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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逢念此生完结文

桂花树下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见的马蹄声——原来那些我以为是错觉的守护,早在我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持续了那么多年。“阿轩哥哥。”这个称呼脱口而出时,他眼中的光突然亮得可怕,像积雪初融的春水,“这玉坠,我收下了。”他忽然转身,披风带起的风卷落更多花瓣。我看见他指尖在手上那梅枝上轻轻一叩,树皮里竟露出半截银哨,与我袖中的那支纹路相同——原来从七岁那年起,他就给了我随时能召唤他的信物,而我直到重生,才真正懂得这份心意。回到宴殿时,柳相已被御史弹劾下狱,墨云臣的脸色比案上的残烛还要灰暗。我望着他腰间空荡荡的九龙佩,忽然明白,这一局,不过是复仇的开始——他曾用我的天真作饵,钓起苏家满门的忠诚;如今我便用他的贪婪作网,让他困在自己编织的权力迷局里,永无脱身之日。夜深出宫时...

主角:苏府苏念念   更新:2025-04-25 1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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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府苏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君逢念此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桂花树下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见的马蹄声——原来那些我以为是错觉的守护,早在我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持续了那么多年。“阿轩哥哥。”这个称呼脱口而出时,他眼中的光突然亮得可怕,像积雪初融的春水,“这玉坠,我收下了。”他忽然转身,披风带起的风卷落更多花瓣。我看见他指尖在手上那梅枝上轻轻一叩,树皮里竟露出半截银哨,与我袖中的那支纹路相同——原来从七岁那年起,他就给了我随时能召唤他的信物,而我直到重生,才真正懂得这份心意。回到宴殿时,柳相已被御史弹劾下狱,墨云臣的脸色比案上的残烛还要灰暗。我望着他腰间空荡荡的九龙佩,忽然明白,这一局,不过是复仇的开始——他曾用我的天真作饵,钓起苏家满门的忠诚;如今我便用他的贪婪作网,让他困在自己编织的权力迷局里,永无脱身之日。夜深出宫时...

《与君逢念此生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见的马蹄声——原来那些我以为是错觉的守护,早在我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持续了那么多年。

“阿轩哥哥。”

这个称呼脱口而出时,他眼中的光突然亮得可怕,像积雪初融的春水,“这玉坠,我收下了。”

他忽然转身,披风带起的风卷落更多花瓣。

我看见他指尖在手上那梅枝上轻轻一叩,树皮里竟露出半截银哨,与我袖中的那支纹路相同——原来从七岁那年起,他就给了我随时能召唤他的信物,而我直到重生,才真正懂得这份心意。

回到宴殿时,柳相已被御史弹劾下狱,墨云臣的脸色比案上的残烛还要灰暗。

我望着他腰间空荡荡的九龙佩,忽然明白,这一局,不过是复仇的开始——他曾用我的天真作饵,钓起苏家满门的忠诚;如今我便用他的贪婪作网,让他困在自己编织的权力迷局里,永无脱身之日。

夜深出宫时,墨锦轩的马车执意送我。

车帘放下的瞬间,他忽然递来个小瓷瓶,瓶身刻着半枝海棠:“治手伤的,比雪兰膏好用。

我接过时发现瓶底刻着行小字:“昔至梅林里,卿言海棠茫。

笑甜香韵掩,自此意悠长。”

指尖抚过冰凉的瓷瓶,忽然听见车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的正是“平安”二字。

原来在这吃人的宫里,总有人默默护着你的平安,哪怕你早已忘了他的名字。

马车驶过宫墙时,我望着天边将落的残月,忽然觉得这一世的路,虽然满是荆棘,但至少,有个人愿意与我并肩,用他的枪,为我劈开这漫天的阴霾。

而墨云臣,你终究会明白,当棋子开始执刀,棋手的棋盘,便再也容不得半分欺骗。

马车在苏府角门前停下,墨锦轩隔着车帘低声道:“三日后随本王去西郊马场,陛下要校阅西北军秋操。”

顿了顿,又补了句,“柳相的长子柳明修,近日常与北辽细作在城西茶楼碰面。”

我指尖摩挲着瓶身的海棠纹,忽然明白他为何要我出席秋操——西北军是墨锦轩的根基,而柳家勾结北辽的证据,正是前世苏家被安上“通敌”罪名的关键。

当年我若能早一步发现柳明修的密信,父亲和兄长或许不会死在这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里。

“民女明白了。”

我隔着车帘福身,听见他的坐骑踏雪
却忘了曾有个人,把整个春天都藏进了我记不起的童年。

3 花宴暗流涌百花宴那日,我特意选了素白缠枝莲的长裙。

墨云臣派人送来的赤金点翠簪子被我丢在妆匣最底层。

取而代之的是支普通的羊脂玉簪——那是清晨出门时,青黛在门环上发现的,用素绢包着,附了张字条:“素簪衬雪肌,比金翠好看。”

字迹是我熟悉的、带着点戎马气息的刚劲。

宫门前落轿时,远远看见鎏金檐下站着道月白衣影。

墨锦轩的目光扫过我的鬓边,忽然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那里别着的,正是他送的玉簪。

“念念今天这般素净。”

墨云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前世我熟悉的温柔,“可是怪太子哥哥没亲自来接?”

