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承煜稳婆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梅烬:鸾凤反戈李承煜稳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缺觉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蒂莲宫灯,那原本象征美好爱情的宫灯,此刻却显得如此讽刺。忽然,我想起父亲在我及笄时赠的玄铁匕首,此刻正藏在妆匣底层,刀柄上的狼首纹与亲卫甲胄上的一模一样,那是力量与守护的象征,也是我最后的底气。第一章・寒夜烛明霞殿内,鎏金暖炉烧得噼啪作响,跳跃的火苗试图驱散寒夜的冰冷,却怎么也化不开李承煜衣襟上那浓郁的茉莉香。这香味,如尖锐的针,一下下刺痛着我的心。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夜宿侧妃房后的清晨。他烦躁地踢翻炭盆,动作中满是不耐,仿佛这个地方让他无比厌烦。半幅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从他袖中滑落,飘落在地。那是上个月我赏给听雪阁的贡品缎料,如今帕角却沾着胭脂渍,显然是女子泪水洇染的痕迹,想必是听雪阁那位侧妃伤心落泪所致。“瑾哥儿高热未退。”我强忍着心中...
《寒梅烬:鸾凤反戈李承煜稳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蒂莲宫灯,那原本象征美好爱情的宫灯,此刻却显得如此讽刺。
忽然,我想起父亲在我及笄时赠的玄铁匕首,此刻正藏在妆匣底层,刀柄上的狼首纹与亲卫甲胄上的一模一样,那是力量与守护的象征,也是我最后的底气。
第一章・寒夜烛明霞殿内,鎏金暖炉烧得噼啪作响,跳跃的火苗试图驱散寒夜的冰冷,却怎么也化不开李承煜衣襟上那浓郁的茉莉香。
这香味,如尖锐的针,一下下刺痛着我的心。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夜宿侧妃房后的清晨。
他烦躁地踢翻炭盆,动作中满是不耐,仿佛这个地方让他无比厌烦。
半幅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从他袖中滑落,飘落在地。
那是上个月我赏给听雪阁的贡品缎料,如今帕角却沾着胭脂渍,显然是女子泪水洇染的痕迹,想必是听雪阁那位侧妃伤心落泪所致。
“瑾哥儿高热未退。”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悲伤,轻轻抚过儿子滚烫的额头,心疼不已。
看着他慌乱中踢翻搁在案上的翡翠镯,那熟悉的镯子让我的心猛地一揪。
这是母亲临终前塞在我手中的,承载着母亲无尽的爱与期望。
然而,三日前我却在琵琶伎腕上见过同款,镯口还刻着我的闺名 “阿箬”。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却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丝冷意:“王爷可知,内府典制有云:‘妃嫔私受外臣馈赠,杖二十,禁足三月’?”
我的声音混着药香,在暖阁里回荡,仿佛一层寒霜,让整个空间都冷了下来。
他的袍角扫过满地炭屑,大步向外走去,腰间玉佩上新系的红丝绦晃得刺眼,那正是听雪阁那位惯用的颜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他的背叛。
“来人,” 我召来掌事嬷嬷,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将听雪阁今冬的炭减半,再送十盆白梅过去。
侧妃既爱花香,便让她日日对着这‘冰清玉洁’的花儿,好好参悟参悟宫规。”
嬷嬷领命时,我分明看见李承煜握袖的指尖骤然收紧,他心中定是不满,但我又怎会在乎。
子夜时分,瑾哥儿终于退烧,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我抱着他在暖阁喝参汤,听着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琵琶声。
那是听雪阁传来的《霓裳曲》,在 “渔
阳鼙鼓动地来” 处突然破音。
我勾唇一笑,心中暗自得意。
方才让奶娘 “失手” 撞翻的燕窝粥,此刻该是泼在那袭月白水袖上了。
更妙的是,粥里混着的藏红花,定会在雪缎上留下洗不掉的痕迹,就让那位侧妃好好品尝这自作自受的滋味吧。
第二章・玉簪劫春分那日,阳光明媚,梨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白玉兰簪上,宛如一幅诗意的画面。
我正教瑾哥儿认 “天地玄黄”,希望他能早早聪慧懂事。
这时,绿衣女子跪在御花园的青石小径上,她鬓间簪着与我发间一模一样的猫眼石簪,裙裾上沾满泥渍,却掩不住眼底的得意。
那是苏映雪,三日前刚被抬进听雪阁的通房丫头,如今这般模样,显然是故意来挑衅的。
“臣妾苏映雪,给王妃请安。”
她仰头时,颈间三道指痕格外醒目,像是在诉说着昨夜的故事。
她故意提高音量,说道:“昨夜王爷说,臣妾这簪子与王妃的像极了,便赏给臣妾……” 话音未落,掌事女官已 “扑通” 一声跪下,浑身发颤,惊恐地求饶:“王妃饶命!
