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复着，“我爸爸说，痛苦才是科学的祭品。”
楚星河毫无预兆地抓起手术刀抵住我咽喉，镜片后的眼睛完全失焦。
“我父亲是对的，您的心跳频率告诉我，您在说谎。”
9刀刃压进皮肤的刹那，后院传来窸窣响动。
萧夜的魔气冻住了手术刀，厉战的木剑挑开楚星河的白大褂，柳如烟哭着扑上来抱住他的腰：“星河不要！
老师肚子里有小宝宝！”
“我没有！”
我差点破音。
楚星河僵住了。
柳如烟趁机往他嘴里塞了颗星星糖。
甜味在舌尖化开的瞬间，他手里的刀当啷落地。
三个孩子突然同时伸手按住他的太阳穴，就像我常对他们做的那样。
“《兵法》有云...”厉战生硬地背诵，“刀者，凶器也。”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厉战也跟着萧夜整日背兵法。
或许，我真的有一点用。
他们各自的剧本中没有写星星糖可以感化小朋友。
也没有些太阳穴可以舒缓头痛。
四个注定的反派，根本就没有爱世人的设定。
可他们就是为了护住我，站在了一起。
柳如烟直接掀开他刘海吧唧亲了一口：“星河，本小姐命令你恢复正常！”
楚星河眨了眨眼，突然开始背诵元素周期表。
我姑且认为这是他情绪失控时的自我保护。
或许，病态偏执的少年，只是需要一个童年的抱抱。
“各位小朋友今天下午好啊！
最新的一天要结束了，更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今天的你们，是想要击掌，还是想要抱抱？”
难得的，四个人谁也没嫌弃我幼稚。
我轻轻把楚星河揽进怀里，摸到他后背全是冷汗。
10第二天清晨，标本板上多了个微型ICU。
三只蚂蚱裹着绷带，正在吃楚星河特制的营养胶。
他把自己最珍贵的电子显微镜拆了，给它们做了个带轮子的康复笼。
“存活率87.3%。”
他小声报告，突然抓住我衣角，“老师，昨天……”我蹲下来平视他。
“如果我真的，伤害了生命，”他攥紧拳头，“您会放弃我吗？”
我把他汗湿的小手按在那堆改装仪器上：“知道这些零件像什么吗？”
他茫然摇头。
“像被系统惩罚时的老师。”
我引导他触摸电路板，”碎成很多片，但是……但每片都在努力发光！”
柳如烟突然从桌底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