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扔。
我还没松一口气,突然像只王八一样被翻了个面。
我懵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挣扎,腰上一沉,瞬间动弹不得。
他居然用小腿压住了我。
这王八蛋!
[林妄,你是不是有病!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手上不停,冷笑道:[我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细碎的玻璃声传来,不祥的预感几乎冲到嗓子眼里。
腰上一凉,他掀开了我背上的衣服。
紧接着,林妄似乎吸了一口气,微凉的手指把我的裤子往下拨了拨。
露出腰下的一小片皮肤。
这神经病居然要给我打屁股针!
天杀的屁股针不就是因为侵犯人权才被取消的吗!
我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在他的镇压下几乎纹丝不动。
他手上一动,飞快地消了毒,刺痛传来,针就这么扎了进去。
微凉的药被注入时,是越来越痛的。
裸露的皮肤凉得有点发麻,又想起居然被扒裤子打屁股针。
一时间那块皮肉比剐了还难受。
林妄把针头抽出,托盘发出清脆声响。
同时响起的是巴掌声。
林妄被打偏了头,神色晦暗。
我紧握着拳,几乎咬碎了牙:[我到底欠你什么,你这么……这么对我?]26我陪了林妄两年。
对,那只是一场交易,但是春夏秋冬不是假的,嬉笑依偎也不是假的。
现在只不过是一切都归位了,我当我的草根,他做他的少爷。
我不欠他的。
直到他吻下来的前一刻,我还是这样想。
林妄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掌心,不容抗拒地吻在我的唇上。
那张脸无限放大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长大了,浓眉如墨,鼻梁高挺,气息凛冽,连唇都是凉的。
林妄带着力道厮磨我的唇,像宣泄什么。
但又很快放开。
他的眼睛倒映着我的影子,专注得像要把我溺死在其中。
声音透着压抑,他说:[走之前,你留下了这个,现在我还给你。]我一惊,他那时候还有意识?
他不容许我分神,抬起我的下巴:[你欠我一个解释,关于那个吻,和你的离开。]我拿不准他对我和陈婉的交易知道多少。
如果我把坦白所有,把我所经历的,所承受的,痛苦的,委屈的,全告诉他,他会不会理解我一点?
[我……]话音未落,门被敲响了。
传来那位管事的声音:[先生,董事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