我转身时恰好看见他伸手要替我理鬓角,指尖在距离我脸颊三寸处顿住——那里有块淡红的胭脂印,是今早故意用凤仙花染的,形状像极了前世他掐住我下巴时留下的指痕。

“太子殿下说笑了。”

我后退半步,袖中暗藏的银针刺破指尖,血珠滴在缠枝莲的花蕊上。

“民女只是忽然想起,母亲曾说素衣最衬新雪。

可惜……这宫里的雪,终究融进永夜不熄的宫灯里。”

墨云臣的瞳孔骤然收缩,像看见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他不知道,此刻我望着他腰间的九龙佩,眼里看见的不是温润的青玉,而是前世他亲手递给那些畜生的令牌——上面刻着的,正是这样的云雷纹。

宴会上,柳烟烟的花篮如期打翻在墨云臣脚边。

我看着她含羞带怯地弯腰拾花,忽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自己正忙着替墨云臣整理被勾住的衣摆。

而如今,我只是端起茶盏,任由滚烫的茶水在舌尖漫出苦意——苦吗?

比起前世吞下去的毒药,这算得了什么。

“苏小姐可是哪里不适?”

墨锦轩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他递来的帕子上绣着半枝折戟,与他腰间的玉佩纹样相契,“手在发抖。”

我这才惊觉自己正捏着茶盏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抬眼看见他眼底倒映着我的模样,苍白得像具骷髅。

突然想起前世他抱着我尸体时说的“黄泉路上,定要与你相伴”——原来在我忘记的岁月里,他早已把我的生死,看得比自己的命
带你去北疆。”

“去看西北军为你种的十万株海棠。”

他忽然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片银叶,“还有,这是本王十岁时写的婚书,一直藏在梅林的树洞里——‘愿以摄政王印、西北军符、半生戎马,换苏念念一生笑靥’。”

阳光忽然穿透云层,照在银叶上的折戟海棠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望着墨锦轩,忽然明白,所谓的天命,从来不是皇权的更迭,而是在时光的长河里,总有一个人,愿意用十年、二十年、一辈子的时光,为你编织一场,不落的春天。

而这一次,我终于可以说,“阿轩哥哥,我愿意。”

(全文完)7 番外篇京城的雪渐渐化了。

我站在苏府的海棠树下,看着墨锦轩亲自为新抽的枝桠系上红绳——那是西北军的将士们用征衣边角料编的,说这样海棠便不会被寒风吹折。

他的铠甲早已换成家常的月白锦袍,腰间却仍挂着那枚半旧的羊脂玉坠,与我颈间的玉佩在阳光下相映成趣。

青黛捧着个檀木匣子跑来,里面躺着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笺,“是西北军的暗卫送来的,说每攻下一座城,将军们就会写封信给小姐。”

我翻开最上面那封,粗犷的字迹带着北疆的风沙:“苏小姐,我们在黑水城种了三百株海棠,等您来的时候,定让它们开得比江南的春天还要热闹。”

墨锦轩忽然别过脸去,耳尖发红——原来那些年他说的“公务繁忙”,不过是带着将士们,在我未曾到过的地方,默默替我收藏春天。

元宵节那日,皇帝突然宣我们入宫。

太极殿上,他望着墨锦轩交回的虎符,忽然长叹:“朕当年看着你抱着襁褓中的苏念念闯入御书房,就知道,这孩子的命,终究是拴在你身上了。”

我怔住——原来早在襁褓之时,墨锦轩便已将我视若珍宝。

他忽然跪下,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陛下,臣想向您请一道旨。”

“准了。”

皇帝笑着摆手,“朕知道,你要说的是‘摄政王与苏家女联姻,永不纳妾’的事。”

婚期定在四月。

墨锦轩坚持用八抬大轿从苏府正门迎娶,说要补上我前世没能走完的红地毯。

迎亲那日,他的踏雪乌骓披着缀满海棠的鞍鞯,马鞍上还系着我儿时藏过的那枚玉坠,
影恰在此时进来,看见墨锦轩手中的信笺时,脚步猛地顿住。

他腰间的九龙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前世我在刑场上看见的铡刀——那时他也是这样站在阴影里,看着苏家满门血溅当场。

“不过是花房奴才的差错。”

他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颤音,“皇叔何必小题大做?”

