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已经够糟糕了，再多一点疯狂又如何？”
商逸凡沉默片刻，终于松开了手。
他转身走向吧台，拿起一瓶红酒，倒了两杯，然后递给她一杯。
“随你便。”
他说得云淡风轻，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澜，但那双眼睛里的暗潮却更加汹涌。
林洛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大步跟上他。
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后果如何，她都要让今晚成为属于自己的故事，而不是别人的笑话。
3.酒精与情绪的碰撞灯光昏黄的包厢内，气氛逐渐变得暧昧而迷离。
林洛汐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第二杯红酒，脸上已浮现出浅浅的红晕。
她的眼神朦胧，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既放肆又脆弱。
商逸凡坐在对面，姿态依旧优雅从容，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你知道吗，”林洛汐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人骗得这么彻底。”
她歪着头看向商逸凡，眼神里带着几分醉意和控诉，“他明明说过喜欢我，可现在呢？
他居然可以装作没事人一样，牵着别人的手，笑得那么开心。”
商逸凡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边缘。
他的表情依旧冷峻，但目光却柔和了许多，像是在聆听一首无声的悲歌。
林洛汐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一下一下划过他的心，让他想起那个雨夜——那个女孩为了救他，毫不犹豫跳进冰冷的河水中，将自己的生命置于险境。
他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只是这些年来，他一直将这份记忆深埋心底，未曾提起。
“你为什么要救我？”
商逸凡忽然问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让人猝不及防的真诚。
林洛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笑声中掺杂着几分苦涩。
“救你？
你在说什么啊？”
她摇了摇头，似乎努力想要理清思绪，但酒精的作用让她的脑袋一片混沌。
“如果我真的救过你，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我都快记不清了……而且，有什么意义呢？
现在的我已经不重要了。”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进了商逸凡的心口。
他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当然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