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轻松多了。”
远处游轮驶过,汽笛声悠长。
温苡沫转身面对我:“傅时砚,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点点头:“大学开学典礼,你作为新生代表发言。”
“错。”
她戳了戳我的胸口,“是军训第二天,你在树荫下偷懒,我举报了你。”
我瞪大眼睛:“原来是你?
害我被罚跑十圈!”
她得意地晃着脑袋:“谁让你当时那么拽。”
我低头咬住她的唇:“现在呢?
还觉得我拽吗?”
“更拽了。”
她仰头看我,“但我喜欢了。”
深夜,宾客散尽。
我抱着醉醺醺的温苡沫回到总统套房。
她今天美得惊人。
我突然感受到身下传来的一股燥热,扯开领带缠住她的手腕。
“温苡沫。”
“嗯?”
“我爱你。”
她突然翻身骑在我的腰上,居高临下地挑眉:“傅先生,这种时候应该用行动表示。”
我掐住她的腰反客为主:“遵命。”
她在我耳边喘息叫我的名字,声音比拍戏时刻意表演的娇媚真实千万倍。
凌晨两点,她趴在我胸口撒娇:“我饿了。”
我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她抢过话筒:“要双份芝士蛋糕,再加……再加两份牛排,五分熟。”
我补充,“我老婆食量大。”
她掐了我胳膊一下:“谁是你老婆!”
“刚才谁一直喊老公?”
温苡沫把脸埋进枕头装死,发红的耳尖出卖了她。
我扯开枕头亲她鼻尖上的小痣:“再叫一声?”
“老公。”
这声带着鼻音的称呼让我不能自持,正要压着她再来一次,门铃响了。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时,温苡沫裹着被子只露个脑袋。
“都怪你!”
门一关她就砸我枕头,“你看我身上全是你留下的吻痕,我明天还怎么拍戏!”
我喂了她一口蛋糕:“那就退圈,我养你!”
她白了我一眼,刚要踢我,却被我抓住脚踝拖回了怀里。
芝士沾在她的嘴角,我低头舔掉:“好甜。”
“蛋糕还是我?”
“你。”
我翻身压住她,“从里到外。”
窗外,上海的灯火依旧璀璨,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