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笑了一下,压低声音凑近。
“我就是故意给你的水里下安眠药,你的孩子,你的老公,都是我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她的用意。
她却捂着脸倒在地上。
“姐姐,我只是听说你流产了来陪陪你,为什么打我啊?”
她还敢提这件事,我气得想撕烂她的脸。
刚扬起手,却在半空中被甩开。
“林舒雅,你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孩子,朝别人撒什么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野突然出现在林舒意的身后。
我被推得趔趄。
他难得露出不忍的神色,朝我伸出手。
身后却咣当一声,林舒意倒在地上,一副隐忍的样子。
他紧张得将人一把抱起,急匆匆地往楼下去。
我只能感受到他衣角吹起的风,和林舒意得意的嘴角。
曾经我只是感冒他都心疼得让医生全天候待命。
现在我流产了,他却可以视而不见。
这个爱情的结晶没了,我们的曾经也被他一次次毁掉了。
“江野,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对着空荡的房间呢喃,没人回应我的自言自语。
下楼吃午饭时,餐桌上只有冷掉的粥。
管家为难地看着我。
“夫人,先生说你火气大,吃点冷的降降火。”
我不在意地搅动碗里的残羹,吃得一滴不剩。
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江野才是那个给我难堪的人。
我刚拉开椅子,管家又跟着我。
“先生说,您吃完了去医院和舒意小姐道个歉,不然传出姐妹不和的丑闻,外人只会说您善妒。
一个……一个什么?”
管家擦着额角的汗,声音越来越低。
“一个赝品,鸠占鹊巢那么久,竟然敢给正品甩脸色。”
门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是林家的车。
从车上下来的却是司机。
“大小姐,夫人和先生让我来接你去医院。”
林舒意是想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逃避了。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林舒意抽泣的声音。
“我回来后夺走了姐姐二十多年的家,她怨我是应该的。
她不来我就不原谅自己。”
我推开门,迎面砸过来一个水杯,正中我的额头。
爸爸生气地用拍着桌子。
“你妹妹病倒了还想着求你原谅才肯治病,你却要让人三催四请才来,是怨我们厚此薄彼吗?”
我平静地擦掉血迹,已经麻木了。
“是我刚刚流产,还没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