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柏看见她脚上那双熟悉的红舞鞋,愤怒的叫着侍从把她拖下去,砍了她的脚。
之后整日抱着那双血淋淋的红舞鞋,见人就笑。
如同中邪了一般。
吓得皇后娘娘请了好几个巫师来他府里做法,也没用。
但好歹他身体慢慢恢复正常,比郑文俨行尸走肉一般强多了。
郑文俨回去后也没查出什么原因,只是时不时口吐鲜血,捂着胸口说闷得慌。
大夫说是心病。
回宫不过两个月,就憔悴的不行。
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有时在梦中大叫着阿微,然后流着眼泪醒来。
自从听说宋清音被砍断了脚,便彻底不出门了。
最近据说还无缘无故拿石块砸自己的脚,怎么也拦不住。
两个继承人全都废了,皇上只好封永安公主为太女,学习朝中一应事宜。
末了,永安在信中问我,能不能回京来看看郑文俨,兴许见了我一面,他能好一点。
我抚摸着柔软的小腹,侧头望向正在学习给小婴儿织衣服的阿措。
他的手上全是握武器握出来的老茧,线团都被刮开了。
织了半天给嬷嬷看,嬷嬷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随即一脸严肃:“王爷,依老身看还得再练,不然小公主穿上恐会透风。”
我在旁边哈哈大笑。
提笔回信道:“路途遥远,怕会伤及腹中胎儿,待孩子大些再说吧。”
“替我问皇上皇后身体康健,识微很想他们。”
至于不想干的旧人,早就与我无关了。
我装上信封,抻了个懒腰问:“夫君,晚上吃什么啊?”
贺兰措正学的手忙脚乱,漫不经心道:“涮羊肉。”
我馋的双眼直放光。
“那我们现在就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