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淮辞林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高二三班,少年是永不褪色的蓝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圈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背后环住我,声音闷在我的颈窝,“第一次和女朋友旅行呢。”我们笑闹着倒在我床上,他小心地撑着手臂不压到我。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他的眼睛在近距离下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琥珀色,我能看清每根睫毛的弧度。“时尹,”他突然认真地说,“以后我们的婚礼就在玉龙雪山办好不好?穿着藏式礼服,在雪山前交换戒指…好啊。”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我们才十八岁,谈婚礼是不是太早了?但看着他闪亮的眼睛,我不忍心打破这个美好的幻想。晚上七点,他接到一个电话。原本带笑的脸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瞬间凝固。“父亲?”他接起电话,声音变得正式。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说话声。我看着他脸色逐渐苍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沿。“什么时候的事?...我马上回来。”挂断电话,他匆忙收...
《高二三班,少年是永不褪色的蓝全文》精彩片段
从背后环住我,声音闷在我的颈窝,“第一次和女朋友旅行呢。”
我们笑闹着倒在我床上,他小心地撑着手臂不压到我。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他的眼睛在近距离下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琥珀色,我能看清每根睫毛的弧度。
“时尹,”他突然认真地说,“以后我们的婚礼就在玉龙雪山办好不好?
穿着藏式礼服,在雪山前交换戒指…好啊。”
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泛起一丝不安——我们才十八岁,谈婚礼是不是太早了?
但看着他闪亮的眼睛,我不忍心打破这个美好的幻想。
晚上七点,他接到一个电话。
原本带笑的脸在看到来电显示时瞬间凝固。
“父亲?”
他接起电话,声音变得正式。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说话声。
我看着他脸色逐渐苍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沿。
“什么时候的事?
...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他匆忙收拾东西:“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严重吗?”
我担忧地问。
“还不清楚。”
他勉强笑了笑,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担心,明天见。”
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留下满室不安。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身影融入夜色,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那晚,我等到凌晨两点,手机始终沉默。
最终我撑不住睡着了,梦里全是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的背影。
第二天一早,我被电话铃声惊醒。
是莫淮辞,声音沙哑得几乎认不出来:“时尹...旅行得取消了。
我父亲突发心梗,现在在医院...我得留下来照顾公司的事。”
“严重吗?”
我彻底清醒了,“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
他顿了顿,“实际上...我可能要出国了。
家里安排我去美国读大学,顺便...接手一些业务。”
我握紧手机,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昨天还在计划婚礼,今天就要面对分离?
“什么时候?”
我听见自己问。
“很快。”
他声音低沉,“对不起...我昨晚才知道。”
沉默在电话两端蔓延。
我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时尹,”他最终打破沉默,“不管发生什么,记住我爱你。
好吗?”
“嗯。”
我勉强应道,眼泪已经滚落下来。
挂断电话,我盯着已经打包好的行李,雪山梦想在眼前碎裂
。”
时尹,那只是我住的地方,不是家。”
语气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落寞,“家应该是温暖的,像你描述的你妈妈做的红烧肉,爸爸看电视的鼾声...那些真实的、不完美的东西。”
我惊讶地看着他。
在我眼中,他拥有的一切都那么完美——豪宅、精英父母、光明前途...“给你。”
我从包里拿出精心准备的礼物,“生日快乐。”
他小心地拆开包装,取出那本手工装订的笔记本。
翻开扉页,看到我抄写的聂鲁达诗句和手绘的星空图案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做的?”
他轻轻抚摸纸张,声音发紧。
“嗯,可能不太精致…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他打断我,眼神真挚得让我心跳加速,“谢谢。”
公交车来了,我们并肩坐在后排。
他翻看着笔记本,不时轻笑——我在某些页角画了小小的涂鸦,有他思考时咬笔帽的样子,有他被雨淋湿的狼狈模样。
“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他指着其中一幅笑道。
“不像吗?”
“像,太像了。”
他合上本子,转向我,“时尹,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我下意识屏住呼吸。
“我喜欢你。”
他直接得让我措手不及,“不是同学那种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这很突然,”他继续道,声音低沉,“但今天看你一个人站在角落,那么不自在却坚持留下...我突然不想再等了。”
“为什么是我?”
这个问题脱口而出,“有那么多人喜欢你…因为你是时尹啊。”
他理所当然地说,像在莫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在你面前,我可以只是莫淮辞,不是莫家的儿子,不是年级第一...我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普通人,一个有缺点但值得被喜欢的人。”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轮廓。
他的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柔情。
“你不用现在回答。”
他轻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我也喜欢你。”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很久了。”
他的笑容像花一样绽放,悄悄在座位下握住了
我调整氧气瓶,”我认识三个徐朗。”
走走停停两小时,我终于站在了4680米的标志牌前。
雪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天空蓝得不像话,仿佛触手可及。
这里本该是我们一起到达的地方,本该是他兑现“在雪山前求婚“玩笑的地方。
“要拍照吗?”
徐朗举起相机。
我点点头,站在标志牌旁,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拍完后,他突然指向远处:“看,那是冰川!”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一片耀眼的白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一刻,一种奇异的平静涌上心头。
所有的痛苦、遗憾、不舍,似乎都被这亘古的冰雪净化了。
我深吸一口气,稀薄的空气让头脑异常清醒。
“谢谢。”
我对徐朗说,“能帮我再拍一张吗?”
