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镇北军的兵符。
你当真以为,我会喜欢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
沈知意只觉心口一阵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她强撑着站稳,惨然一笑:“萧景珩,我恨你!
若有来生,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萧景珩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转身离去时,他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却不敢回头。
直到走出冷宫,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而暗处,苏婉柔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她转身走向皇宫深处,裙摆扫过满地月光,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沈知意被关进天牢过了几日,暴雨倾盆。
冰冷的铁链深深勒进她的手腕,鲜血顺着铁环滴落,在青石板上蜿蜒成暗红色的溪流。
狱卒粗鲁地将她推进牢房,潮湿的霉味裹挟着腐臭扑面而来,头顶的墙皮大片剥落,露出斑驳的血痕。
天牢深处传来阴森的锁链声,沈知意蜷缩在墙角,耳边回荡着父亲被带走前那声沉重的叹息。
她望着头顶狭小的天窗,雨水斜斜地打进来,恍惚间又想起萧景珩曾说过:“待我登上皇位,定要为你建一座最美的宫殿,让你每日都能被阳光唤醒。”
可如今,她却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
三日后,铁门轰然洞开。
萧景珩踏着满地积水走进来,玄色锦袍绣着金线蟠龙,愈发衬得他冷峻威严。
他身后跟着苏婉柔,此刻正躲在他身后,眼神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为什么?”
沈知意挣扎着起身,声音嘶哑。
萧景珩低头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眼神复杂难辨:“沈知意,镇北侯叛国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什么?”
“证据?”
沈知意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那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你们精心设计的骗局!
萧景珩,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都是假的!”
苏婉柔适时地开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表哥,她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悔改,万一...住口!”
萧景珩突然厉声喝道,吓得苏婉柔浑身一颤。
他盯着沈知意,喉结滚动:“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反省自己的罪行。”
沈知意望着他决然离去的背影,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萧景珩,我沈知意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