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
混战中,我护着母亲躲进储物间,却听见外面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当我冲出去时,小李腹部插着匕首,血正汩汩地渗进地毯:“苏姐...他们...还有内鬼...”警车呼啸而至时,现场只剩狼藉。
母亲被紧急送往医院,而我在小李紧握的手中发现了枚纽扣,上面绣着市政厅后勤处的标志。
回到家,我在父亲的旧案卷里找到张十年前的会议记录,某次反贪会议的后勤负责人,正是如今市政厅的行政主管。
更令人心惊的是,我在互助中心的捐款名单里,发现了多笔来自“明德慈善基金会”的匿名汇款。
调出监控后,画面里戴着鸭舌帽的捐款人,走路姿势和市政厅那位主管如出一辙。
当我带着证据赶往市局,却在门口撞见主管陪着某位副市长走出大楼。
“苏小姐这么晚还来?”
副市长皮笑肉不笑,“听说你母亲的病情不太乐观?
我们正好要去医院探望。”
他身后,主管盯着我手中的文件袋,眼神阴鸷。
我后退半步,指尖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这是我和小李约定的,一旦出事,所有证据将自动上传至云端。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我站在医院走廊,听着母亲病房里传来的仪器滴答声。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明晚十点,西郊码头,带账本。
别相信任何人。”
窗外闪电劈亮夜空,映出玻璃上倒影的黑色身影——有人正举着望远镜,冷冷地注视着我。
4 血色迷局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扑面而来,西郊码头的锈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
我攥紧怀里的假账本,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远处阴影里传来皮鞋与铁板碰撞的脆响,七八个身影渐渐显现,为首的竟是市政厅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