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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将军后悔了霍泽沈乔结局+番外

爱吃酸菜的海妖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夫和儿女的相思之痛,只盼霍泽早日回来。可惜老夫人不会让她轻易好过。深秋的寒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沈乔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霍泽母亲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佛珠:“将军在外浴血奋战,你倒好,连账本都算不清楚,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沈乔垂眸看着膝前打翻的茶盏,褐色的茶渍在青砖上蜿蜒如血。自霍泽出征后,这样的场景几乎日日上演。她咬了咬唇,轻声道:“儿媳这就重新核算,定不会再出错。”“哼,小户人家出来的,果然上不得台面。”老夫人冷笑一声,将一本厚厚的账本甩在地上,“明日巳时前若算不完,就别起来了。”夜深人静,沈乔点着油灯,手指被冻得通红,却仍在仔细核对账目。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目...

主角:霍泽沈乔   更新:2025-04-25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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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将军后悔了霍泽沈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夫和儿女的相思之痛,只盼霍泽早日回来。

可惜老夫人不会让她轻易好过。

深秋的寒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沈乔跪在祠堂冰冷的青砖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

霍泽母亲端坐在太师椅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佛珠:“将军在外浴血奋战,你倒好,连账本都算不清楚,霍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沈乔垂眸看着膝前打翻的茶盏,褐色的茶渍在青砖上蜿蜒如血。

自霍泽出征后,这样的场景几乎日日上演。

她咬了咬唇,轻声道:“儿媳这就重新核算,定不会再出错。”

“哼,小户人家出来的,果然上不得台面。”

老夫人冷笑一声,将一本厚厚的账本甩在地上,“明日巳时前若算不完,就别起来了。”

夜深人静,沈乔点着油灯,手指被冻得通红,却仍在仔细核对账目。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在案头霍泽临走时留下的枫叶书签上,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第二日清晨,沈乔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给老夫人请安。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老夫人的训斥声:“连厨房的采买都管不好,霍家娶你回来有何用?”

沈乔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福了福身:“母亲息怒,儿媳已经查明,是新来的采买员从中克扣。

儿媳已将他辞退,并追回了银两。”

老夫人挑眉看着她,眼中满是怀疑:“倒是长进了不少。

不过,将军在外建功立业,你整日待在后宅,莫不是想着享清福?”

“儿媳不敢。”

沈乔声音微颤,“儿媳每日都在为将军祈福,盼他早日平安归来。

家中大小事务,儿媳定会尽心料理。”

“祈福?”

老夫人嗤笑一声,“若真有诚心,就去佛堂跪上三日三夜,为将军消灾祈福。”

沈乔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知道,这是老夫人故意刁难,但只要能让霍泽平安,再苦再累她都愿意。

在佛堂的三日,沈乔滴水未进,跪得双腿肿胀麻木。

每当撑不下去时,她就想起霍泽出征前的承诺,想起他临走时看自己的眼神和一双儿女,那是她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

深夜,沈乔倚着冰冷的佛像,看着摇曳的烛火,泪水无声滑落。

她轻声呢喃:“阿泽,你何时才能回来……”雨丝如
帘,沈乔握着那封字迹潦草的家书,指尖微微发颤。

窗外的海棠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正如她此刻破碎的心。

这天,门外传来丫鬟的欣喜的声音。

“夫人,将军回来了。”

沈乔眉目间难掩喜色,夫君回来了!

沈乔带上丫鬟来到大厅喜迎夫君,可惜夫君回来带来的却不是夫妻间喜悦重逢而是无尽的悲伤。

霍泽身着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厅中,身旁却多了一个柔弱女子。

那女子生得娇俏,眼神中带着怯意,却又隐隐透着得意。

“乔儿,这是柳烟,我在战场上救的。”

霍泽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介绍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已将她纳为妾室。”

沈乔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

她强撑着不让泪水落下,声音平静得可怕:“将军做主便是。”

自那以后,霍泽归家后也不曾和沈乔亲近过,仿佛从前夫妻间的亲密无间都是梦,霍泽也不再有以前的温存。

龙凤胎整日围绕在柳烟身边,一声声“娘亲”叫得沈乔心如刀割。

残阳如血,将霍府朱漆回廊染成暗红。

沈乔立在月洞门外,望着庭院里嬉闹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五岁的小轩正将刚摘的桂花别在柳烟鬓边,软糯的童音甜得发腻:“娘亲戴花最好看!”

