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会就此痛死过去时。
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
“陛下驾到。”
傅临洲的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宫门。
我差点以为是往日总是救我于水火的太子哥哥来了,但是目光触及他身上明黄的龙袍,我就知道不是他了。
2宫女跪满了一地。
林曼很惊讶傅临洲会来。
发丝凌乱的我赶紧将身上的衣服扯好,掩盖肩头上被烫的字。
傅临洲身着金丝绣龙的龙袍,步履从容地步入宫内。
光影衬托着他无可挑剔的轮廓,薄唇微微翘起,透着若隐若现的讥诮之意。
半晌,他的走到我身前。
他抬起我的下颌,逼着我不得不和他对视。
男人低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眼底寒森,冷冽的目光如同刀片刮在的身上,割得生疼。
“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我抖着唇,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愿说。
林曼见状,似乎害怕傅临洲真的生气。
“陛下,其实是……”倏然,傅临洲看见我没能完全遮挡的“罪”字。
不等林曼说完便打断了她。
“罪字在你身上用的极好。”
傅临洲眼神陡然转变,眸里全是恨意地盯着我肩膀。
“程沁,你跟你姨母一样令人恶心。”
我倔强地挥开他抵在我下巴的手,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道:“陛下如何说我都行,但还请不要扯上太后娘娘。”
我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以至于连一旁的林曼都讥讽的笑出声。
傅临洲落空的手青筋一跳,改为掐上我纤细的脖子。
“如果你忘了,朕这就帮你牢牢记住。”
傅临洲另一手从香炉里抓起一把香灰。
狠狠地往我肩头上焦红的“罪”字上用力一摁。
辛辣的疼痛席卷我全身。
太痛了!
巨大的屈辱羞耻感在印满我的脑海。
林曼在笑得更花枝乱颤了。
“程沁,这辈子你都是罪人。”
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
我绝望的想着,是的,这个字从此就会伴随我的余生。
我也知道,曾经的傅临洲再也不会出现了。
3两年前的傅临洲,是会偷偷瞒着所有人翻墙到我的院子,只为多跟我相处一会。
是会红着脸亲上我的嘴唇,然后小心翼翼地跟我保证一定会娶我为妻的太子殿下。
他也承诺过会与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都毁在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