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他瞧我的脸色,“那个……闲王,你走了可伤心了,府上白事办的盛大,他数日不吃不喝,就守着灵,他……”我揉揉眉头,“他的事已与我无关,我不关心他如何。”
“这就对了!
师姐,他算个什么呀,值得你十年芳龄……不说了,他以后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咳咳……救……”我正想歇息。
山道岔口的草丛忽传呛咳,血腥气浓得发腻。
师傅教导我们,医者仁心,行医救世,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这人衣着不凡,但是碎成褴褛,浑身淌血。
虚弱成这样,到还留了一口气,看见我们,竟低笑出声:“姑娘这丧服……咳咳……倒是别致。”
路上匆忙,还未换衣服。
我蹲身叩他脉门,这毒凶狠阴凉,已缠上心脉,也不知道这下毒之人和他什么仇,一点没留手,幸亏是遇到我。
“救我,这玉佩归你。”
他喘着气将卸下腰间玉佩塞进我掌心,指尖冷得像坟头青砖,“……”没给他说下一句话的机会,我一针扎入,他两眼一翻,昏过去。
呼,还是“死人”好点,安静。
5“师姐,那人醒了,说要见你,哎,太没天理了,这几日可是我一直尽心尽责照顾他,居然刚睁眼就要找你,我真是命苦啊……”师弟絮叨的声音远去。
我端着药罐,走进去时天正好落下雨,他伸手截住一滴,皱皱鼻子道:“姑娘这药里添了多少黄连,光是闻着我舌头都麻了,可经不得苦。”
我毫不置喙的把罐递过去,“那般剧毒都没有毒哑公子的嘴,这点苦算什么。”
他支着身子坐起来,把罐放下,“三天前,夜黑风高,我见一女子,身穿丧服,面容憔悴,恍惚间还以为见了山鬼。
现在看,姑娘应是花仙,那日真是我眼拙,误把姑娘看胡了,真真是我的不是了。”
“呵,别贫了,这药你必须喝。
公子若是想不开寻死,也不要在我这里。
劳驾出去。”
“姑娘,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这么叫着多生分,你叫我花……”起风了,窗外海棠花顺着飘进来,有一朵落到我头顶,我抬手拾下。
听着对面没了声音,我拿着花转头瞧他,看着他呆呆地瞧着我。
“……花……”,看我瞧他,急忙出声。
我起了调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