女儿小柔也跟着拍手,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沈乔精心准备的虎头鞋——那是她熬了三夜,用最柔软的缎子缝的,此刻却落满灰尘。

柳烟倚在霍泽怀中,含羞带怯的模样惹得他眼底笑意温柔,全然不见当年与沈乔花前月下时的清朗。

“夫人?”

春桃的声音带着担忧,“您脸色又白了。”

沈乔摇摇头,转身时踩到裙摆,险些摔倒。

身后传来小轩清亮的惊呼:“娘亲小心!”

她下意识回头,却见孩子飞奔向的是柳烟。

心口传来钝痛,比当年被婆婆夺走孩子时更疼——原来最伤人的,是亲生骨肉将别人唤作娘亲。

深夜,沈乔蜷缩在空荡荡的寝殿。

远处传来丝竹声,应是霍泽在为柳烟举办生辰宴。

她摸出枕头下泛黄的枫叶书签,上面“不负”二字早已模糊。

那年他出征前握着她的手说“等我”,如今却在新人房里,将同样的温柔给了别人。

“母亲为何总这般冷冰冰?”

小柔前日的质问突然在耳
在血腥味浓重的产房,听着窗外老夫人与嬷嬷的对话穿透雕花木门。

“不过是小户出身,能教出什么规矩?”

老夫人的声音裹着轻蔑,“明日便将孩子抱去东院,找个妥当的乳母。”

“母亲!”

沈乔挣扎着起身,绣鞋都未穿好便跌跌撞撞冲到门边。

她产后尚未调理好,苍白的脸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需要母亲啊,孩子们还小......”老夫人冷冷扫她一眼,银护甲敲得桌案“哒哒”作响,“孩子们我这个做祖母的会好好照顾,你且好生将养,莫要失了霍家体面。”

乳母抱着襁褓中的龙凤胎从沈乔身边经过时,沈乔踉跄着去抓孩子的襁褓,却只触到一片微凉的绸缎。

女儿的啼哭声渐渐远去,儿子微弱的呜咽像是一根银针,直直刺进她心里。

她跌坐在地,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忽然想起生产那日的剧痛——原来比起骨血分离,撕裂般的分娩之痛竟也算不得什么。

此后的日子,沈乔成了霍府最可笑的存在。

每日清晨,她捧着亲手缝制的虎头鞋去东院,却只能隔着窗棂远远望见孩子的身影。

女儿粉雕玉琢的小脸贴着乳母,儿子攥着老夫人给的金锁,咿呀学语时唤出的第一声“祖母”,让她躲在回廊下哭得浑身发抖。

“夫人何必执着?”

丫鬟春桃红着眼眶替她擦拭眼泪,“老夫人请了最好的夫子,少爷小姐定会......我只要他们唤我一声‘母亲’。”

沈乔攥着半块没喂完的糕点,那是她照着霍泽记忆里母亲的做法,熬了整夜熬的麦芽糖。

糕点在掌心捏得变形,甜腻的香气混着泪水,苦涩得让她作呕。

冬至那日,沈乔偷偷溜进祠堂。

供桌上摆着她为孩子准备的长命锁,锁上刻着龙凤呈祥,却被老夫人换成了一对翡翠平安扣。

她跪在蒲团上,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终于泣不成声:“阿泽,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寒风从门缝钻进来,卷走她的呜咽。

远处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沈乔抱紧双臂,忽然觉得自己才是这世上最孤独的人——她拼了命生下的骨血,如今却成了隔着银河的星子,看得见,却永远够不着。

此后沈乔在霍府更加度日如年,忍受着思念丈
暮春的庭院里,紫藤花垂落如瀑,沈乔倚在廊下,看着霍泽将玄铁长枪擦拭得锃亮。

枪尖寒光映着他英气的眉眼,却让她心口泛起酸涩。

“明日卯时就要启程?”

