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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嫁衣全局

我是一只向往自由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腐肉味。这是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知。眼皮像被胶水黏住般沉重,耳边嗡嗡作响,鼻腔里塞满潮湿木头朽烂的腥气。我试图抬手,腕骨处传来麻绳深深嵌入皮肉的刺痛,猛然惊醒——这阴冷的所在,绝非医院病床所能比拟!我强行撑开沉重的眼睑,瞬间,一抹血红色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的视网膜彻底吞噬。龙凤烛幽火摇曳中,我看见自己穿着刺绣嫁衣,袖口金线蜿蜒如蛇行。三指粗的麻绳将身体呈“大”字形捆在棺材板上,棺盖缝隙正缓缓渗出沥青般的黏液,顺着朱漆棺身滴落,在青砖地上积成一摊蠕动的黑影。“吉时到——”祠堂外,一阵嘶哑的唱礼声突兀地响起,那声音仿佛声带被砂纸狠狠磨砺,令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寒意直透心底。是三天前打电话说我病重快死的二叔公。棺材里的抓挠声在这一刻陡然...

主角:沈砚林秀姑   更新:2025-04-25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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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秀姑的其他类型小说《蛇嫁衣全局》,由网络作家“我是一只向往自由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腐肉味。这是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知。眼皮像被胶水黏住般沉重,耳边嗡嗡作响,鼻腔里塞满潮湿木头朽烂的腥气。我试图抬手,腕骨处传来麻绳深深嵌入皮肉的刺痛,猛然惊醒——这阴冷的所在,绝非医院病床所能比拟!我强行撑开沉重的眼睑,瞬间,一抹血红色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的视网膜彻底吞噬。龙凤烛幽火摇曳中,我看见自己穿着刺绣嫁衣,袖口金线蜿蜒如蛇行。三指粗的麻绳将身体呈“大”字形捆在棺材板上,棺盖缝隙正缓缓渗出沥青般的黏液,顺着朱漆棺身滴落,在青砖地上积成一摊蠕动的黑影。“吉时到——”祠堂外,一阵嘶哑的唱礼声突兀地响起,那声音仿佛声带被砂纸狠狠磨砺,令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寒意直透心底。是三天前打电话说我病重快死的二叔公。棺材里的抓挠声在这一刻陡然...

《蛇嫁衣全局》精彩片段

腐肉味。

这是我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知。

眼皮像被胶水黏住般沉重,耳边嗡嗡作响,鼻腔里塞满潮湿木头朽烂的腥气。

我试图抬手,腕骨处传来麻绳深深嵌入皮肉的刺痛,猛然惊醒——这阴冷的所在,绝非医院病床所能比拟!

我强行撑开沉重的眼睑,瞬间,一抹血红色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的视网膜彻底吞噬。

龙凤烛幽火摇曳中,我看见自己穿着刺绣嫁衣,袖口金线蜿蜒如蛇行。

三指粗的麻绳将身体呈“大”字形捆在棺材板上,棺盖缝隙正缓缓渗出沥青般的黏液,顺着朱漆棺身滴落,在青砖地上积成一摊蠕动的黑影。

“吉时到——”祠堂外,一阵嘶哑的唱礼声突兀地响起,那声音仿佛声带被砂纸狠狠磨砺,令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寒意直透心底。

是三天前打电话说我病重快死的二叔公。

棺材里的抓挠声在这一刻陡然加剧,伴随着鳞片刮擦木板的声响,有什么东西从内部重重撞向棺盖。

绑住左手的麻绳应声崩断,我本能地缩手躲避,却摸到棺侧一个凹陷的刻痕。

就着烛火低头看去,那是三个歪斜的繁体字,像是用指甲反复刻了无数遍:快逃。

落款小字在血色中依稀可辨——林秀姑,1999.7.15那是我母亲的名字。

而她死于我出生的那一天。

1 蛇庙惊魂我的指甲狠狠抠进棺材的缝隙,瞬间,沥青般的黏液侵蚀了我的指尖,带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

