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砚沈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这病看起来不像装的李砚沈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请添点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则让他每日咳血装病。“砚哥哥猜猜看,”沈墨松开嘴,舌尖舔过他指节,“当年在火场,是谁替你挡了那支穿云箭?”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这疤的形状,可与你书房暗格里的箭矢一模一样。”李砚猛然后退半步,袖中玉佩“当啷”落地。沈墨弯腰捡起,两块玉贴合的瞬间,听见对方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像十年前雪夜,这人坐在他床边替他盖被子时,同样的叹息。“所以你装疯卖傻十年,”李砚抬手想碰他的脸,又在半途收回,“就为了今日,来拆我的局?”沈墨将玉佩塞进他掌心,指尖划过他腕间红绳——那是他十二岁时硬给这人系上的,说是“保平安”。红绳早已褪色,却依旧牢固,像这人对他的掌控,十年如一日。“不是拆局,”他凑近对方耳边,呼吸拂过那人泛红的耳垂,“是要与砚哥...
《你这病看起来不像装的李砚沈墨完结文》精彩片段
,实则让他每日咳血装病。
“砚哥哥猜猜看,”沈墨松开嘴,舌尖舔过他指节,“当年在火场,是谁替你挡了那支穿云箭?”
他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这疤的形状,可与你书房暗格里的箭矢一模一样。”
李砚猛然后退半步,袖中玉佩“当啷”落地。
沈墨弯腰捡起,两块玉贴合的瞬间,听见对方喉间溢出一声叹息,像十年前雪夜,这人坐在他床边替他盖被子时,同样的叹息。
“所以你装疯卖傻十年,”李砚抬手想碰他的脸,又在半途收回,“就为了今日,来拆我的局?”
沈墨将玉佩塞进他掌心,指尖划过他腕间红绳——那是他十二岁时硬给这人系上的,说是“保平安”。
红绳早已褪色,却依旧牢固,像这人对他的掌控,十年如一日。
“不是拆局,”他凑近对方耳边,呼吸拂过那人泛红的耳垂,“是要与砚哥哥共掌这盘棋。
就像这鹣鲽玉佩,缺了哪半块,都成不了局。”
殿外传来朝钟声响,李砚低头替他整理衣襟,指尖在他锁骨处停顿片刻:“今晚亥时,丞相府后巷。”
他退后两步,恢复了平日的温润模样,“臣先告退,殿下记得去给陛下请罪。”
沈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藏在发间的断簪。
簪头“砚”字被磨得发亮,那是十年前他亲手刻的,后来在火场被李砚踩断。
如今簪身裹着金箔,藏着他暗中培养的死士密令——只等时机成熟,便让这局棋,换个庄家。
第二章 墨染亥时三刻,雪越下越大。
沈墨裹着狐裘站在丞相府角门,看见李砚披着蓑衣出来,怀里抱着个檀木匣子。
男人发梢落着雪花,衬得眉眼愈发清俊,像他书房里那幅《寒江独钓图》里的钓客,孤高又寂寞。
“手这么凉。”
李砚将匣子塞进他怀里,顺手握住他指尖放进袖口暖着,“怎么不戴手套?”
沈墨没说话,盯着他袖口露出的红绳。
匣子里是新制的龙涎香墨,打开时飘出淡淡药香,他凑近闻了闻,忽然笑出声:“砚哥哥又在墨里掺了安神散?
当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
李砚抬手替他拂去肩头雪花,动作自然得像从前无数个雪夜:“如今你是清醒的三皇子,自然不必再喝安神汤。”
他指尖划过沈
,想起昨夜这人在他耳边说“登基后第一笔,要与我同写”。
“密旨内容可看清楚了?”
李砚舌尖舔过他指尖的墨渍,“‘传位三皇子,着丞相李砚辅政’,这是陛下今早刚写的。”
他指腹摩挲着沈墨腰侧的匕首,“你藏的暗卫,此刻已接管羽林卫,对吗?”
沈墨瞳孔骤缩,这人才是真正的棋手,竟连他昨夜调动死士的事都算到了。
窗外惊雷炸响,他忽然想起十年前火场,这人也是这样算无遗策,连他假死时咬碎的血囊分量,都精确到毫厘。
“为什么要中毒?”
