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晓晴林雨桐的其他类型小说《Limbo雾中影小说》,由网络作家“筑坝的河狸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味和霉味让她想起北方的老房子。许晓晴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时,林雨桐正坐在垫体操垫的旧木箱上,膝头摊着那本《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银铃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响,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幅褪色的油画。“你来了。”林雨桐合上书,封面上烫金的标题闪过一道微弱的光。许晓晴的喉咙发紧。她想起书包里那张被揉皱的退社申请表,想起张老师说的“高考不会等你”,可此刻林雨桐的眼睛在暗处泛着琥珀色的微光,像深秋最后一片不肯坠落的叶子。“我可能要退出文学社了。”许晓晴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班主任说……我的成绩……”林雨桐的睫毛颤了颤。她伸手拂去木箱上的灰尘,示意许晓晴坐下:“我知道。”她的指尖划过诗集扉页,“李浩告诉我了...
《Limbo雾中影小说》精彩片段
味和霉味让她想起北方的老房子。
许晓晴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时,林雨桐正坐在垫体操垫的旧木箱上,膝头摊着那本《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银铃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响,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你来了。”
林雨桐合上书,封面上烫金的标题闪过一道微弱的光。
许晓晴的喉咙发紧。
她想起书包里那张被揉皱的退社申请表,想起张老师说的“高考不会等你”,可此刻林雨桐的眼睛在暗处泛着琥珀色的微光,像深秋最后一片不肯坠落的叶子。
“我可能要退出文学社了。”
许晓晴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班主任说……我的成绩……”林雨桐的睫毛颤了颤。
她伸手拂去木箱上的灰尘,示意许晓晴坐下:“我知道。”
她的指尖划过诗集扉页,“李浩告诉我了。”
旧器材室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气味,远处传来体育老师锁器材室的哐当声。
许晓晴突然抓住林雨桐的手腕,银铃发出慌乱的脆响:“不是因为你!
是我自己……嘘。”
林雨桐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指尖冰凉,“你记不记得《雾中影》的最后一段?”
她轻声念道,“‘我们之间隔着太多清晨的雾/你要向前走/别回头看我’。”
许晓晴的眼泪砸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她想起那些在图书馆偷看林雨桐侧脸的午后,想起雨天咖啡店里氤氲的热气,想起林雨桐说“有些人就像星星”时颤抖的嗓音。
此刻林雨桐的腕骨硌着她的掌心,那么真实,又那么易碎。
“我们可以写信。”
林雨桐突然说。
她从书包里取出两个牛皮纸信封,上面用钢笔写着彼此的名字,“像上个世纪的人那样。”
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但眼睛里的悲伤浓得化不开。
许晓晴接过信封时,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封信了。
她急切地想拆开,却被林雨桐按住手:“等回去再看。”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边缘有些粗糙,像是经常翻书留下的痕迹。
夜色越来越浓,器材室的老旧灯泡忽明忽暗。
许晓晴突然凑近——她闻到了林雨桐发间淡淡的栀子香,看见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越来越近——林雨桐却偏过头,那个本该落在唇
文诗集,铅字印着的《Limbo》在眼前晃动,林雨桐清朗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地狱边境,既非天堂也非地狱,是被遗忘的灵魂徘徊之地……”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藤蔓般疯长——教室门牌永远显示“高三(2)班”却从未有学生毕业;食堂阿姨二十年如一日地售卖同样的菜色;就连窗外那棵樱花树,明明应该四季轮转,却永远凝固在将开未开的状态。
“这不是真的。”
许晓晴的指甲掐进掌心,诗集啪嗒掉在地上。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玻璃反射出她的脸,惨白如纸,眼下挂着两轮青黑。
她突然发现记忆中自己的模样从未变过,永远定格在十七岁。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
许晓晴开始奔跑,橡胶鞋底在磨石地板上打滑。
楼梯间的安全出口标志泛着诡异的绿光,她跌跌撞撞冲上顶楼,铁门竟未上锁。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雨丝扑面而来,天台边缘的水泥护栏只有半人高。
“终于想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许晓晴浑身僵直。
林雨桐斜倚在生锈的蓄水箱旁,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指间夹着半支烟,火星在暮色中明灭,竟穿着校医的装束。
许晓晴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早就知道?”
“比你早了二十年。”
林雨桐将烟头碾灭在水泥台上,一步步走近。
她眼角的细纹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明显,那是时间留下的痕迹,与许晓晴记忆里的高中生模样微妙地错位着。
护栏的混凝土粗糙地摩擦着许晓晴的手掌。
她低头看向七层之下的地面,模糊的雾气中仿佛有什么在蠕动。
“只要跳下去就能结束这一切……”这个念头像蜜糖般诱人。
她抬起一条腿跨过护栏,身体前倾的瞬间,林雨桐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的腰。
“放开我!”
许晓晴挣扎时闻到林雨桐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
那双手臂比她记忆中更加有力,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1999年4月3日。”
林雨桐的声音颤抖着,“你在早读课时溜出教室,从同样的位置跳了下去。”
她的呼吸喷在许晓晴耳后,温热潮湿,“教导主任发现时,你的白裙子已经染成了红色。”
许晓晴的挣扎停
,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
她想起林雨桐上次回信里的那句话:“你要往前走,别回头看我。”
许晓晴咬了咬嘴唇,又补上一行:“但我还是想见你。
就一次,好不好?”
