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讲,正犹豫不决时,老何仿佛回光返照般,突然喊出了赵普生的名字。
这一声不大,却掷地有声,几人喜出望外,小鸡吃食一样围在老何面前,谁知老何眼都不睁,叫父母走开,只让赵普生听。
母亲一听急了,带着哭腔说,妈妈都不能听啊儿子,有什么事你就说,不然妈妈真害怕你——呜呜。
老何的父亲还算理智,默默拉着泣不成声的老婆离开了房间,只留赵普生和老何在房里。
房门啪的一声关上,老何才动了动嘴角,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和别人说我看见了什么,我去了哪里,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赵普生还想追问老何到底回去干了什么,自己可以怎样帮助他。
老何却说不用担心,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尽管有些不甘心,赵普生也只好走出了房间,老何母亲连忙上来拉住他的手问他儿子怎么了,赵普生说不用担心,可老母亲哪里相信,求求赵普生告诉他们儿子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赵普生目睹了夫妻俩哀求的神情,心中充满了不忍,然而,回想起老何的托付,他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只留下了了一句“对不起”,随即冲出了房子。
自此以后,赵普生再也没有见过老何,再次去往老何家拜访时却发现房子已经易主了,电话联系也没有用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一直不确定老何有没有从那次大病中活过来,因为那时老何看起来真离一命呜呼不远了,得知老何还活着他很是高兴。
我说希望去那座山看一看,请他告诉我具体位置。
他吃了一惊,说你疯了,你也想变成老何那样吗?
我认真地解释道,老何来找我喝酒时我就觉得他很不对劲,结合最近的线索来看,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老何对我讲这个故事肯定是有原因的,并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老何现在就在那座山里。
听我分析的头头是道,赵普生忽然说那我们一起去吧。
我笑了,刚刚你不还叫我别去吗?
赵普生也笑了笑,缓缓说到,这些年来,他的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那天老何要死了的样子,他不知道为老何保密究竟是不是害了他,以至于他经常在夜里被噩梦惊醒,几乎失去了安眠的能力,所以这次他要搞清楚当年发生的事情,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