他扯开那人袖口,露出腕间密密麻麻的针孔,“用自己的命做饵,就为了逼我……逼你承认对我的心意。”
李砚咬住他喉结,墨汁顺着下巴滴在他衣襟上,晕开深色的花,“十年前我就知道,你这只小兽迟早会咬断我的喉咙,所以我必须让你知道,没了我,你连龙书案上的朱砂笔都握不稳。”
沈墨抓起狼毫笔刺向他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转了方向,笔尖在他眉心点出红点:“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李砚握住他手腕将笔按进砚台,浓墨溅上两人交叠的手背:“你敢。
但你更怕,怕我死了,这世上再无人懂你藏在痴傻面具下的野心,怕这万里江山,终究是你一人独守。”
断簪从发间滑落,露出里面藏着的半块玉佩。
李砚拾起簪子,将两块玉佩合璧,鹣鲽鸟终于展翅成双。
沈墨望着交叠的玉佩,忽然想起母妃临终前说:“鹣鲽本为一体,强行分开,必遭天谴。”
“天谴就天谴吧。”
他握住李砚染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但在那之前,你得活着陪我走完这盘棋。”
李砚笑了,笑声里带着释然,像十年前终于等到他从火场睁眼的那个清晨。
他低头吻去沈墨眼角的泪痣,舌尖尝到咸涩的泪与甜腻的墨:“好,我陪你。
从金銮殿到黄泉路,都陪你。”
惊雷过后,细雨纷纷。
御书房的宣纸上,“鹣鲽”二字已被墨汁晕成一团漆黑,却在中央露出细小的“活”字——那是李砚用指尖沾着自己的血写的。
沈墨望着窗外渐晴的天空,想起匣中尚未送出的登基诏书。
诏书上“李砚”二字旁,他用朱砂笔添了“同尊”二字,就像这人在十年前的谋划里,
墨唇畔,“只是这墨香,你从前总说闻着安心。”
沈墨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墙上,雪粒子打在两人脸上,他却觉得烫。
李砚的掌心有薄茧,是常年握笔所致,可这双手也曾沾满鲜血,比如十年前太子府那场大火,就是这人亲手点燃的引火索。
“十年前你说,鹣鲽鸟必须一死一生,”沈墨咬住他喉结,尝到咸涩的雪水味,“所以你让我装死,自己做那活下来的鹣鸟,替我在朝堂厮杀。”
他扯开对方衣襟,露出心口旧疤,“可你忘了,鲽鱼若没了鹣鸟,如何独活?”
李砚猛地扣住他后颈,舌尖撬开他牙关。
沈墨尝到龙涎香混着铁锈味,这人才刚刚用过金疮药,怕是又在朝上与人争执。
他想起今早奏对时,这人替他拦下御史弹劾,袖口被拽破时露出的青色刺青——那是他母族的图腾,原来这人早就将他的一切,刻进了骨血。
“知道我为何留着这半块玉佩?”
李砚喘息着抵着他额头,雪落在两人交缠的睫毛上,“因为每次看到它,就想起你十二岁那年,非要把玉佩掰成两半,说‘砚哥哥一半,墨儿一半,这样我们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沈墨闭了闭眼,将断簪插进对方发间。
簪头金箔蹭掉一片,露出底下刻的“墨”字,与李砚袖口的“砚”字遥遥相对。
原来这人早就知道,他的痴傻是装的,就像他早就知道,这人的温柔是假的。
“所以你就设计让我成为太子谋反案的替罪羊,”沈墨指尖划过李砚后颈,那里有处淡淡的掐痕,是昨夜他在梦里掐的,“用我的假死,换你入阁拜相的筹码。”
李砚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你以为我不想带你走?
当年太子党羽遍布京城,只有你的死讯能换得你母族残存的势力倒向陛下。”
他按住沈墨后腰,将人抵在墙上吻得更深,“这十年我替你清剿异己,培养死士,如今朝堂半数官员都是你的人,你以为单凭你装疯卖傻,能走到这一步?”
沈墨怔住,忽然想起三个月前,他暗中联系的江南水师突然听命于他,原来不是他演技太好,而是这人早就替他铺好了路。
雪越下越大,他忽然觉得冷,不是因为风雪,而是因为眼前这人,用十年时间织了张
名为“保护”的网,将他困在中央,看似掌控一切,实则早已沦陷。
“砚哥哥可曾后悔过?”
他伸手扯断对方腕间红绳,“后悔将我推入火场,后悔用我做棋子?”