墨锦轩忽然轻笑一声,将信笺举到烛火前。

火光映着他眼底的冰寒:“小题大做?

南楚的毒花根混进御花园,若惊了圣驾——”他指尖划过焦黑的花茎,“太子殿下可知,这‘焚心草’的汁液,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七窍流血?”

殿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柳烟烟的父亲柳相突然站出来,袖口的南楚紫水晶坠子晃得人眼花:“摄政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要栽赃太子府?”

“栽赃?”

墨锦轩忽然将信笺甩在柳相脚下,上面未烧尽的字迹赫然是“柳相亲启”。

“三日前南楚使臣送入相府的玉匣里,可装着这焚心草的种子?”

柳相的脸瞬间煞白,踉跄着后退半步。

我看着墨云臣握紧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这局中局,怕是墨锦轩早就算准了。

“带走!”

“苏小姐,借一步说话。”

墨锦轩忽然转身,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本王有样东西,想让你看看。”

他领着我绕过花房,在株老梅树下停下。

月光透过枝桠洒在他肩上,像极了那年梅林里的雪。

他从袖中掏出个锦盒,里面躺着枚半旧的玉坠——正是七岁那年我藏在树洞里的那枚,坠绳上还系着半截褪色的红绒,和我妆匣里的那截一模一样。

“你曾说,等及笄就还给我。”

他的声音轻得像梅香,“可后来你及笄那日,戴的却是墨云臣送的赤金簪子。”

我望着玉坠上的折戟纹,原来在我忘记的时光里,他早已将自己的命,刻进了我每一个重要的年岁。

“摄政王说笑了。”

我伸手去接玉坠,指尖却被他轻轻包住,“民女……阿轩哥哥”他忽然打断我,眼中倒映着千万点梅影,“你从前总叫我‘阿轩哥哥’,在梅林里追着我要糖葫芦的小丫头,可还记得?”

夜风忽然卷起满地落花,有片海棠正巧落在玉坠上。

我望着他眼中的期待,忽然想起前世濒死时
还要重。

“劳摄政王挂心。”

我接过帕子,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只是忽然想起,家里的海棠该浇水了。”

他忽然笑了,笑得像那年梅林里递来糖葫芦的少年:“放心,本王已差人每日去浇三次水。

待宴后回府,你若得空,可愿同去看看?

那两株‘醉西施’,该开得正好了。”

<远处传来墨云臣与柳烟烟的谈笑声,夹杂着众人的附和。

我望着墨锦轩眼中倒映的烛火,忽然发现那簇光比记忆中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原来在权力的阴影里,总有人举着灯,等着照亮被遗忘的春天。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用我的春天,去换他的万里江山。

百花宴的暖香混着烛烟在殿中萦绕。

我盯着柳烟烟鬓边那支赤金步摇——正是前世墨云臣从库房里亲自挑的,说什么“柳小姐肤白如雪,当配这鎏金缀玉”。

此刻他正弯腰替她捡花篮,指尖擦过她手背时,眼尾余光却扫向我,像在等我露出从前那种含酸带怯的笑意。

我偏不如他愿。

指尖抚过袖口藏着的银哨,那是今早墨锦轩的暗卫悄悄塞进我手炉的,刻着摄政王府的玄鸟纹。

哨音轻细如蝶翼,却让殿角守着的羽林卫突然绷紧了脊背——他们不知道,这是墨锦轩专门为我调的西北狼卫,只认哨声不认人。

“柳小姐的绣鞋湿了。”

我忽然开口,声线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殿前的白玉砖刚用玫瑰露擦过,滑得很呢。”

柳烟烟受惊般缩回脚,绣着并蒂莲的鞋面果然沾了点水痕。

墨云臣抬头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他或许没想到,前世只会替他研墨的苏家女,如今竟会在众目睽睽下打断他的“英雄救美”。

“多谢苏小姐提醒。”

柳烟烟勉强笑道,指尖绞着花篮流苏,“只是这花篮……怕是拾不起来了。”

我看着她腕间晃动的翡翠镯,突然想起前世抄家时,这镯子被她亲手摔在我面前,说“苏家的贱骨头也配戴玉”。

俯身替她捡起散落的青鸾花时,故意让袖中银针刺破花瓣,暗红汁液渗进花茎,在灯光下竟像极了血迹。

“青鸾花喜干不喜湿。”

我将花篮递还时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按,那点银朱粉便顺着她的汗毛孔渗了进去——这是前世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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