是奴婢疏忽,让贼人偷了库房钥匙……”我轻轻伸出指尖,划过簪头冰凉的猫眼石,心中涌起一阵冷笑。
这是镇北王府的独门雕工,全天下只两支。
一支在本宫头上,另一支…… 我目光转向躲在假山后的小宫女,语气笃定地说:“该是在张嬷嬷的包袱里吧?”
三日前,我让暗卫扮作货郎,在张嬷嬷告假回乡时 “偶然” 捡到她掉落的帕子,上面绣着听雪阁的莲花纹。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她们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
暮色四合时,听雪阁传来掌嘴声。
我对着铜镜取下玉簪,看着苏映雪被拖走时散落的发丝间夹着几片梨花,狼狈不堪。
她终究没算到,那支 “失窃” 的簪子,是我让府里最好的银匠照着我的簪子,连夜赶制了十支,故意留在库房显眼处,只为引她上钩。
更没算到,张嬷嬷的儿子此刻正在镇北王府当差,每月的例银比在华王府多三倍,所以张嬷嬷自然会为我所用。
“娘娘,王爷在偏殿摔了茶盏。”
侍女捧着件染了酒渍的月白长衫匆匆赶来,我指尖抚过襟前绣着的并蒂莲,
的甲胄在月光下闪耀着寒光,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壁,将华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让李承煜插翅难逃。
李承煜听闻此言,猛地站起身来,情绪激动之下,腰间的玉佩 “当啷” 一声掉落地面。
那是我事先让人在玉佩里嵌入了半枚波斯银币,此刻正好滚到了御史脚下。
我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自信与不屑:“王爷若觉得本宫对您有所苛待,尽可前往御前告状。
只是不知,御史台弹劾您的折子,此刻是否已经呈到陛下的案头?
折子上清清楚楚写着,华王私通西域,妄图谋反。”
刹那间,李承煜的脸色变得青白如纸,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
一旁的侧妃们见状,吓得纷纷跪地,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我望着在乳母怀中安然熟睡的瑾哥儿,心中感慨万千。
这半年来,我派遣暗卫踏遍西域三十六国,不辞辛劳地收集各种密约,如今堆积起来足有半人多高。
我不禁想起父亲曾经教导我的话:“要让敌人灭亡,必先让他疯狂。”
这半年,我故意收敛自身锋芒,佯装病弱可欺,实则步步为营。
每一笔月例赏赐、每一次宫宴迟到,皆是我精心布局的一环,如今,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
五更时分,和离书上正式盖上了华王府的金印。
我抱着瑾哥儿伫立在王府门前,看着李承煜被御史带走时脚步踉跄,身形狼狈,心中五味杂陈。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春日宴上,那时他亲手在扇面上题下 “与卿共剪西窗烛” 的美好诗句,仿佛还在昨日,曾经的我们或许真的有过一丝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我轻轻晃动袖中的新制泥金银绘扇,扇面上绘制的一只脚踏碎珊瑚镯、爪握玄铁匕首的凤凰栩栩如生,这不正是我如今浴火重生、展翅高飞的真实写照吗?