李砚低头吻他眼角,那里有颗泪痣,是他十三岁那年替这人点的:“后悔过。”
他握住沈墨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尤其是每次看你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却在夜深人静时对着玉佩掉眼泪,我就后悔,当初为何不直接带你走,哪怕浪迹天涯。”
沈墨呼吸一滞,想起无数个深夜,他躲在被子里摩挲着半块玉佩,以为无人知晓。
原来这人早就知道,就像这人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包括藏在御花园假山下的兵符,包括明日即将进京的暗卫。
“明日早朝,”李砚替他拢了拢狐裘,指尖在他腰间停顿,那里藏着柄匕首,“陛下会提及立储之事。”
他凑近他耳边,声音低哑,“而我,会呈上太子谋反的实证,以及......”他咬住他耳垂,“你母妃当年难产的真相。”
沈墨猛地抬头,却见李砚眼底翻涌着暗潮,像极了十年前火场那夜。
他忽然明白,这人早已布好了最后一局,用他母妃的死因做饵,引陛下立他为储,而代价,是让他彻底沦为这人手中的棋子。
“砚哥哥这是在逼我?”
他握紧腰间匕首,却在对上那人目光时泄了气。
李砚的眼里有雪光,有墨色,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温柔,像初春的溪水,看似冰冷,实则暗藏暖意。
“不是逼你,”李砚低头吻他唇角,雪落在两人交叠的唇间,化作水珠滑进领口,“是要你知道,这盘棋里,我从来都是你的子。”
他掏出半块玉佩放在沈墨掌心,“就像这鹣鲽,没了你,我算什么丞相?”
沈墨望着掌心合璧的玉佩,忽然笑了。
雪落在玉佩上,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像极了棋盘上的“双活”。
他知道,从今天起,这局棋不再是一人执黑一人执白,而是两人共掌一子,落子无悔。
“那便如砚哥哥所愿,”他将玉佩塞进对方衣襟,指尖划过那人喉结,“明日早朝,我们便让这金銮殿,见见真正的鹣鲽局。”
李砚望着他眼底的火光,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雪夜,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少年冲出火场,少年在他怀里笑
了,说:“砚哥哥,等我长大,带你看遍万里江山。”
第三章 血墨早朝的鎏金香炉飘着龙涎香,沈墨盯着李砚袖中若隐若现的血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昨夜他在那人茶盏里换的解药,本该能压制三日毒性,可此刻李砚叩首呈上密卷时,指尖却在青砖上洇开暗红。
“启禀陛下,太子党羽通敌证据确凿,”李砚声音平稳,却掩不住喉间腥甜,“且三皇子生母端妃娘娘难产一案,亦有隐情——”话音未落,他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御阶上,如红梅绽放。
金銮殿内哗然,沈墨踉跄着扑过去,扶住那人摇摇欲坠的身躯,嗅到他领口溢出的苦杏仁味——是鹤顶红。
“砚哥哥!”
他脱口而出的称呼让满朝文武噤声,却顾不上遮掩,指尖探进对方袖口摸到密旨边缘,宣纸触感与十年前那人替他伪造的“疯癫医案”如出一辙。
“传御医!”
皇帝拍案而起,沈墨趁机将密旨塞进袖中,触到李砚掌心早已写好的血字:“按计划行事”。
他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这人也是这样用鲜血在他掌心写密令,说“墨儿别怕,砚哥哥在”。
御医把脉时,沈墨故意撞翻药碗,琥珀色药汁泼在李砚衣襟上,露出心口狰狞的箭伤。
那是今早他替自己挡下的暗箭,伤口周围泛着青黑——果然,毒已入肺腑。
“陛下,丞相所中乃慢性毒,”御医跪地叩首,“需用千年雪参吊命,但臣观丞相气色……够了!”
沈墨打断他,俯身替李砚整理衣襟,指尖在他耳后轻轻一按,那是续命针的穴位,“传旨,命太医院全力救治,若有差池,全体问罪。”
殿中众人退去时,沈墨听见身后传来低笑。
李砚倚在龙椅上,苍白的脸映着琉璃窗的光,竟比平日多了几分脆弱:“小皇子心疼了?”
“心疼?”
沈墨反手锁上御书房门,断簪“咔嗒”一声插入锁孔,“我只心疼这盘棋还未下完,棋子却要先死了。”
他扯开对方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那是他十五岁时用银针点的,说是“这样砚哥哥就永远是我的人”。
李砚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案上,龙涎香墨被撞翻,墨汁顺着白玉镇纸流成蜿蜒的河。
沈墨看见宣纸上“砚墨永随”四字被墨汁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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