这一次,我摘掉氧气面罩,对着镜头露出真心的笑容。
身后是巍峨的雪山,而我在它的见证下,终于释怀。
下山后,我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是站在4680米标志牌前的照片。
文案很简单:我再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生命中的一点点。
刷新页面时,一条新动态跳出来——是莫淮辞。
三年来的第一条朋友圈。
一张结婚证的照片。
他穿着白衬衫,依旧英俊逼人,身旁的女孩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配文:你好,莫太太。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亲眼看到这个画面还是像一把刀直插心脏。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直到视线模糊,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但奇怪的是,这眼泪不像想象中那么痛苦。
更像是一种告别,一种释然。
我轻轻点了个赞,然后关掉手机,望向窗外的雪山。
晚上回到民宿,老板准备了热腾腾的火锅。”
怎么样,登顶的感觉?”
“很特别。”
我搅动着碗里的蘸料,“像是...结束了一段很长的旅程。”
“那就好。”
他给我倒了杯青稞酒,“人生就像登山,有时候必须轻装上阵。”
我举杯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烧到胃里。
回到房间,我打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写那个搁置已久的故事。
这一次,我写到了结局——女孩独自站在雪山之巅,终于明白有些爱情注定成为成长的养分,而非归宿。
写完后,我合上电脑,躺在床上。
窗外的雪山在月光下泛着
一半,我停下笔,翻到之前的一页,那里夹着一张纸条——是他某天塞在我课本里的,写着“今天的发型很好看“。
我把纸条贴在日记本上,在旁边写道:“喜欢一个人最可怕的是什么?
是他每一个温柔的细节都像一块拼图,等你发现时,整幅图画已经深深刻在心上,再也无法剥离。”
合上日记本,我望着窗外的月亮。
莫淮辞说他能在我面前做真实的自己,可他不知道,那个真实的他,正一点一点占据我的心,而我,无力抵抗。
5高三开学第一天,教室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黑板上方的倒计时牌赫然写着“距离高考还有287天“,鲜红的数字像一把利剑悬在每个人头顶。
课桌上摞起的复习资料越来越高,几乎挡住了前排同学的背影。
我咬着笔帽,盯着物理试卷最后一道大题发呆。
虽然暑假里莫淮辞帮我补习过,但电场强度与电势差的关系还是像天书一样。
“需要帮忙吗?”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莫淮辞站在我桌前,手里拿着一叠笔记。
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洒进来,给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这道题,”我指了指试卷,“完全没思路。”
他拉过椅子坐到我旁边,清新的皂香若有若无地飘来。”
这里,”他修长的手指指向题干关键条件,“电势差不变,意味着…”他的讲解简洁清晰,时不时观察我的表情调整节奏。
当我终于恍然大悟时,他笑得比我还开心。
“图书馆见?”
放学时他问我,“老位置。”
我点头。
自从暑假前那次艺术节合作后,“老位置“成了我们的暗号——图书馆三楼靠窗的那个角落,安静、采光好,而且很少有人打扰。
高三的图书馆比往常拥挤,但我们的角落奇迹般地空着。
莫淮辞放了两本书占座,然后去借参考资料。
我翻开笔记本,突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今天头发上别的蓝色发卡很好看。
——C”我下意识摸了摸左鬓角的发卡——这是今天早上随手别的,几乎被头发遮住。
他是怎么注意到的?
而且,这是他第几次留下这样的小纸条了?
上个月在我课本里发现的“今天回答问题的声音很清晰“,上周夹在作业本里的“蓝色很适合你“...“找到你要
下我的额头就离开了,甚至没带行李。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跑下楼梯的背影,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那晚,我等到凌晨三点才收到他的短信:“情况不太好,需要手术。
旅行得取消了,对不起。”
我回复让他别担心旅行的事,专心照顾家人。
之后两天,他的回复越来越简短,有时隔十几个小时才回一条“还在忙”。
出发前一天,我不得不取消了所有预订。
坐在空荡荡的公寓里,看着收拾好的行李,眼泪终于决堤——我们期待了整整一年的旅行,就这样化为泡影。
第三天晚上,莫淮辞终于回来了。
我听到敲门声跑去开门,差点认不出眼前的人——他胡子拉碴,眼睛布满血丝,西装皱巴巴的,身上有浓重的烟味。
“你还好吗?”
我拉他进门,心疼得不行。
他摇摇头,瘫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脸。”
公司出了大问题。”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父亲这次...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坐到他身边,轻轻抱住他。
他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需要我做什么?”
我问。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我得去美国。
马上。”
“什么?”
“父亲在纽约有个项目出了问题,几千万的投资要打水漂。”
他机械地解释,”我必须过去处理,顺便...在那里完成学业。”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美国?
那意味着...“多久?”
我听见自己问。
“至少...两年。”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寒暑假可以回来…”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两年,隔着十二小时的时差,半个地球的距离。
“什么时候走?”
“下周。”
他抓住我的手,“时尹,我不会放弃我们的感情。
我们可以视频,写信...等我处理好那边的事,很快就能见面。”
我点头,说不出话来。
理智上理解这是他家族的责任,情感上却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分离。
那一周,我们形影不离。
他忙着办手续,我则帮他收拾行李。
有时半夜醒来,会发现他站在窗前抽烟,背影孤独得像座雕像——他从不在我面前抽烟的。
“少抽点。”
某天我忍不住说。
“压力大。”
他掐灭烟头,“抱歉,以后不会了。”
临走前一晚,我们躺在那张一起挑选的床上,谁都不想睡,珍惜最后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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