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江弋,什么意思?”
他笑容猛地淡下去,只余一片冰凉。
“我叫顾弋。”
顾弋......是了,江弋的妈妈姓顾。
想来他在迁出户口后就改了姓。
“没什么意思,你拿了我的钱,也该做点什么。”
不等我回答,江弋俯身吻了下来。
他粗鲁地撬开牙关,清冽的气息将我整个包裹。
这是个霸道的、不带一丝怜惜的吻。
嘴唇传来点点刺痛。
很快,一股铁锈味萦绕在舌尖。
就像那如血般被恨意包裹的十七岁。
眼泪簌簌落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艰难地求饶:“......哥......哥......”即便从血缘上、法律上,他都已经不是我的哥哥。
但我还是下意识叫出了这两个字。
江弋顿了顿,松开手,终于舍得放过我。
眼里却是更重的欲色。
他粗暴地扯掉领带,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一颗又一颗。
解到第四颗的时候,我颤抖着握住他的手。
“江......顾弋,不要。”
他却捉住我的手抵在墙上。
“顾先生可以,顾弋就不可以?
“桑夏,什么时候卖身还分对象了?”
眼前早就被泪水遮得一片模糊。
我垂下眼,看着那些眼泪浸湿地毯。
江弋说得对。
我要的是钱。
和谁睡觉又有什么所谓?
我挣脱江弋的禁锢,将开衫外套解开丢在地上。
里面是一件吊带裙。
我眼也不眨地将肩带从肩上滑落。
却在想要扯下裙摆时被他抓住手腕。
“这些是什么?”
江弋双目猩红,死死地盯着我手腕上的疤。
很多道,新旧交替。
早知道该戴副手套的。
我始终垂着眼,不去看他的眼睛。
可江弋不满意,他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
“回答我桑夏!
你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7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没什么,划着玩的。”
沉默半晌,他陡然松开了手。
语气中夹着浅浅恨意。
“桑夏,你还是这么会撒谎。”
我默然,手无力地垂下。
江弋又将衬衫扣子一颗颗扣上,然后转身坐回了沙发。
他拿起烟盒,手指在开口处磨蹭了几下。
最终又将烟盒丢回了桌子上。
我看见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没好吗?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江弋声音暗哑:“过来。”
我顿了顿,捡起地上的外套穿好,然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