尾声・春归处三年后的春日,轻柔的微风如同情人的手,悠悠拂过镇北王府高高翘起的飞檐。
缤纷的花瓣如雪花般随风飘落,好似一场如梦如幻的花雨,将整个王府装点得如诗如画。
我静静地坐在繁茂的花树下,斑驳的树影温柔地洒落在身上,宛如一幅天然的画卷。
不远处,瑾哥儿正与表弟们在开阔的庭院中嬉笑玩耍,追逐着空中
楔子・朱门深大历十二年,霜降之日。
清冷晨风拂过,整个世界仿若被一层薄霜悄然覆盖,丝丝寒意弥漫开来。
那鎏金兽首衔环重重叩响朱漆大门,沉闷而清脆的声响,在寂静清晨中悠悠传开。
此时,我鬓间所佩的东珠步摇轻轻晃动,圆润东珠闪烁着柔和光泽,恰似碾碎满地碎玉般的白霜。
十二名镇北王府亲卫整齐地按九宫阵形列于轿前,他们身姿笔挺,犹如钢铁铸就的卫士。
玄色甲胄在晨雾中散发着冷峻气息,甲胄上的狼首纹若隐若现,似随时都会择人而噬。
这是父亲特意为我安排的仪仗,既是一场庄重的嫁女仪式,更是向众人示威的无声宣告——镇北王府的威严,容不得任何人轻视。
回忆起及笄那年,在玉门关外广袤无垠的大漠之上,我骑着心爱的赤焰驹,如疾风般追逐漠北使团。
马蹄扬起的沙砾在阳光下闪烁,弯刀挥舞间擦出耀眼火星,那是我年少时不羁与豪迈的见证。
然而,未曾料到,中原的温柔风月竟有着这般迷人魔力,轻易便迷乱了人心智。
婚前三月的春日宴,成为我命运转折的关键节点。
太液池畔,垂杨泛着鲜嫩新绿,如烟如雾,宛如一幅清新水墨画。
李承煜从九曲桥那头缓缓走来,身姿优雅,气质不凡。
月白广袖随风轻扬,上面绣着的双鹤纹栩栩如生,与我裙裾上的暗纹相映成趣,仿若上天注定的缘分。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执起我的素手,那一刻,我的心微微一颤。
他手中笔尖在泥金银绘扇面落下 “与卿共剪西窗烛” 的诗句,字迹飘逸洒脱。
当他的指腹擦过我掌心因常年握刀而生的薄茧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轻声问道:“原来镇北郡主的手,也会握笔?”
我报以浅笑,却未告诉他,这双手既能提笔作画,描绘世间美好;亦能挽弓射箭,捍卫心中尊严。
时光匆匆流转,命运的齿轮无情转动。
直至生产那日,血腥气息弥漫在明霞殿。
鲜血染红了明霞殿的青砖,那触目惊心的红色仿佛预示着我的不幸。
稳婆在屏风后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如利刃般刺痛我的心:“王爷今夜歇在听雪阁,新收的舞姬善跳凌波步,连足尖都染了丹砂呢。”
产床上的我望着梁上悬着的并
针脚细密,却在莲心处多了根金线,正是听雪阁的标记。
我毫不犹豫地将长衫扔进炭盆,火星噼啪间,我忽然想起苏映雪跪下时,腕间戴着的翡翠镯内侧刻着 “镇北” 二字,那是我特意让人刻的,为的就是今日这场戏,让他们自食恶果。
第三章・胡琴谋端午宴上,沉香袅袅,萦绕在殿梁之间,营造出一种奢华而典雅的氛围。
教坊司的珠帘一挑,新月抱着胡琴轻盈地走进来。
她身着半臂薄纱,身姿婀娜,腕间银铃随步伐轻响,宛如仙子下凡。
然而,她的心思却不在这美妙的表演上。
琴弦在 “转轴拨弦三两声” 处突然绷断,一滴血珠落在素白帕子上,竟与她眉间朱砂痣相映成趣。
这出 “断弦求怜” 的戏码,果然让席间贵胄们发出惋惜声,有些人甚至露出了怜悯之色。
“胡琴断弦,于宴不祥。”
我不动声色地抚着瑾哥儿的背,看着李承煜慌乱中打翻案上青瓷碗,碗底 “镇北” 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焦尾琴在侍女手中泛着温润光泽,这是皇后娘娘赏给镇北王府的贡品,琴弦用的是玉门关外雪山顶上的马尾,坚韧异常,若非刻意为之,怎会轻易绷断。
我平静地开口:“本宫记得,教坊司规矩:乐伎献艺破损器物,需十倍赔偿。”
我的声音刚落,新月的指尖在袖中掐入掌心,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却不知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三日前,暗卫统领递来的密报还在案头:新月每到戌时三刻,必在西市波斯商队的马车上待一盏茶时间。
当波斯商人的车队被劫时,那半枚刻着狮鹫纹的银币,正藏在她妆匣底层的胭脂粉下。
那是西域狼主的信物,三年前父亲踏平狼主帐时,曾缴获过一箱,所以我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通敌之罪,按律当斩。”
我看着李承煜骤然变色的脸,心中暗自冷笑。
忽然,我低咳数声,帕子上洇开的血迹比新月的更艳。
那是提前用朱砂兑了苏木汁,在帕角绣了朵小雏菊,正是新月常戴的样式,就是要让她百口莫辩。
我直视着李承煜,冷冷地说:“王爷可要与本宫同去宗人府,说说这波斯银币,为何会在教坊司乐伎手中?”
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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