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该走了。”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三个月后,王经理案一审宣判。
他因组织卖淫、强迫交易、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等罪名被判无期徒刑。
其他涉案人员也分别获刑。
两年过去了。
我从未再联系谢雨,也不再提起那段往事。
那天我参加一个关爱弱势儿童的公益活动,走进市区一家孤儿院。
“这孩子很特别,”院长指着角落里安静看书的小男孩,“他妈妈是绮梦案的受害者之一。
生下孩子后精神崩溃,现在还在接受治疗。”
我走近那个大约四岁的男孩。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谢雨如出一辙的清澈。
“他叫什么名字?”
我问。
“小杰。”
院长说,“很聪明的孩子,就是太安静了。”
几次探访后,我做了个决定。
“我想收养他。”
办理手续花了三个月。
当我牵着小杰的手走出孤儿院,他怯生生地问:“叔叔,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家。”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中百感交集。
这不是我和谢雨的孩子,但某种程度上,他代表着一种救赎和希望。
有些伤痛永远无法愈合,但生活还在继续。
晚上,小杰睡着后,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他和你在一起,我很安心。
替我好好照顾他。”
我望向窗外的夜空,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