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啥?
她自己犯贱,又没人逼她跪舔江宴。
我觉得弹幕说的有道理。
抹掉眼泪,我没再上赶子找过江宴。
江宴虽然有些不适应,却也很快将我的异常抛在脑后,转而花重金长期包下了柳花瑶。
直到最近几日弹幕再次出现。
我有了危机感。
男人没了就没了。
侯府当家主母的位置可是我爹娘花真金白银买来的,绝对不能丢!
还有我的嫁妆。
给柳花瑶分一大半?
做梦,分她两巴掌还差不多。
2江宴没想到我会来捉奸。
更没想到平时胆小怯弱的我,这次居然是带着斧子来的。
他和柳花瑶大概是刚办完那种事。
两人气息不稳,衣衫不整。
柳花瑶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他腰上。
看到我手里闪着寒光的斧子,柳花瑶吓得尖叫一声,惊恐地扑到江宴怀里。
江宴还算淡定,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吻她额头。
“瑶瑶别怕,哥哥在呢。”
再抬眼看向我时,却变得满脸厌恶与不耐。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问。
我实话实说:“我来捉奸。”
江宴腾地站起来。
“宋拂书!
你现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怎可将如此粗鄙的话挂在嘴边?
何况我与瑶瑶两情相悦,你捉哪门子奸!”
我气笑了,故意大喊:“我管你什么狗屁相悦不相悦,你拿着我的银子包妓子我还不能捉奸了?
有种你自己掏钱啊!”
江宴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想反驳,却吐不出半个字。
只好半拖半抱把我拉到一旁,强忍着怒火好声好气地哄我:“书儿,这些日子冷落了你是我不对,我今日早些回去陪你,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瑶瑶无关,你别吓着她,好不好?”
哦,原来是怕我吓着柳花瑶啊。
那你不早说。
我扯起唇,对江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然后用力甩开他,环顾四周,举起斧子就开砸!
柳花瑶不愧出身名门,都落魄到在青楼混饭吃了,生活质量可一点都没下降,屋内的陈设摆件只多不少,且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我逐渐兴奋。
专挑贵的砸。
一砸一个准。
乒呤乓啷的打砸声不绝于耳。
江宴头一次见我发疯,眼睛瞪的像铜铃,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柳花瑶捏紧被子,满眼心疼地望着一地的碎瓷片,大抵是很想阻止的。
但碍于面子,最后还是抿紧唇,愤愤地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