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蹲在汽修厂的地沟里,全神贯注地修着变速箱,油污沾满了我的双手,脸上估计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我腾出一只满是油渍的手,掏出手机,屏幕上弹出张曼的自拍。
照片里,她左脸涂着暗紫色的药膏,看着怪吓人的,配文写着:“过敏了,好疼。”
我心里一紧,赶紧给徒弟使了个眼色:“小子,去给我买盒皮炎平,一会儿帮我送家里去。”
徒弟麻溜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跑。
忙完手里的活儿,我回到家,刚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扑面而来。
我皱了皱眉头,张曼从卧室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眼神闪躲。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她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我没回答,径直走向卧室,发现枕头下有个玻璃瓶露出一角。
我伸手去拿,张曼一下子冲过来,想拦住我:“别看!”
但我动作更快,还是拿到了。
摸了摸瓶身,残留的液体触感和气味都不对劲,这根本不是汽油,而是香蕉水!
我质问她:“你这用的什么玩意儿?
医生会让用香蕉水稀释药膏?
这可是稀释油漆用的!”
张曼眼神飘忽,小声嘟囔着:“医生真这么说的,我也不懂,就照做了。”
我看着她,心里满是疑惑:“你别骗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却突然哭了起来:“你怎么不相信我,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怀疑我!”
我一时语塞,看着她脸上的药膏,满心无奈。
上回张曼那事虽然暂时糊弄过去了,但我心里还是犯嘀咕。
这不,周五下起了大雨,我记挂着张曼没带伞,就去学校给她送。
到了学校,我直奔她办公室。
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男人的笑声。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悄悄走到门缝边往里瞧。
这一看,可把我气坏了!
教导主任陈天明正翘着二郎腿,皮鞋尖一下一下地蹭着张曼的小腿。
陈天明笑着说:“这道题这么讲,学生肯定听不懂......” 张曼的声音甜得发腻:“陈主任,您说得对呀。”
可她手里的红笔却在教案本上不停地画着骷髅头。
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开门,怒喝道:“陈天明,你干什么呢!”
陈天明吓得一哆嗦,手刚从张曼肩膀上拿开就僵在了半空中。
张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