她轻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绣了一半的护腕。

那上面金线绣的并蒂莲还未完工,针脚却已乱了。

霍泽放下长枪,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朝廷急诏,北疆战事吃紧。”

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声音放得极柔,“最多半年,等枫叶红时,我定骑着踏雪载你去西山看晚霞。”

沈乔将脸埋进他胸前,听着熟悉的心跳声,眼眶渐渐发烫。

新婚三月,他们还未走遍京城的街巷,未赏遍四季的繁花,如今却要分离。

深夜,烛火摇曳。

沈乔跪在榻前,将最后几味安神药塞进霍泽行囊。

这些日子她翻遍医书,特意配了预防瘴气的香囊,又连夜缝制了贴身的棉衣。

“北疆天冷,这件絮了三层软绒。”

她絮絮说着,声音哽咽,“还有这个香囊,里面有佩兰和艾草,可别弄丢了。”

霍泽喉头发紧,握住她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乔儿,我答应你,每战必穿你做的甲胄,每晚都枕着香囊入眠。”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你最爱吃的芙蓉糕,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二十个,路上慢慢吃。”

沈乔破涕为笑,轻轻捶他:“说什么呢,是你要远行,怎么倒给我带吃的。”

话虽如此,心里却暖得发酸。

晨光微熹时,军营号角划破天际。

沈乔站在城门口,看着霍泽翻身上马。

他身披玄色大氅,腰间挂着她绣的护腕,回头望她的眼神里满是眷恋。

“等我!”

他扬鞭高呼,马蹄声渐远,却在沈乔心头踏下重重的印记。

她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晨雾中,才发现手中紧紧攥着的,是霍泽临走时塞给她的枫叶书签——那是他们定情时,从西山捡的第一片红叶。

霍泽出征后,沈乔的心仿佛跟着走了。

沈乔料理家事照顾霍泽母亲,可惜霍泽母亲一直看不上沈乔,认为她小门小户配不上自己自己儿子。

霍泽走后一个月沈乔发现自己身怀有孕,霍泽母亲对她的态度也转变了一些,吩咐沈乔好好养胎。

十个月后沈乔声嘶力竭生下一对龙凤胎。

沈乔额间汗湿,躺
挲着喜帕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

红烛摇曳的光影里,往昔的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霍府冰冷的祠堂、儿女陌生的眼神、还有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

“吉时到——”喜婆高亢的声音穿透轿帘,沈乔深吸一口气,任由喜娘搀扶着迈出花轿。

红绸铺就的长毯一路延伸至王府朱漆大门,两侧宾客的议论声隐隐传来:“听说这沈氏是和离之身,竟能嫁入王府?”

“萧王爷对她痴心多年,也算是修成正果......”跨过火盆的瞬间,沈乔抬眸望去。

萧景琰身着玄色婚服立在阶前,束发的玉冠映着日光,眼底盛满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与郑重。

当他伸手接过她的手时,掌心的温度灼得她眼眶发烫——原来被珍视的感觉,是这般滚烫。

拜堂时,沈乔余光瞥见人群中熟悉的身影。

霍泽带着龙凤胎立在角落,小轩和小柔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懵懂与好奇,柳烟则神色复杂地攥紧了帕子。

老夫人的脸色铁青,可沈乔已不再在意。

她挺直脊背,在礼官的唱喏声中与萧景琰交杯换盏,琥珀色的酒液入喉,苦涩中竟带着回甘。

洞房内,红烛将纱帐染成暖橘色。

萧景琰轻轻挑起沈乔的盖头,烛光下,她眼角的泪痣在红晕中显得格外动人。

“委屈你了。”

他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往后,我定护你周全。”

沈乔望着眼前人,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萧景琰会在她绣坊忙碌时送来温热的点心,会在她噩梦惊醒时彻夜守在房外,会带着她去看从未见过的春日花海。

原来爱不是强求与冷落,而是细水长流的呵护。

“王爷......”她刚开口,就被萧景琰用指尖抵住嘴唇。

“唤我景琰。”

他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而坚定,“从今日起,你是我的妻,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窗外,不知谁放起了烟花,璀璨的光芒透过窗纸洒在二人身上。

沈乔靠在萧景琰肩头,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终于明白,离开错的人,才能遇见真正的归宿。

那些曾经的伤痛,都会被时间治愈。

沈乔大婚那日,凤冠霞帔,美得惊心动魄。

萧景琰牵着她的手,眼中满是爱意:“往后余生,我定护你周全。”

霍泽远远地看着那道身影,泪水模糊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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