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无错,可……”我只知家中有个姑姑,可叶家不敢提她,未曾想到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
章夫人知晓“叶娘子”之名后,刻意求绣。
我的眼泪不禁弥漫了眼眶,不自觉地滴落:“我以为,我没有家的……”叶家满门均在那一日离我而去,可未曾想我竟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遇到了亲人。
11立春那日,京城又落了场薄雪。
“今年的雪格外的多啊。”
我坐在窗前绣给叶满准备的小荷包。
小桃匆匆跑进来,手里攥着一张揭下来的告示:“娘子,许家……许靖诩进京了!”
我手下的针尖一顿,一滴殷红的血珠从指尖渗出。
“说是来参加春闱的。”
小桃咬牙切齿道:“就住在城东的扶云客栈,还带着那个白若初!”
我缓缓将染血的绣线剪断,重新换上一根新的。
许靖诩,五年了,你倒是过得舒坦。
我已托人打听过,今年春闱的主考官听说是礼部侍郎周大人,其夫人正是我曾送去牡丹绣屏那位。
周大人为人古板,最恨考生德行有亏。
我望着窗外落雪的春梅,忽然有了主意。
“小桃,递个帖子给章夫人。”
章夫人邀约重女眷在三日后办了番赏梅宴。
我在袖中藏了件绣有“默之”字样的帕子,特意穿了件素净的藕荷色襦裙,发间只簪一支木钗。
章夫人见了我,亲热地挽住我的手:“叶娘子今日怎么这般朴素?”
我垂眸苦笑:“不瞒夫人,今日……是家中人的忌日。”
周围几位夫人顿时露出怜惜之色。
我趁机将袖中的帕子“不慎”掉落,恰巧被路过的赵夫人拾起。
“这帕子……”周夫人眯眼看了看上头的绣字。
“默之?
可是今科举子许靖诩的表字?”
我慌忙去抢,眼中瞬间噙了泪:“夫人看错了,这、这是我夫君的。”
周夫人却将帕子攥紧,若有所思:“许举人前日才到京,怎会与叶娘子有旧?”
崔夫人突然插话:“莫非,这举人抛妻弃子?”
京中人人知晓“绣娘子”叶娘子是寡妇带子,可如今,我的夫君竟出现在春闱名册上。
世间唯有爱恨情嗔的流言最易传播。
章夫人与我坐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隔间,听下方“今朝有举子抛妻弃子不说,甚至枉顾人伦”的流言人人讨论。
她叹了一口气:“婉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