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缠着我,烦都烦死了。”
苏晴脸上的笑,更浓烈了。
我苦笑,低头看着自己浮肿的手腕,上面还留着透析的针孔。
对面玻璃里的我面色惨白,眼下青黑,瘦得几乎脱形。
是啊,我这个黄脸婆,确实配不上顾言。
既然如此,我离开就是。
当初,顾言不止一次跟我保证。
他对苏晴只是当做妹妹。
等苏晴病好,就会和苏晴再不联系。
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傻了,才会相信这种鬼话。
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
颤着双手,订了一班最近的机票。
同时,将我之前在电脑里面拍下的证据,发给了一位律师朋友。
他很快回复说:“他很快回复说需要大概两天收集证据。”
“放心,他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浑身仿佛刀割一般的疼,没有肾脏的身体,连发烧都比常人更危险。
可身体的疼,抵不上心上的痛。
还好,还有48个小时,我就可以彻底离开了。
# 2第二天清晨,我被门铃声惊醒。
高烧稍退,但头痛欲裂。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开门。
却看到顾言站在门外,身边是坐着轮椅的苏晴。
“晴儿出院了,暂时住我们家。”
顾言看都没看我一眼,推着苏晴的轮椅径直进入客厅。
苏晴美丽的脸转向我,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雨桐姐,打扰了。”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顾言小心翼翼地把苏晴安顿在沙发上。
为她垫好靠背,又去厨房倒水。
那温柔体贴的样子,与对我的冷漠判若两人。
“苏晴现在身体虚弱,医生说24小时都需要人陪。”
“雨桐,你去睡二楼客房,我和苏晴睡主卧,我来照顾她。”
我柳眉轻蹙,站在原地没动。
我不能理解,他是怎么冠冕堂皇的说出这种话的。
顾言从厨房出来,皱眉看着我:“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房间。”
我抬头看他:“我在生病,顾言。”
“那又怎样?”
他压低声音,“晴儿可是刚做完移植手术,比你脆弱多了。”
我转身走向楼梯。
身后传来苏晴轻柔的声音:“言哥哥,别对雨桐姐这么凶嘛……她没事,就是爱装可怜。”
顾言的声音里满是宠溺,“你才需要好好休息。”
我死死抓住楼梯扶手,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里。
以后,你们慢慢演吧……晚