
她穿着月白旗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耳垂上坠着粒珍珠,在夜色里泛着幽光:“你好,我是你母亲的妹妹,你该叫我姨。”
珍珠耳环轻晃,我忽然想起婶子临终前的呢喃。
女人转身进屋,旗袍下摆扫过地面,露出脚踝上的红绳,绳上系着枚铜钱,正是我弟弟出生那年的年号。
屋内烛火摇曳,供桌上摆着我妈的遗像,旁边放着个木盒,盒盖刻着“慈心堂秘宝”。
“当年你妈难产,是我求你婶子用阴物续魂。”
她打开木盒,里面躺着半块玉佩,和我那块“慈心”正好拼成完整的“慈心渡”,“可惜天命难违,你妈终究没挺过来,只给你俩留了这对玉佩。”
弟弟突然指着遗像:“姨,我妈手上戴的镯子……”照片里,我妈手腕上套着个翡翠镯子,镯心刻着朵莲花,和红袄女人的镯子一模一样。
女人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个锦盒,里面是截断裂的镯臂,断口处还沾着暗红血迹:“这是阴物铺子的信物,当年为了护你,被阴差扯断了。”
院外突然传来犬吠,老周头的木轮车停在门口,斗笠下露出半张脸——左脸颊有道伤疤,从眼角划到下巴,正是十年前被阴差扯掉头皮的男人。
他从车上搬下个木箱,箱体刻着“壬子月癸未日”的字样,和接生铺铜盆上的刻痕一致。
“该让孩子们看看了。”
女人打开木箱,里面是摞泛黄的账本,最上面那本写着“慈心堂戊申年卯时”,正是我出生的时辰。
翻开封皮,第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我妈抱着襁褓中的我,旁边站着个穿军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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