三天前,当我接到二叔公的电话时,我就应该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他在电话中告诉我,我得了急性血液病,只有村里蛇神庙的香灰才能救我的命。

如今细细回想,那通电话的背景音中,隐约飘来的唢呐声,竟是送葬的哀鸣。


尖。

她的瞳孔已经变成了蛇类的竖线,脖颈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

我迅速抄起地上的碾米杵,用力捅进了她张大的嘴中。

黑血喷溅在我的嫁衣上,而袖口上绣着的金线蛇纹突然开始游动起来。

哑婆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紧接着,她皮肤下数十条黑蛇仿佛挣脱了束缚,猛然破体而出。

银镯骤然变得滚烫,我心念电转,迅速将沾满鲜血的镯子按向最近的一条黑蛇。

<“轰!”

青色的火焰顺着蛇身燎成了一个火圈,空气中弥漫着焦煳的肉香。

我趁机撞开后窗,狂奔而出,却听见更多窸窣声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

“走这边!”

沈砚如鬼魅般突然从榕树后闪出,他的白大褂上,斑斑点点的血手印触目惊心。

他拽着我钻进地窖,反手撒了一把骨粉在入口处。

追击声顿时变成了愤怒的撞击声,腐臭味透过门缝丝丝渗入。

“为什么救我?”

我攥紧手中的青铜钉,抵住了他的咽喉。

他轻笑一声,扯开自己的领口,心口处赫然钉着三枚青铜钉,与我在棺材下找到的一模一样:“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被命运腌渍的傀儡。”

伤口渗出的血珠竟然是靛蓝色的。

地窖深处突然传来铁链拖曳的声音。

沈砚脸色骤变,抓起我的手按在墙壁的某处:“看仔细了,这才是真正的护村三则。”

青砖上浮现出了血字:一、守村人需剜目饲蛇,见不该见者死二、嫁衣染血须自裁谢罪,留全尸者祸及三代三、凡窥族谱第七页者——字迹在此处被利器反复刮削,只留下了斑驳的抓痕。

“第三条从来不是被抹去的,”沈砚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是看见它的人,都成了养蛇的肥料。”

铁链声突然逼近,我转身将青铜钉刺向声源,却扎了个空。

沈砚的手电光扫过角落,我的胃部猛地抽搐——十几个村民被铁钩刺穿锁骨,悬空而挂,腹腔空荡,脊椎上缠绕着蜕皮的蛇群,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

“他们在转化前就被掏空了。”

沈砚用手术刀挑开一具尸体的眼皮,露出浑浊的白翳,“从你回村那刻起,整个村子都成了蛇巢的孵化器。”

手机突然在嫁衣暗袋中震动,我颤抖着划开屏幕。

三天前收到的
开的瞬间,我后颈的寒毛根根倒竖。

躺在猩红锦被上的男人穿着同款喜服,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另半边却完好得诡异。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金褐色的竖瞳正死死盯着我,像极了我在梦中见到的那条缠住我脖颈的巨蛇。

“槐夏,该合卺了。”

腐烂的声带挤出带着蛇类嘶鸣的人声。

我拼命向后仰头,后脑勺重重地磕在棺材板上。

嫁衣的领口滑出一截红绳,系着的银镯突然发烫。

母亲临终前把这个按进我怀里的画面闪过——她七窍流血却笑得温柔:“戴着它,千万别回村……”
是这样把我从万人坑里拉出来的。


,砖缝中渗出黏稠的黑血,在祭坛表面汇聚成字:第七代祭品:林槐夏罪孽:弑神刑罚:永堕蛇冢青烟袅袅升起,于空中凝结成一幅幅生动的画面。

画面中,暴雨倾盆,沈砚身着民国长衫,面色冷峻地将一名哭喊的少女压制在祭坛之上。

当我看清少女与自己相同的泪痣时,青铜钉已经穿透了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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