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有自己的脊梁,而事到如今,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被堵住了,压的人连喘息都不顺。
我走到院门口时,忽然听到了白莹怨恨一般的长叹。
“谢郎,相守难呀,你既负我,便一起做亡命鸳鸯吧——”我加快脚步走了。
07隔日,我便听说赵氏一大早动怒的事情。
墨竹说:“白姨娘不知道和老夫人说了什么,老夫人动了怒,把房里的东西全都砸了个干净,还把白姨娘给打了扔去柴房,说是要用私刑,让她生不如死。”
我拢了拢暖氅,觉得日子越发冷了。
我扭头交代墨竹说:“送把匕首去柴房吧。”
墨竹愕然了一瞬,而后动作麻利的备好东西去送。
我一个人站在檐下,看着天空飘然而落的雪花,冬天来了呀。
白莹死在了柴房,她用我送去的匕首了结了自己,赵氏知道是我做的,疯了一样冲上来撕打我。
她泪流满面的控诉我:“我儿子毒入肺腑,无药可医,她是凶手啊!
你怎么能让她死的这么痛快!
我的儿啊——”我冷静的甩开赵氏的手,身后的丫鬟婆子将她扶起。
“大夫人,留份体面吧。”
谢长晏要死了,我当然没什么反应。
毕竟我什么事都没做错,谢家也不可能休了我,有钱有闲还没有丈夫叨扰,我正乐不可支呢,自然懒得和赵氏争辩。
赵氏哭的双眼红肿,我吩咐人把白莹的尸体入棺埋葬,冷漠地站在一旁。
男人嘛,总是爱许一些莫须有的承诺,妄图给女子粉刷出情比金坚的假象,等到承诺无法完成时,又总会编出几百个不得已的借口。
痴情女和负心男,最后走到了如今这种局面,赵氏又怨得了谁呢?
谢长晏没熬过这个冬天,第二场大雪落下来的时候,他就死了。
谢家人丁单薄,到了这一代,还是一样的局面。
赵氏把自己关进了祠堂,整日闭门不出。
我将两个孩子接到自己膝下抚养,一个取名谢将时,一个取名谢徽明。
这偌大的宅院里从此多了生气,我再也不必做那些虚伪的表面功夫,日子也过得畅快多了。
08又是一年冬天,京城落了场百年难遇的大雪。
雪如鹅毛,不知疲倦的落下,抬眼望去,白色蔓延的无边无际。
这一年我二十七,谢将时和谢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