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可以做你的主治医师。”
我惊讶地抬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神。
“为什么帮我?”
“医者仁心。”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而且,我讨厌看到医疗欺诈的受害者。”
后来我才知道,程默不仅是顶尖的肾内科专家,还是医疗伦理委员会的成员。
他见过太多像我这样的案例,而顾言和苏晴的手段,在他眼里拙劣得可笑。
# 6顾言那天从医院匆忙离开,苏晴一直很不高兴。
这是顾言第一次为了我抛下她。
回到别墅看到顾言坐在那里神色憔悴,眼底乌青。
她走过来看到桌上的离婚协议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嘴上却说:“阿言,雨桐姐怎么会舍得离开呢?
肯定是在闹脾气呢。”
听着这些话,顾言居然觉得有些刺耳,他甚至觉得苏晴有些碍眼。
“闭嘴。”
顾言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大得让苏晴踉跄着撞上茶几。
然后给秘书打电话,要查找我的下落。
第二天秘书告诉顾言我的下落时还发来一段监控视频,画面里,苏晴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把药下重些,反正在吃的里面她也察觉不出来,总共也没几天好活了。”
“解释。”
顾言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你偷换她的药,伪造病历,就为了骗走她的肾?”
苏晴精致的脸庞扭曲了一瞬,突然脸上变得狠厉。
“那又如何,她就该死。”
顾言震惊看到苏晴的这个样子,顿时愤怒,派人将她扔出了别墅。
住院的第五天,程默来查房时,脸色有些凝重。
“有人找你。”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