她把信纸折成方胜形,塞进校服口袋时,上课铃尖锐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下午的物理课上,许晓晴还在想着该把信藏在哪里。
林雨桐说过,收信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正出神,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张老师把一沓作业本重重摔在讲台上。
“某些同学,”张老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教室,“以为成绩回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许晓晴心里猛地一沉。
她下意识摸向校服口袋——信不见了。
“谈恋爱?
写信?”
张老师举起一张熟悉的牛皮纸,许晓晴的血瞬间凉了。
那是她还没来得及送出的信,此刻正被粉笔灰染得灰扑扑的,“一模刚有点起色就原形毕露!”
教室里鸦雀无声。
许晓晴看见前排的李浩偷偷回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同桌的女生假装低头做题,耳朵却支棱着;后排几个男生发出暧昧的窃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站起来!”
张老师抖开信纸,“这是写给谁的?”
许晓晴的腿像灌了铅。
她站起来时,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只是……普通朋友。”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朋友?”
张老师冷笑一声,念出信上的句子,“‘我还是想见你’?
‘既想着你,又把题做对’?”
每念一个字,许晓晴就觉得有一盆开水浇在头上,“名字!
我要这个人的名字!”
许晓晴死死咬住嘴唇。
她想起林雨桐腕间的银铃,想起她说“还不是时候”时颤抖的睫毛。
信上没有写林雨桐的名字——这是她们约定好的。
“不说?”
张老师把信拍在讲台上,“那就去走廊上站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进来!”
全班四十多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钉在许晓晴背上。
她机械地走向门口,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议论:“肯定是和男生……难怪她经常魂不守舍……”许晓晴站在走廊上,瓷砖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校服鞋底渗入脚心。
窗外是永无止境的灰雾,将操场吞噬成模糊的轮廓。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泛黄的英
的白大褂下藏着输液管,透明的药液正缓缓滴入她青紫的手背。
雾中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这次不一样。”
林雨桐突然用力抱住她,两人的心跳在胸腔共振,“以前每次你跳下去,Limbo就会重置。
但这次……”她的声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我查到古籍记载,如果有人自愿留下当锚点,被困的灵魂就能……”浓雾突然被猩红的光撕裂。
许晓晴惊恐地看到林雨桐背后浮现出无数黑色丝线,正从她的七窍中钻出。
整座学校开始崩塌,墙皮剥落露出森森白骨,操场上的樱花树瞬间凋零成枯枝。
“吻我。”
林雨桐的瞳孔开始扩散,“在轮回之门开启前。”
她们的唇瓣相触时,许晓晴尝到血和药片的苦味。
林雨桐的体温正在急速流失,像抱着一块逐渐融化的冰。
某种温暖的力量却从相贴的胸口涌入,许晓晴看到无数记忆碎片——林雨桐大学毕业照上特意别在胸前的白花,婚礼录像里对着空椅子留出的位置,病床上苍白的女人年复一年在四月三日准时拔掉针头。
浓雾散尽的刹那,许晓晴发现自己站在墓园中央。
林雨桐的墓碑就在眼前,照片里的女人约莫四十岁,眉眼温柔。
她回头望去,校门已经变成一扇雕着彼岸花的青铜巨门,门缝里漏出刺目的白光。
“走吧。”
林雨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许晓晴感到背后传来轻柔的推力,那只熟悉的手掌最后一次贴上她的脊背。
在跨过门槛的瞬间,她听见飘散在风中的最后一句话:“这次换我看着你离开。”
青铜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时,许晓晴的泪水中映出朝阳的金色光芒。
远处传来新生儿的啼哭,而墓碑前的白菊上,一滴露水正缓缓滑落。
上的吻只擦到了她的脸颊。
“还不是时候。”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手指却紧紧攥着许晓晴的校服下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远处传来保安巡逻的手电光,晃得铁架子上的跳箱投下狰狞的阴影。
许晓晴退后一步,胸口剧烈起伏。
林雨桐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她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雾更浓,比夜色更重。
“高考结束后……”许晓晴刚开口,林雨桐就摇了摇头。
她腕间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告别。
“走吧。”
林雨桐把诗集塞进许晓晴怀里,“要锁门了。”
夜风穿过破旧的窗缝,吹灭了器材室最后一盏灯。
黑暗中,许晓晴听见林雨桐轻声说:“记得看信。”
回宿舍的路上,许晓晴把信贴在胸口。
她不敢现在拆开,仿佛一旦读了,某些东西就会像晨雾一样消散。
路过钟楼时,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银铃声——这不可能,林雨桐明明走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但当她回头时,月光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
宿舍楼灯火通明,某个窗口传来背诵英语单词的声音。
许晓晴在台阶上站了很久,直到林雨桐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女生宿舍的拐角。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诗集,发现不知何时夹了一片枫叶书签——正是秋游那天,林雨桐从她头发上摘下来的那片。
一模成绩单发下来的那天,许晓晴的指尖微微发抖。
年级第37名。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从和林雨桐约定只通信不见面后,她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封进了那些牛皮纸信封里。
白天强迫自己埋首题海,夜里才允许自己借着台灯的光,一笔一画写下想对林雨桐说的话。
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思念、困惑、甚至偶尔的埋怨,全都变成了信纸上深深浅浅的墨迹。
而现在,她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午休时间,许晓晴躲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写信。
阳光透过试管架在信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钢笔尖因为写得太急而微微颤动:“亲爱的,我考了年级37名!
张老师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原来真的可以既想着你,又把题做对……”写到这里,她的笔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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