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房间传来。
是江辞？
他还没睡？
我心里咯噔一下，更紧张了。
他该不会在看我直播吧？
紧接着，一个更低、更模糊，仿佛贴着墙壁传来的自言自语响起，那声音压得极低，却像一道惊雷劈进我的脑海：“……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那个……系统。”！！！！
系统？！
我猛地睁开眼睛，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大脑一片空白，系统倒计时的声音、电流的威胁、直播的弹幕……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远去。
我只听到了那两个字——系统！
他知道！
江辞他知道系统的存在？！
电光石火间，之前所有的疑点都串联了起来！
他为什么会吃掉那盘有香菜的菜？
他为什么在我被电击后露出那种探究的眼神？
他为什么总是在观察我？
不是因为他突然转性了，也不是因为他对我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兴趣！
而是因为，他看穿了！
他看穿了我这些身不由己的举动！
他知道我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控制着，在“被迫营业”！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难以言喻的狂喜和一丝丝后怕。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知道了多少？
他……想干什么？
……一。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结束。
但预想中的惩罚并未降临。
脑海里的机械音似乎卡顿了一下，然后生硬地播报：检测到任务目标名称已被提及，任务……判定成功。
我：“？？？”
成功了？
就因为他隔着墙壁自言自语提了一句“系统”？
这算什么体议？
这也能行？！
难道……江辞刚才那句话，是故意的？
是为了帮我？
这个念头让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一晚，我彻夜未眠。
直播镜头什么时候关闭的我都没注意。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江辞那句低语，以及他之前种种反常的行为。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走出房间，精神恍惚。
刚走到走廊拐角，就“偶遇”了同样早起的江辞。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头发还有些微湿，似乎刚洗漱过。
看到我，他脚步顿了顿，那双总是覆盖着冰霜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有些深沉。
我们擦肩而过。
就在我们身体相距最近的那一刻，他目不斜视，嘴唇微动，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几乎微不可闻的气音说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