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的,而且没拆封。”
检查员瞥了眼:“这与本案无关。
你们的问题是无证经营。”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油烟管道。
“还有消防隐患。”
玻璃门被贴上封条时,修车行老李隔着马路喊:“姜丫头!
我侄子在消防队,让他...”金丝眼镜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微笑着递上份文件。
老李的脸色瞬间灰败。
17饭盒行动封条贴到第三天,整条街安静得像坟场。
凌晨四点,我撬开后窗爬进厨房。
接着是一阵呲呲冒气声。
月光下,三十个便当整齐码在餐台。
“真要这么做?”
阿城蹲在窗外放风,声音发紧,“那可是陈氏集团总部...”我往饭盒里码入最后一块腐乳:“记得视频里那个馒头吗?”
天刚亮,我们像上战场的士兵。
老张开着借来的三轮车,车斗里堆满保温箱。
林夏穿着洗褪色的空乘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连总躲在家的小吴都来了,举着块手写板:饥饿有很多种。
陈氏大厦的保安起初没拦我们。
“又是来讨薪的民工吧?”
他们嬉笑着指指侧门,“那边排队!”
直到我们在楼前广场上摆开饭盒。
“回忆套餐,免费领取。”
林夏用播报航班信息的腔调喊,“2005年冬至特供——”第一个驻足的是送外卖的小哥。
“真免费?”
他揭开盒盖怔住了:“这...这不是我老家...”腐乳的咸香在晨风中飘散。
人们慢慢围过来,有人拿起馒头时突然红了眼眶。
大厦高层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陈墨站在落地窗前,手里还攥着撕烂的文件。
我们隔空对视。
18谈判封条贴上的第七天,陈墨亲自来了。
他站在被封的食堂门口,西装笔挺,手里却拎着一个精致的饭盒,只是那味道像馊了的馒头。
“谈谈?”
他开口,声音比上次见面沙哑许多。
我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林夏从消防队要来的 安全细则:“陈总大驾光临,是要亲自监督拆迁?”
他摇头,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撤销举报的申请,还有......”他顿了顿,“新的合作方案。”
我翻开文件,第一页就写着“城中村社区食堂改造计划”。
陈墨的条件很明确:他出资帮食堂合法化,但必须纳入他的社区商业体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